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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蕭破軍。果然是如此的年輕啊,是哪個王八羔子說我們南方沒有強者。操他媽的,叫他來和戰虎過過招!我就不信他能活著爬下擂台!」
這個傢伙的怒火之言很快得到一大片人的贊同,因為中國黑道布局向來是北方強於南方,這和歷來中國古代北強南弱的實力格局驚人相似,太子黨的崛起讓很多人都出了一口常年被擠壓的南方道上人員的惡氣,尤其是蕭破軍,已經超越南方三少帥的光環隱然成為中國新一代的天王戰將,被譽為中國新地年輕一代十大高手之首!也順理成章地成為明年龍榜重新排榜地最有力衝擊者!
當蕭破軍這不到二十歲卻經過了最多浴血奮戰的太子黨天王收斂那份漠然的懶散站在擂台上的時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在那份壓迫面前他們腦海中想著的都是蕭破軍這個名字背後牽扯出的一連串輝不戰鬥。如果說龍幫這個神秘組織有著黑道高高在上的地位,那麼以蕭破軍為代表地新生代黑道人物就是真正的草根英雄。擁有更多的一般黑社會成員的擁戴和崇拜。
三年,蕭破軍沒有哪一次戰鬥是身先士弈沖在最前線,身上傷痕的整個太子黨最多的,三年,蕭破軍憑藉手中短刀帶著三千戰魂堂死士為太子黨殺出了一條血路,真正的血路,「當年,我看見了天王破軍戰鬥。樣子當如蕭破軍!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能夠親眼目睹那場比賽,最大的遺憾就是沒有那樣地子孫……」
這是一位混跡黑道一生的老人在臨終前含著滿足的笑意對滿堂子孫說地最後一句話。
但是就這麼一個戰功赫赫的第一戰將卻單膝觸地跪在了那名神秘青年的面前。低下戰虎那顆高傲的頭顱,那股尊敬超乎想像的虔誠。
男兒膝下有黃金!是誰值得這樣一個真正的男人用這種最原始也是最直接的方式表達尊重?
當蕭破軍抬頭說出那個詞彙後引發了更大的轟動——「太子!」
不理會瘋狂的所有人群葉無道微微一笑,一隻手放在背後,另一隻手做了一個請的舒緩手勢,那股天然的優雅飄逸頓時引來鴉雀無聲觀眾的內心一陣叫好,那信手拈來的大家風範讓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點頭,這才是王者的君臨天下,真正狂傲不是從用語言和激烈的動作表現出來,而是這毫無痕跡的傳遞出那份唯我獨尊的氣概。
「那個被你們叫做蕭破軍的人很厲害嗎?」李暮夕緊張地問身邊的那個台灣青年。似乎場內所有觀眾在得知他是什麼「天王」「戰虎」之類的以後就陷入瘋狂狀態這麼看來他是很有名氣的了。雖然她始終相信葉無道才是最強的,但是內心的擔憂還是止不住地湧上心頭和眼眸。
「很厲害。有人說他是中國新一代中最強的男人。」青年微笑道,「但是我相信太子不會輸給任何人!」
「你放心吧,你的男人可是那個將我們家族一整支精銳的忍者隊伍瞬間清理乾淨的太子,更何況還打敗了我國的忍術宗師,就算不能輕鬆獲勝,那也是至少有一個不敗的底線。」拓本道哉並沒有因為葉無道把他的家當全部滅掉而懷恨在心,相反似乎因為能夠和這樣的強者合作而洋洋得意。
李暮夕這才稍微安心一些,兩隻小手緊緊握住放在胸口,顯然是整顆心都牽掛在了自己男人的身上。
「師父,剛才這個人根本就沒有用心打呢,感覺就像是貓在逗老鼠玩,等到老鼠精疲力盡的時候才肯真正出手。」一個清秀強健的少年在一個角落指著葉無道說道,「不過這個傢伙的移步和瞬步真的讓樓蘭羨慕,沒有想到在這種地方也有這樣的高手,師父,我可以和他交手嗎?」
「就你還想和他打,你是不是嫌我昨天沒給你吃雞腿故意想給我這個師父丟臉啊?」一個古樸容顏的老人瞪眼道。「那個傢伙的拳法也就那個樣子啊,又不比龍叔叔強多少,加上那兩個龍爪手和鷹爪手的手勢有點意思,也不會比我強多少吧?而且你老是不讓我一個人闖蕩是不是怕沒有人幫你做飯啊?」少年服氣道,斜眼瞄著台上的作出那個姿勢的葉無道,其實心底充滿了欣賞和羨慕。
「做飯是磨鍊你這個心浮氣躁的傢伙的意志,你個小兔崽子!」
老人雪白眉毛上揚使勁敲了一下少年的腦袋,望向擂台後眼神滄桑了許多,正色道:「拳法雖然有近百種之多,但是最高領域都為機巧圓通,變化無常,而局限於任何固定的章法或招式,如果能達到你龍叔叔那樣『天馬行空、羚祟掛角』的境界也就是你出師的一天了。」
「靠!達到那種境界龍叔叔好像是在將近四十歲的時候,這不是明擺著要我再干二十多年苦力嗎!」少年小聲嘀咕道,結果被耳朵靈光的老人一頓板栗伺候,他趕緊改變話題,「泰拳似乎也不過爾爾,比我想像中要弱上很多呢。我們還需要去泰國讓我接觸泰拳高手嗎?」
老人摸著少年的頭語重心長道:「近幾十年來,世界各國的搏擊高手多次聯合征泰,每次皆以全軍敗陣耳告終。我清楚記得日本極真會空手道創始人為了向世界證明本派空手道而赴泰比武,結果被泰拳師至簡、至猛的腳法打得大敗。在八十年代的曼谷拳賽中,被譽為日本新格鬥式拳王的田煙,便是被泰國拳師用摧毀性的右高踢踢斷手臂。曾無數次擊敗東洋和西洋的搏擊高手而在世界自由搏擊擂台上稱雄的泰拳並不像你想像的那樣簡單!樓蘭,記住,大巧若拙,重劍無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