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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杜青青驚喜:「……」口還被捂著。
對方鬆開一些。杜青青道:「阿道夫……」
「噓!帶上帳篷跟我走。」叫阿道夫的人鬆開兩人,快速拆卸帳篷。阿道夫在附近噴灑一種煙霧。做好後,阿道夫在前面帶路進入密林深處,邊走還繼續噴灑煙霧。兩人要問問題,阿道夫都用手勢制止,走了十幾分鐘到了一個低洼,邊上有一條小水溝,阿道夫道:「這裡安全。」
杜青青看阿道夫,穿著吉利服,是狙擊手在山林地帶穿的標準裝備,臉上也塗滿了油彩,身後還有一口帶瞄準鏡的步槍。杜青青介紹:「他叫劉莽,阿道夫,奧地利正式調查人。阿道夫,真沒想到,在這裡能遇見你。」
阿道夫在德語中的意思是高貴的狼,和劉莽象徵性的握手,阿道夫道:「你們不應該出現在那裡。」
「那裡?」
「對,那個區域是護寶隊的綠色通道,」
杜青青搖頭,不理解。你說綠色通道意思是他們的地盤?
阿道夫耐心解釋:「那條通道不定時的有獵犬巡邏。我猜測這條通道距離他們大本營不會遠,最多直線五公里範圍之內。我前天就發現了,幾次試圖滲透進去,最終失敗。我在附近布置了傳感器,知道他們的獵犬又出來巡邏了,所以將你們帶走。」他噴灑的就是能干擾獵犬嗅覺的氣體。
劉莽疑問:「阿道夫先生,你在樹上多久了?」
「你們和特警觸動了傳感器,我就上了樹,直到發現獵犬出沒。」
「一直在樹上?」劉莽不可思議。那裡當時是暫時宿營地,特警和他們搭建帳篷的附近位置,沒有發現阿道夫的存在。
「是的。」阿道夫點頭,不驕傲也不自得,道:「我需要幫手,你們能幫忙嗎?」
「恩?」
阿道夫介紹道:「從這位置向東走兩公里是懸崖,也是附近山脈最高點,我需要人在那裡點一把火,吸引暗哨注意力,這樣我就能潛入綠色通道,甚至有可能摧毀綠色通道的源頭。」
杜青青不太明白:「阿道夫,你可以讓警方幫助。」
「不不,我是額外加入的,我的存在對警方是保密的。我們小組七個人,另外六個人正在堅守我們已經發現他們撤退的數條道路。為避免對方和警方察覺,我是獨自進入的。」阿道夫在地面畫圖形道:「我要提醒一句,山崖的對面的山巒就是對方哨所,獵犬就是這個哨所派出來的,你們應該明白了,這是聲東擊西,我需要你們引開他們注意力。但是哨所最近的區域距離山崖只有一百二十米,明白我的意思了嗎?」
杜青青搖頭,劉莽想了一會:「我們現身在山崖點火,一定會被對方發現。然後我們生命決定權就交給了對方。如果對方認為我們只是誤入他們勢力範圍,不會打草驚蛇開槍。因為山崖的路無法到達山巒。但如果對方識破我們意圖,或者你滲透綠色通道被發現,一百二十米即使在夜間。在有火光的幫助下,對方也可以輕鬆射殺我們。」
「對,有火光沒人,對方會派遣哨兵搜索,有火也有人,對方要麼選擇隱蔽,要麼選擇擊斃。」阿道夫道:「這個提議確實存在很大危險。理論上可行,但是計劃實施當中會有很多意外。而任何意外都可能造成你們喪生。」
杜青青道:「理論上只要對方不笨,你不被發現。對方應該不會開槍。」
「是的。」阿道夫點頭回答。
劉莽道:「阿道夫先生,我有個疑問,既然你已經確定這裡是護寶隊大本營附近,為什麼不將消息告知蒙特羅先生他們?」
「我並沒有說這裡是護寶隊的大本營。我只是說附近有條綠色通道。」阿道夫解釋:「長期隱蔽作戰。一條綠色通道一個哨所,相當於暗哨的存在。有村民誤闖?或者是他們運輸食品的人經過。我相信他們最少會有三到四處分布在九郎山脈類似的綠色通道。這種綠色通道作用很多,預警、誘敵等等。我們莫名其妙進入他們的綠色通道,先發現對方的,必定是他們,他們會有很多選擇,或者撤退,或者潛伏。或者狙殺我們。一旦他們狙殺我們的人,我們的援軍就會以為他們的大本營就在附近。這些都是作戰經驗非常豐富的對手。所以我沒有將綠色通道的事上報。」
杜青青點頭:「好,我們去點火。」
劉莽急道:「我不去。」
「為什麼不去?阿道夫能在綠色通道停留這麼久,滲透沒有問題。我對他有信心。」
劉莽搖頭:「我可不想去做靶子。」
杜青青一怒:「你不去我去,阿道夫,我一個去。」
「不、不,你一個人沒有任何幫助。一個女子單獨在懸崖邊點火的場景是完全不可信的。而且我相信對方已經知道我們的分組情況,甚至可能知道我們的人員名單和得到了你們的照片。」阿道夫道:「你們兩人一起出現,那才會讓對方信任。」行動正式展開後,已經沒有保密的可能。
杜青青無奈看劉莽,劉莽態度非常堅決,絕對不會送到槍口上,讓別人來決定自己的生死。杜青青準備再勸說,阿道夫制止:「不行,杜小姐,不能強逼他人進行一項存在一定危險的事。每個人的觀念都不一樣,用大義、小義、責任和榮譽來要求自己沒錯。但是你不能要求別人的思想和你一樣。不過劉莽先生,我希望你能對我存在向警方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