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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鑰匙都放在手提袋中,裡面有手包等物品,除了睡覺,我從不鎖門,手提袋就掛在房間內,平時在莊園只隨身攜帶手包。」
李復看於明,於明沒精打采坐一邊,李復問:「於明,誰溜進來過?」
「誰知道。」於明閉目好一會:「我和杜小姐一直在這個庭院,根據倪秋介紹,這是個生手,應該不會趁我們在時候進入庭院。假設保姆沒有嫌疑,那只有一個可能,柳家有個規矩,晚宴時候所有人都要去正廳吃飯,有些人吃快,有些人吃慢了。」
拿走鑰匙,然後配一把,這似乎太多於啊。李復暗道,既然有進入房間的機會,為什麼不直接拿走壽桃呢?李復搖頭:「我不同意,對方拿鑰匙,而不拿壽桃,唯一的解釋只能是,因為是白天,壽桃太大,不好藏匿。」
於明問:「你意思是,小偷半夜趁大家都睡著時候,摸到柳董事長房間,拿走壽桃?坑爹啊,當我們兩個調查員是假的啊?」
倪秋拍拍於明肩膀:「好吧,滿足你,我鄙視你。」
李復邊想邊道:「小偷白天拿走鑰匙,然後配製一把鑰匙將原鑰匙還回去。是不是太麻煩了?而且這種老試配鎖的人不多,很容易被事後識破。倪秋,有沒有可能這鑰匙是小偷故意布的圈套?」
倪秋看柳子螢的鑰匙:「有可能,小偷不配製鑰匙,而是將柳小姐的鑰匙用矬子矬,這樣也會產生金屬顆粒,也造成了柳小姐的鑰匙被人拿去配過的假象。也許小偷故意想讓我們在鑰匙這個環節上繞圈子。」
李復點頭:「而實際上,小偷是直接拿走了壽桃。根據時間,柳小姐見壽桃最後一次是昨天下午兩天(按中國習慣算,沒過夜不算一天),按照時間空隙,只有在昨天晚上七點到七點四十分,今天晚上七點到八點下手。這時候大家都在正廳吃飯,庭院的保姆不在,保安不進入庭院。柳小姐除了睡覺不鎖門,根本不需要鑰匙,這時間就可以把壽桃輕鬆拿走。」
李復拿出電腦,坐在於明身邊:「排除法了。」
「主桌都排了,這兩人也排,這三個小鬼也排,其他你自己看吧。」除了這幾個人,其他人吃飯後都四散離開。
李復道:「衣櫥頂層距離地面一米六,沙發,椅子沒有搬動的痕跡,所以這幾個小孩可以排除。」
於明道:「喂,你有沒有想過,為什么小偷知道壽桃放在衣櫥中?為什麼知道這壽桃值錢?……找下攝像頭。」
柳子螢房間有個客廳,一間臥室,洗手間和浴室在客廳位置。李復,倪秋著手尋找,最終倪秋發現:「不肯定是不是這裡。」
這是一個落地大花瓶,插有假植物,沒有發現攝像頭,但是在植物的一處,明顯有個不協調的細節。於明看看:「也許是,也許不是。」普通攝像頭剛好填補這個不協調細節,但是攝像頭不在,只能靠猜的。
李復很疑惑:「為什麼有人安裝攝像頭,偷窺精神病患者嗎?」
「那應該安裝在浴室。」於明道:「我給你科普下柳家的複雜情況。」
於明介紹完,李復點頭,這就說得通了。李復一指:「攝像頭位置對準是客廳茶几,沙發的位置,柳小姐和誰會面,對方都能知道。而且可以看見臥室衣櫥。柳小姐,你是不是打開過壽桃的盒子?」
柳子螢知道攝像頭後,非常不舒服,回答:「我拿回壽桃,在茶几上打開看了一會,然後放到衣櫥中,再也沒有打開過。請問,這攝像頭有聲音嗎?」
「不肯定對方是不是安裝了麥克風。」事實上李復不肯定有沒有攝像頭存在過。
於明皺眉:「前天下午,我和外來客人交談,當場發現竊聽器。然後我們對庭院進行了一次大檢查,包括柳董事長的房間,並沒有發現有攝像頭,麥克風的存在。」
☆、第三百八十九章 原來如此
李復說出自己分析:「幾個可能,第一個可能昨天下午之前,對方看上了壽桃,撤掉了麥克風。第二個可能,你不專業,沒有發現。第三個可能,沒有攝像頭。」
於明道:「第二個可能,先否定。第一個可能不大,因為繼子所能獲得的金錢,遠非壽桃能比,安裝麥克風的主因就是關心繼子人選,關心柳董事長喜歡什麼樣子的繼子。如果是第三個可能,那我們就有嫌疑人了。」
「誰?」
「柳董事長拿回壽桃時候,庭院一共還有三個人,而且這三個人有機會,也容易進入柳董事長的房間。」於明掰手指:「杜青青,保姆,還有於明。」
「保姆昨天下午請假,不會這麼巧吧?」李復推理道:「保姆請假,是為了避嫌。那這案子還有一個人,保姆告訴對方柳小姐壽桃的事,然後對方下手拿走壽桃。這樣就互相形成不在場證據,保姆沒有時間偷盜,而偷盜者不知道壽桃。很難懷疑到他們身上。柳小姐,撥打你的保姆電話。」
柳子螢拿出電話撥打,電話響了好一會,然後被摁掉。柳子螢皺眉,再次撥打,卻被告知對方已關機。李復道:「號碼。」
李復拿到號碼,使用三角定位,利用這部手機通話時間所利用的信號塔進行定位,李復道:「昨天,今天,這電話一共撥打了三次電話,全部在l市。三個電話都撥給了這個電話,你們誰認識這個號碼?」
保姆在l市,說明沒有回鄉下,也說明保姆有問題。柳子螢看電話號碼,驚訝道:「這是我媽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