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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明沖了杯咖啡,想了想,還是去刷了牙,而後回來躺在床上看電視。來美國不能丟了中國習慣,看美國電視劇,很多夫妻早起賴床法式接吻,在床上吃早餐……於明很疑惑,他們是怎麼做到的?
電視中血蜘蛛不吝嗇展現他臉部的醜陋,他很平靜的回答記者的提問。他沒有否認自己身份:對,我是血蜘蛛。對,是我策劃要對紐約進行襲擊。襲擊的目的是因為我的父親在紐約,他拋棄了我。而後血蜘蛛說自己故事。於明聽著不對,這傢伙和真正血蜘蛛故事有點相近,但是內容天差地別。被關押的血蜘蛛介紹,他是南非白人,父親是美國人,母親是當地酒吧的侍女。父親來南非旅遊,然後上床有了他。剛開始父親很高興,還說要辦手續讓他們母子去美國。但是一周歲時候發生了火災,母親死亡,而他被重度燒傷。
被關押血蜘蛛脫掉衣服,展現了自己胸部,從左邊肩膀到臉部都是傷疤。火災發生時,父親在美國,警方給其父親打了電話,其父親回答說馬上來南非。但是一直到現在,他都沒有聯繫上他的父親。他被舅舅領養,雖然活下來,但是他舅舅無力負擔他的後續高額的醫療費用。有一段時間,燒傷部位化膿甚至都長出了蟲子。四歲的他終於被舅舅拋棄了,拋棄在非洲一個荒野中。
這……不是血蜘蛛,於明莫名其妙。立刻電話南非調查人,南非調查人告訴於明,他已經開始追擊真相。難道他才是真正血蜘蛛,法國神童是背黑鍋的?不,不可能,血蜘蛛展現出來的專業知識體現了他所接受的教育。
被關押血蜘蛛最後說,我是美國人的孩子,但是我卻享受著最無情的待遇。我襲擊紐約目的是我很想問我的父親,為什麼要拋棄我?
坑爹吧,恐怖襲擊最後變成尋親娛樂節目?於明很關注一個細節,被關押血蜘蛛說四歲被拋棄在荒野中,而後直接跳到了二十歲。這十六年怎麼過來的?另外二十歲到三十五歲,這裡還有十五年。
西蒙推門進來:「他不是血蜘蛛。不對,他不是法國那位神童血蜘蛛。」
「恩。」於明道:「他不會超過二十五歲。哈哈,阿歷克斯被坑了。」
昨天dna吻合讓大家鬆口氣,而現在記者專訪讓大家把松的氣又吸回去。阿歷克斯現在祈禱,這傢伙就是血蜘蛛,只不過一直以來是那位法國神童背了黑鍋。但這又解釋不清為什么女孩墓地等等的事情。離開了記者鏡頭後,被關押血蜘蛛又不開口了,只說一句:「我要律師。」大家都忙著找恐怖襲擊,他倒是一心追求法律的正義。政府也不知道怎麼發布警報,一心催促安全部門,安全部門也搞不清楚現在情況。有沒有可能是這傢伙是在電視台上說謊?
這個可能確實有,但是中午時候,這個可能被打消了。南非調查人發給於明第一手資料,被關押血蜘蛛所說的故事的主角叫巴布魯,他的舅舅是一名雜工,母親在一場大火中身亡。巴布魯四歲時候其舅舅報告其死亡,已經被鑑定為死人。最有意思的是,巴布魯今年二十歲零八個月。巴布魯的故事沒錯,巴布魯的父親確實是美國人,並且正在辦理巴布魯和其母親的移民相關手續,是有想娶巴布魯母親的。但是後來一直沒有音訊,巴布魯的舅舅通過政府、慈善機構試圖尋找巴布魯的父親,也沒有下文。其舅舅還在紐約州長訪問南非時候,利用服務生身份請求其的幫助,州長答應下來,但是其舅舅仍舊因此被解僱。巴布魯的舅舅對巴布魯父親所知甚少,也沒有他的照片,只有通過記憶畫下來一張畫像。
☆、第七百三十九章 權限
於明有時候還是很善良的,將這份資料交給了阿歷克斯,沒要錢,只是要了離開紐約的權利,準備跑路。
於明一得到解除司法軟禁的法令後,立刻聯繫訂票,但是由於襲擊警報,所以很多航班取消了2號紐約的飛行,於明飢不擇食的搶到了兩張飛拉斯維加斯的機票。這時候不要管飛哪裡,能飛走就飛,飛不走就開車,開不了車也要步行。還好,總算搶到了機票,是晚上七點半的飛機。哥快活去了,不管身後洪水滔天。
於明先詢問了杜青青他們,杜青青他們已經在華盛頓,海娜和未婚夫張德已經在斯塔騰島準備在獨立日4號進行二人婚禮。於明本著朋友義務,對張德進行了一些勸說,最後非常佩服張德勇於和恐怖分子做鬥爭的精神。於明沒有這精神,特佩服有的。好話誰都愛聽,佩服人家幾句又不要掏腰包。
下午一點,於明神清氣爽對西蒙道:「已經幫你買了飛機票,要不要上飛機,你自己考慮。」
西蒙一愣,而後抓了於明手道:「你不能走。」
「為什麼?」於明甩開其手問。
「我們已經確定血蜘蛛要襲擊紐約。」
「對啊,所以我們要快點跑。」於明回答。
「你忘了我們來紐約目的嗎?」
「沒忘,但既然前面沒搞定血蜘蛛,那也不能等血蜘蛛來搞定我們。」
西蒙堅持道:「你一定要幫我找到他。」他知道自己不管是關心則亂,還是水準不夠。他需要於明幫助。
「拒絕。」
西蒙看於明道:「我需要你的幫助,最少上次你差點就抓住他,襲擊開始後。他肯定會露出更多破綻。」
「恩……no!」於明道:「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回頭再來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