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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遊戲形勢呢?他要玩什麼遊戲?」於明問:「錘子、剪刀、布嗎?」
「不不,於明你誤會了,血蜘蛛不是我,他不會故意拉同等級的對手在遊戲中和他對抗,並且給對手相等的條件來對抗他。我享受的是遊戲的樂趣,而他享受是布局的樂趣。一步步的看著自己的計劃實現。他有強迫症,他對於計劃外的產物有種牴觸感。我認為我們兩人就是計劃外的產物。」
「你意思是,他打算先對付我們?」
「恩。有這個可能。」西蒙話落,客房電話響起。西蒙看了眼於明攤手,按下免提:「哈羅。」
血蜘蛛聲音:「你們不應該來美國,你們並非美國人,和紐約也沒有關係。」
西蒙解釋道:「我們是來幫助你的,你病了,你需要幫助。我們是你的朋友,你的家人。」
「那我需要感謝你們,但我還是不歡迎你們。48小時內你們幫我找出我的親生父親。我會在48小時後打電話到這裡,如果接電話是我的親生父親,那你們贏,我可以答應你們加入追捕遊戲。如果不是我的親生父親。他將會死亡。我贏。也許我的父親能說服我呢?」
於明笑問:「我們要不要玩遊戲,似乎不是你做主。」
「不,是我做主,因為我知道於明你想要什麼。抓到我,你才能得到惡魔蜘蛛的資料。西蒙,你說你是我的家人,好,請先取得做為我家人的資格。我們再談。」
血蜘蛛掛電話,西蒙看於明:「你要惡魔蜘蛛的資料?」
「恩……這個嘛。」於明牙疼:「是吧。」
「我很尊敬惡魔蜘蛛。他象我的父親一樣。」
於明道:「西蒙,能找到血蜘蛛,就算幫你完成心愿。如果你介意血蜘蛛給我資料,那我可以不要,如果你不介意血蜘蛛給我資料,那我就要。我和你是朋友,和惡魔蜘蛛不是。」
「真的?」西蒙審視於明問,心中淚奔,這傢伙終於承認自己是他朋友……
「恩,我平生說謊無數,但說真話也無數,這次是真話。」於明認真回答。
「我有些感動,如果是真話的話。」西蒙思考一會道:「好吧,血蜘蛛和你確實沒有關係,這樣,你幫助我阻止血蜘蛛。至於血蜘蛛要不要告知你惡魔蜘蛛的資料,那是血蜘蛛的事,我不幫助也不阻撓。」
於明點頭:「很高興你能這麼想。」
「我們開始吧。」西蒙拿起鄧肯電話:「鄧肯,我需要血蜘蛛親生父親的資料。」
公共線路哪能不竊聽,鄧肯早就在查詢,回答:「血蜘蛛父親我們已經調查過,根據血蜘蛛母親資料看,她和血蜘蛛父親完全是一夜情,或者說兩人度過了一個短暫的假期。血蜘蛛父親回美國,血蜘蛛母親並沒有通知血蜘蛛父親已經懷孕。我們調取了血蜘蛛出生前十個月左右的美國飛巴黎的航班資料,完全沒有線索。那個階段美國人鍾情歐洲游,我們無法肯定是不是從巴黎入境,還是從其他國家進入巴黎。加上血蜘蛛母親對其父親沒有描述,我們目前沒有任何線索。」
「肯定有線索。」於明道:「血蜘蛛能找到自己親生父親,說明一定有線索,只不過是你們忽略了。」
西蒙道:「血蜘蛛阿姨有什麼線索?」
「談起過,據血蜘蛛母親和她說,說個子很高,有修養,懂禮儀,熱情,大方。」
這叫神馬線索?於明突然想起杜青青,摸下巴道:「我懷疑血蜘蛛父親和血蜘蛛母親製造血蜘蛛時候,血蜘蛛父親是已婚的,否則其母親不可能不通知其父親。就算之前不通知,其母親臨死前,不會把監護權交給自己妹妹,而會交給血蜘蛛的父親。就算不會,也會告知血蜘蛛父親,讓他稍微照顧血蜘蛛。我判斷血蜘蛛的父親不僅已婚,可能還具備相當的地位。」
「這個猜想有些道理。」西蒙點頭:「或者血蜘蛛的父親已經死了?」
「血蜘蛛不是我,應該不會這麼無恥吧?」於明沉思一會道:「血蜘蛛母親當時是什麼職業?」
鄧肯回答:「大學的助教。」
「不管血蜘蛛是不是瘋子,但是他智商很高,最少在其孩童時代就有突出的表現。我相信她母親教導是一個原因,也不排除遺傳的原因。大學助教應該不是酒吧認識這麼簡單……血蜘蛛母親懷孕時間,有沒有美國人在其母親所在大學進行臨時的學術演講。」
「三十多年前……」鄧肯頗為頭疼:「我需要時間,我會派人去巴黎的大學調查此事。」
西蒙補充道:「如果是去大學學術演講等臨時活動,結束後應該會從巴黎直接乘坐飛機離開。一對熱戀的戀人,除非是一個團體……對,是一個團體去大學做演講或者其他臨時工作,到了離開時間,個人不能違背集體的安排,特別是因為血蜘蛛父親有家庭,有地位。可以從這方面入手。」
「好的。」鄧肯也不否認自己是特工,人家已經無視掉了自己身份,自己也不裝了。就目前立場看,雙方似乎有共同利益。
西蒙在紙版上寫資料,三十歲—四十歲,這個年紀是很吸引小姑娘的,而小姑娘也可以給這個年紀大叔帶來初戀的感覺。男性,這個不討論。成功人氏,有家庭,很可能有孩子。西蒙道:「如果我們猜測錯誤,那期間並沒有美國學者或者美國團在大學內短暫工作,那我們就束手無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