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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個忍者中,其中一個刀上的血仍未乾,當他屠殺西方極樂堂的三十六人時,他是何等的威風,唉,現在啊,實在是沒辦法,誰叫我來了呢?
巨漢的臉隱藏在雷神地恐怖面具後,面具上的雷神臉譜齜牙咧嘴,凶神惡煞的樣子,如同壯漢地雷霆血腥手段。但三個忍者望著巨漢的眼神,卻望見了裡面的輕蔑……
除了不屑,還是不屑。
這個巨漢,他的地位在龍幫實在邊緣,而他的能力,實在是強悍得離譜。這次幫會派他來擺平日本山口組的試探性進攻,他著實委屈。就算派他當先鋒,至少也應該把他派到日本山口組的總部,那樣的話,就什麼事都結了,天下太青。
而這個巨漢的名字,就叫做太平。
只要他在的地方,肯定太平。當然,太平的代價是雞犬不寧,雞飛狗跳之後,甚至是血流滿地,才是真正的太平。
太平的做事,就是這樣。隨心所欲,所以他進不了龍幫的高層,只能做一個遊蕩在龍幫外圍的清道夫。
垃圾們,你們一塊上,省得我一個個打掃,上頭說了,一顆人頭五萬塊錢,殺夠了老子好大碗喝酒大塊吃肉。
三個忍者對看了一眼,那名先前殺了西方極樂堂三十六人的忍者,眼中寒芒一閃,喊叫聲巴嘎,腳尖一點地,身體凌空躍起,迅疾撲下。
切,沒新意。太平搖著頭,看都不看那忍者,繼續一步一步前行。
那忍者動作之快,快到肉眼都幾乎捉摸不到,刀鋒狹著厲芒,伴隨著一個大金剛輪印,強勢劈斬。
「兵?」沒新意。巨漢在經過前邊三個忍者的搏鬥,已經了解了這六個忍者的水準。所以,他的放鬆,不代表他的托大,恰恰相反,那是他極度的自信,目高過頂的自信。而且他有這份能力,這份天賦用來自信。
「臨!」右手長刀隨手丟出,口中依稀念的是金剛薩棰心咒,不動明王的手印都不屑做一個,丟出刀後,繼續前行。
半空里,一片血光閃過,血水正灑落在太平原來所處的位置上。快慢火候,拿捏得恰到好處。這哪裡還是在殺戮,只不過是一次比試丟飛刀的遊戲。
「卜」那名先前狂妄得不能在狂妄的忍者,就死魚一樣跌在地上,兩眼瞪得大大的,至死都是一臉的不相信。
「好了,一齊上吧,大爺我已經不耐煩了。」太平這時突然一伸手,半空里,就接過了那名死魚忍者脫手飛出的刀。
呵呵,一切都在掌控中。
剩下的兩名忍者面對著巨漢的臨近,嘶聲發出一聲瀕死的怒吼,「斗!」
九字真言,獅子印。
面對這樣的兇猛的亡命攻擊,太平淡淡一笑,順著其中一個忍者下意識的眺望窗外,也望了出去。
遠方,一個黑影矗立在高樓上。
真羽夜和望著對面紫氣東來閣總部走廊前發生的一切,就像一個惡魔經過了一次邪惡的洗禮,他的嘴角的笑意,更加濃了。
龍幫,你有資格作為日本黑道的敵人。
紫氣東來閣總部走廊,這時,一道光芒閃過,突然傳來兩聲玻璃響,真羽夜和就望見他的兩個手下,象皮球一樣被人轟出了窗戶。
那瞬間一閃的光芒,作為一個忍者,他很熟悉,是智拳印。
「喂,看夠了沒有。」真羽夜和背後突然響起一個帶著些許笑意的聲音,這讓真羽夜和飽受震撼,緩緩轉身,是一個擁有西方人種英俊臉龐的青年,眼神如孩子般無辜,笑容卻有點邪惡的味道。
「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人在江湖飄,哪有不挨刀,你們既然敢來大陸,想必也是準備好讓人砍的了,說說看,你是要手呢還是腳,其實按照的想法你還是要腳的好,雖然到最後我都會要,但不是說在被生活強姦的時候也要儘量配合嗎,你雖然被我砍但如果配合得好的話,說不定痛苦也會少點,年輕人,聽我一言保證不會讓你吃虧……」那叫做阿加門農的青年絲毫不顧真羽夜和的暴露侃侃而談。
真羽夜和二話不說,幾個碎步向前閃電一腿踢向這個莫名其妙的傢伙,怎麼跟神經病醫院跑出來的人一樣!
「這麼快就生氣了?年輕人,定力不夠啊。」阿加門農一個後空翻一根手指支撐倒立,笑容依然,只是帶起了一抹血腥,「我給你上堂課,只可惜這堂課的學費是你的生命。」
當提著沾滿鮮血鐵棍的太平準備打道回府的時候,抬頭就看到一個人從樓頂墜落,然後砸中地面。
「嘖嘖,漂亮的墜落,羨慕。」太青望了望樓頂那個似乎正朝他微笑的青年,搖搖頭,閃人,不管不該管的,不管不想管的,這就是他的宗旨。
龍幫和日本黑道的暗戰全面拉開。
第六百五十二章 1982裏海珍珠
紫楓別墅終於擁有以往只有葉無道和慕容雪痕還在的時候的熱鬧氣氛,早餐自然是慕容雪痕親自下廚房,而作出來的東西更是讓劉清兒自慚形穢,楊凝冰似乎也因為她的到來感染了歡快的情緒,笑容都燦爛了許多,不再是那副天生的嚴肅神情,那幅金邊半框眼鏡鏡片下的眸子流溢著滿足和欣慰,而葉河圖更加肆無忌憚的幽默玩笑,小琉璃自然是站在他這一邊,時不時竊竊私語讓人覺得這就是一對父女,而孔雀雖然冰冷依然,卻也因為坐在小琉璃的邊上而可愛很多,她老氣秋橫教訓赫連琉璃的模樣讓紫楓別墅所有人都樂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