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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再打電話過來。我會給你答覆。」柳石掛電話。
葉戰收線:「看來這傢伙只是個嘍囉,還要向上級申請。」
「警方就算抓了柳石,看來也沒有太大用處。」當也難說是不是裝腔作勢,於明道:「希望警方會進行暗中監視,順藤摸瓜。」落到太子手上,不說不行。但是警方不能使用刑訊逼供,不可能能從其口中得知什麼信息,幾方都是死士。
於明無聊看安全屋,問:「怎麼連冰箱都沒有?」只有兩個大蓄電池。
葉戰道:「這裡只是拿來用於安全通話的,又不是藏身之地。我考核快開始了,你真的想讓李復參加?他是鉤子啊,調查人組織或多或少會發生一些違法的事。比如這次巴西買兇,萬一是美國買兇,李復身份不是太尷尬了嗎?」
「調查人組織是調查真相,下手是別人。李復完全可以按照流程來,先調查清楚,然後上報主席委員會,主席委員會出資買兇復仇,李復作為fbi探員跟入,開始追擊兇手。兩者身份不衝突吧?再說,我不認為李復這樣習慣按一定教條做事的人能過選拔賽。」
「恩。」就是過場,很多熟人想參加,自己不好定哪個,乾脆來次公平的競爭。葉戰心中明白,就目前這些人來看,就算能過自己的選拔,也過不了調查人的選拔。調查人目前空缺人手是八人,並不代表一定會填滿八人。寧缺毋濫是選拔人員的準則。
二十分鐘後,葉戰再撥打過去電話。
柳石直接道:「電郵地址。」
葉戰報上地址,很快收到一份郵件。葉戰掛電話打開郵件,朴昌范……葉戰一口飲料噴在屏幕上。
「幹嘛?」於明納悶問。
「這字念piao,嫖娼犯。」葉戰咳嗽看於明:「原來是沒文化,還以為你笑點高。」
☆、第兩百七十六章 聯合排異
於明不理會,繼續看資料。朴昌范,今年五十六歲,原是朝國一名大校,因為新皇帝上任要清洗,他和十幾名忠誠的下屬逃到了中國隱姓埋名。二十年多前,他獲得一筆資金,開始在中國a市組建脫北者組織,並且最終形成規模。
「日你妹,這麼簡單?」葉戰大怒,除了這份資料外,還有一張朴昌范穿著朝國軍裝的照片,一個胸脯滿滿的軍功章,可以當防彈衣用。然後沒了,沒有布穀鳥對其的調查報告,沒有近況,沒有情報,沒有特徵,什麼都沒有。葉戰拿起電話:「你耍我啊?」
「不。」柳石回答:「如果你需要他叛逃之前的資料,我可以給你。但是我們根本沒有他叛逃後的資料。知道他是脫北者組織創始人,是因為他和國內一名官員聯繫被我們竊聽。除了知道他是創始人和脫北者組織在a市外,對於脫北者組織的高層我們一無所知。脫北者組織分為低級打手隊和高層管理隊伍。我們雖然捕獲了多名打手,但是他們渾然不知自己的上級是誰。普通領導和工作者是單線聯繫。我們抓獲一名下屬,下屬對上司資料不清楚,我們直接讓下屬和上司聯繫,下屬會拼死預警。而我們冒充下屬和上司聯繫,上司會隨機詢問一些密碼問題。他們都是死硬派,我們只能從單一事件中證實對方身份,無法通過一個人把整個組織挖出來。」
葉戰考慮一會道:「這個郵箱長久有效,既然我們目標是一樣的,希望你獲得新的資料可以反饋給我。他本人身體上有什麼特徵?」
「只有一處,在左胸口位置有一道長四厘米的刀疤。」柳石有問有答,態度誠懇。
葉戰再問幾個問題,只能無奈掛電話。對方對這位『嫖娼犯』實在是知之有限。但是就憑藉這一道傷疤和二十幾年前的舊照片。要在a市找個人,無疑是大海撈針。
「我們還有一個信息,五十六歲。我們可以讓櫻桃留意白筱珊的生活中是否有這樣的男子出現。」於明安慰道:「也並非一無所獲。」
「只能是這樣,一旦知道誰是朴昌范,我相信也可以獲得寶藏位置。」櫻桃一直覺得白筱珊沒有接觸寶藏,或者白筱珊知道寶藏在哪,但是不由她來管理。在櫻桃看來,白筱珊沒有消耗這方面的精力。
葉戰畫了一個關係圖,脫北者組織一支,最頂部是朴昌范。然後是白筱珊。於明在白筱珊下面連線,寫了個李默一,打上問號。白筱珊另外一條線連到中高管理層,中高管理層連線到打手隊。
葉戰認為朴昌范是負責管理寶藏的,他必然有直屬的下屬。而白筱珊應該是脫北者日常行政的總裁。打手隊只能認識中高管理層中的一位。葉戰問:「你說中高管理層有沒有人認識白筱珊?」
「金日利應該是高管。」金日利引發了各方大戰大鱷。於明道:「雖然金日利和白筱珊曾經在餐廳有過交談,但是我認為恰恰否定了金日利知道白筱珊是他的上司。金日利聯絡和通訊使用的是密碼圖。所以我覺得。白筱珊知道所有高管。而高管們未必知道白筱珊。就象高管知道打手隊成員,而打手隊卻不認識高管一樣。」
……
第二天一早,於明和李復說明,李復打電話給張諾楠告知了柳石此人,張諾楠並沒有魯莽,目前沒有證據指控柳石。只能是先派人監視。張諾楠話題一轉:「昨天你和於明去看聶元梓了?」
「恩。」李復知道警方有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