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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韻纖指輕輕撥弄了嬌嫩的花瓣,重重嘆了一口氣,昨天散場後她在原地足足等了葉無道一個鐘頭,最後一個人坐在空蕩匯的禮堂放聲哭泣。
只是她不知道葉無道也足足看著她哭泣整整一個鐘頭,站在陰暗處的他足足抽了半包煙。
葉無道走過雲將她一把摟進懷裡,雪意親吻,驚慌的韓韻發現是葉無道後欣喜之色無法掩飾,身體因為激動而微微顫抖,被葉無道滿貪催情手段的手掌調情的撫弄,禁不住嬌軀輕顫,粉臉更是早就紅透如蘋果,上下其手的葉無道盡挑些敏感的部位撫弄,使得韓韻愈加情不自禁的不顧羞恥呻吟。
「可以讓我不用參加軍訓嗎,我想你這個校長這點特權還是有的吧?」葉無將手伸進她那深陷的乳溝勸勸的撫摸,帶給韓韻一陣陣酥麻。
「嗯,可以的,無道不要在這裡,好嗎?」
桃腮暈紅的絕色佳人星眸微長,沒有一點掙扎和拒絕。
韓韻生於儒教之家,身上流著北方人毫放的血脈,卻有江的雨水滋潤著的肌膚,父母的高貴氣質和血緣,線條流暢起伏跌宕全身肌膚冰清玉潔,葉無道不理會她嘴上言不由衷的拒絕,輕輕褪下外面的衣了,望著那成熟而又帶有些許稚氣的胸脯,靈巧的腰肢和富有彈性的腹部,不禁咽了咽口水,這樣的女人難道不是最動人嫵媚的嗎?
中無道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只是將頭靠在那溫玉般的雙峰上,在他心中,在韓韻面前多少有些孩子感覺要一個溫暖的像母親一樣的胸懷,韓韻靜靜地撫摸著葉無道的頭,臉頰全是春意和紅暈,胸部的酥癢讓她有一種墮落的快感。
「軍訓不會讓你很為難吧?」
葉無道的語調雖然很冷漠,但是其間的些許關心讓韓韻燃想一絲希望。
「不會,要是這麼點事情都幫不成,就真的是被人所說的花瓶了。」韓韻輕輕挪了一下身體,輕微的摩擦讓她忍不住呻吟一聲,羞得她無地自容。
「誰說你是花瓶?」葉無道突然語調變得生硬。
「沒有沒有。」韓韻趕緊解釋道,自己坐在這個位子風言風語自然少不了,無道是在因為她而生氣嗎,這讓她暗自竊吉,原來他並沒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冷淡,自己不需要徹底的絕望。
「以後不准穿這種顏色的內衣。」葉無道冷冷道。
韓韻小腦袋滿是問號,偷偷看著自己低領露出些許淡紫色蕾絲胸罩的邊緣,今天確實有點誘人,可這是今天特意穿給他看的啊,原本還以為他不會與自己那麼快見面肯定是白穿,沒有以他竟然主動找到自己地辦公室!
這是代表無道的占有欲嗎,想到這個韓韻嘴角爬上最近第一個燦爛的笑容。
「早上你還有晨跑的習慣嗎?」葉無道冷不丁問道。
「嗯,每天都會晨跑,杭州早晨空氣蠻清新的。」韓韻因為葉無道細心而雀躍,沒有想到他還知道自己地這個習慣。
「反正我不軍訓,以後你來叫我晨跑。」葉無道突然一把托起韓韻地胸罩,含住聖女峰尖端兩顆挺立的相思豆,輕輕有技巧的啃咬。
「我明天就去叫你。」
韓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舒服的喊出聲,漸漸的欲望吞噬她殘留的欲望,抱著葉無道的頭緊緊貼向自己的胸部,呻吟聲不思從櫻桃小嘴溢出。
第二天清晨五點四十分,葉無道地候語時響起,這個時候幾乎還沒有人起床,葉無道洗刷完畢穿了一身隨便的李寧休閒服跑下樓,同樣一身休閒打扮的韓韻清純地驚人,眉目間深情和臉上的興奮讓她楚楚動人。
「你帶路吧,最好能不在校園。」葉無道淡淡道。
韓韻媚眼如絲地看著比平常遠遠要陽光的葉無道,嗯了一聲,綻放地笑顏令人心醉,慢跑出校門,門衛詫異的眼神讓她偷偷一笑,以前都是一個人,今天多了一位青年,一定讓他吃驚不小了吧。
馬可波羅曾經在遊記中讚嘆杭州是一座「此城只因天上有,為何飄落在人間」的「天城」,但是再葉無道看來確實是墮落的一塌糊塗,西湖一旦填平,還有什麼值得詩情畫意?
在石板路上慢跑的兩人儼然是一對令人羨慕的恩愛情侶,韓韻默注視著身側已經長大的男人,心中有欣慰,有辛酸,還有無奈和甜蜜。
兩人最後來到一個小公園的空白地上,韓坐在石頜上疑惑地看著葉無道凝神站在場地中央,不知道葉無道想要幹什麼。
《太極拳譜圖說》云:「明洪武七年,始祖諱卜,耕讀之餘,而以陰陽開合,運轉周身者,較子孫以消化飲之法,理跟太極,故名太極拳。」
葉無道為了能夠打敗那位神秘的中年人曾經苦苦鑽研過的浩瀚中國武學,而最為牙人入勝的就是這個蘊涵陰陽之道的太極,這讓從小就熟讀《道德經》、《易經》的葉無道受益匪淺,太極發展到清朝末年,已形成了五大派系,陳(王廷)式、楊(露禪)式、吳(鑒泉)式、武(禹襄)式和孫(祿堂)式,在架勢和勁力上,各派又有各自的特點,陳式太極有新架,老架之分,新架又有大架、小架之別,楊式太級,又一大架勢為主,舒展大方,輕靈沉著,武、孫式太級,小慳湊,身法較低,吳式太極則熔大架、小架為一爐,自大成家。
葉無道最為精通的中國武學就是博大精深的太極,這是唯一讓他三年間孜孜不倦練習揣廉價住所的寶藏,也是正是這門四兩撥千斤以柔克剛的武學讓他在一次次險象環生的境地死裡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