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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

    「林霞衣的舅舅。」

    葉戰道:「聽不見談話內容,我們現在最多五成把握林霞衣舅舅有參與。」

    「葉戰,你什麼時候轉行當警察了?」於明道:「嫌疑人已經出現,你不是最恨這種人嗎?」

    「綁架?」葉戰有點苦惱:「於明,記得黃天吧?雖然黃天被警方端了,但現在a市反綁架級別還是很高。」

    「我們真不好意思說我們是本地調查人,根本沒點地頭蛇的味道。」於明拿起電話撥打林霞衣電話:「林總,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我說了,我不要。」林霞衣要掛電話。

    於明道:「那問你舅舅要不要,林總,我已經挑明了,我不介意當一次正義的使者。」知道棗在哪,打起來就容易多了。

    等待一會,林霞衣舅舅接電話:「喂!」

    於明驚訝道:「你在?」靠,電子音讀出來的一點驚訝感都沒有。

    「五十萬,現金。」

    「這是同意交易?」

    「對,不過我要警告你。有個人不守信譽,然後他死了。有個人守信譽,他還活著。而且這根本不是什麼證據,我只是不想聲譽受損和警方上門騷擾。」  

    「我肯定是一錘子買賣。」於明道:「明晚九點,在郊區報廢車處理場見面。」

    「不,時間我定,地點你定。」林霞衣舅舅明顯有幾分道上的味道,警惕心很強。

    「好,地點我定了,時間呢?」

    「六個小時後。也就是晚上八點。」

    「現金。」

    「放心,五十萬現金我還是有的。」

    「等你。」於明掛電話,聯繫葉戰說明情況:「我覺這小子要黑吃黑,準備殺人。」

    葉戰道:「很有可能,這傢伙應該知道獨孤洋懸賞。但是目前我們能交的證據很薄弱。必須要和他進行面談,主要一點。我們不能排除林霞衣的舅舅是林霞衣叫來掃尾的。有可能林霞衣舅舅是無辜的。我們兩人都不能露面,是不是請外人?」

    「你有仇人嗎?」

    「沒有。」

    「我目前也沒有。要不劉莽,這傢伙得罪杜青青……算了,他也不算壞人。」於明勸說道:「葉戰,我覺得夠了,再介入就不好控制。一旦對方有殺我們之心。要麼他把我們幹掉,要麼我們把他幹掉。我不想在a市惹命案。把事情告知獨孤洋,讓他來處理。」  

    「那這委託是不是過的太草率?」葉戰問。

    「我覺得獨孤洋應該更希望自己的人和他接頭。獨孤洋背景不一般,我們點到為止就好。」於明道:「獨孤洋這人未必不會告知林霞衣舅舅他僱傭了樹葉調查社。我覺得你近期要小心。林霞衣的舅舅不是好鳥,我們得停手了。」

    「ok!」葉戰有些不甘心,真相是什麼?是不是林霞衣舅舅乾的?不知道,一旦停手就不知道了,獨孤洋會有自己做法。唯一肯定林霞衣舅舅是知情者,知道越多越危險。葉戰也知道於明說的是實話,自己有暴露被報復的可能,那晚上和林霞衣舅舅的約會是不能參加了。葉戰想到通知警方,但也知道警方抓住了林霞衣舅舅,根本得不到有用的線索,但落在獨孤洋手上就不一樣。這也許算是一個好結果吧,誰知道呢?葉戰突然感覺自己有點冰雪的味道。

    就在葉戰通知和匯報情況給獨孤洋時候,南美的目標已經被游擊隊包圍,覆滅只是時間問題。而同時,歐洲那邊也傳來槍聲,東歐犯罪十個標靶全部暫時隱遁,殺手們一邊防備這競爭者,一邊追擊著他們的下落。誰是最後贏家,黑色世界的人都想知道這個答案,一個缺少殺手的黑色世界是不完整的。即使殺手很危險,但也是黑色世界的重要組成部分。

    有人以為這是一個高潮,這是結束混亂的前奏,有人以為這只是開始。都沒錯,關鍵在於你的立場。  

    林霞衣的舅舅失蹤了,警方矛頭直接指向了葉戰,他們知道獨孤洋的事,而葉戰則表明,在林霞衣舅舅失蹤的時候,他在韓國,有無數人、海關、機票等等作證。於明成為被調查的對方,不過星星調查社一致口徑,葉戰沒有聯繫她們中的任何人幫忙。從警方和大家角度看,葉戰和林霞衣舅舅失蹤是有關係的,而和於明似乎沒有關係。葉戰預定了夏威夷旅遊,他要去夏威夷參加自己母親的生日,警方要求他不得離開a市,葉戰的律師上訴到法庭,法官認為警方證據有限,限制令不成立。但是也約束葉戰必須在一個月之內返回a市。

    這些都是於明和葉戰估計到的,但之後就不是了。幾天後,林霞衣舅舅和幾名男女的屍體在一輛汽車後被發現,他們是被掛在汽車後面活活拖死的。警方在汽車內找到了一名被捆綁的人,這是兇手留給警方的口供。這人一見警方就招了,兇手告訴他,如果不和警方說實話,那他的下場會比這些人還可怕。

    林霞衣舅舅做生意喜歡打擦邊球,一位海歸老朋友做客,說起了拐賣人口生意。說南美和東歐目前需要大量的亞裔妓女。成色好的,報酬更高。林霞衣舅舅的下屬兼朋友,一名女性有前科。拐賣兒童婦女罪名入獄十年後出來,雙方一拍即合。唯一意外的是,應徵的女性比林霞衣舅舅和拐賣婦女團伙想的多的多,這造成了一定混亂,這也是葉戰和警方追擊到公海,找回了十七個人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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