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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身一男一女在馬賽的賓館中,討論著和性無關的事,實在無法讓人快樂,於明想了好一會:「我們先定地點,地點才能決定時間,時間才能決定比賽內容。」
瑪麗安點頭:「我建議在南美進行,那裡情況比較複雜,犯罪集團、販毒集團、游擊隊、綁架集團等等,我想能給考生們更多的考驗。另外我們完全可以僱傭當地的僱傭軍進行安保工作。」
於明苦笑:「不如去火星,那邊不適合人類居住,一定特別有挑戰性。」
瑪麗安問:「你的意見?」
「a市。」
瑪麗安否決:「不好,a市治安情況良好,考生們多數不會中文,a市人多數不會英文。這會限制考生的發揮。換一個地方。」
「中國a市。」於明回答。
瑪麗安耐心道:「於明,亞洲業務不多,調查人已經有四名,你不滿意南美,北美也可以。」
於明堅持:「a市。」
雙方糾結好一會,瑪麗安讓步:「時間。」
「除夕。」
「除夕是什麼?」
於明拿手機查詢好一會:「二月十二號。」
「好吧,比賽內容。」
「除夕蹭飯,誰能在除夕夜蹭到普通市民家吃年夜飯,是家裡,必須是主人自願,不得以金錢或者暴力等會手段。那就算過第一輪。」
瑪麗安腦海出現一個畫面,一群不會中文的老外拉著中國大媽的袖子苦苦跟隨……瑪麗安不知道除夕對中國人意義,但是聽於明這麼說,不明覺厲啊。除夕夜能到普通市民家蹭飯的應該都很厲害?瑪麗安好奇問:「於明,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於明回答:「簡單,先施恩,比如將小孩先騙走,然後幫助找到小孩。人家感謝你,聊天知道你是國外xx電視台,想採訪下中國本土的除夕夜,於是順理成章搞定。不過為了增加比賽難度,我會在電視台進行GG,提示最近有一夥老外歹徒流竄在a市,以蹭飯名義進入居民家中,實行搶劫和盜竊。」
瑪麗安不解:「這要測試什麼能力?」
於明解釋:「第一個測試候選人誰能找出懂英文的普通a市人,懂英文才能交流。第二個測試口才和交際能力。第三個感受a市文化。第四,我過年沒樂子,找點樂子。」
「那接下來的比賽內容呢?」
於明道:「我和a市的警方關係不錯。看他們有什麼需要,比如抓賊,抓團伙,破案等等。」
瑪麗安問:「你是不是打算趁機提高a市的治安水平?有正常的比賽項目嗎?」
「有,尋找價值可能超過十億美元的寶藏,真實的寶藏。」於明一改玩笑口吻,認真道:「調查人有一項業務就是搜尋,尋找沉船,尋找失事飛機,尋找中世紀文物。而我需要他們尋找寶藏。這麼說吧。以此為交易的話,也許警方會配合和幫助我們完成比賽。」
「看來你的重點就是尋寶,你在公器私用,你知道嗎?」瑪麗安問。
「沒錯,但是我沒有利己。你不能否認,警方找不到的寶藏。對選拔人來說是一個很好的考驗。我會告知他們我所掌握的線索。至於如何尋找,從哪裡入手,那就要看考生們的水平了。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於明接電話:「喂,杜先生好。」
杜先生著急道:「你在巴黎?」
「沒,我在馬賽。」
「剛才我和子瑩通了電話。她突然壓低聲音說,見到了一個很象白筱珊的人,掛電話,然後失去聯繫已經有十分鐘。」
杜老先生被白筱珊連累。柳子螢自然知道。她還知道中國警方正在尋找白筱珊。這不符合柳子螢性格,她應該報警,而不應該跟隨。除非她還沒報警或者跟隨,白筱珊就發現了她,或者說白筱珊首先發現她,然後第一時間將柳子螢控制。按照白筱珊罪行來看,她似乎不會在乎殺死柳子螢。
於明掛電話道:「我朋友在巴黎被綁架,我需要幫助。」說綁架大家更積極,說謀殺,大家會比較拖拉。
……
副主席、蒙特羅、觀察員和法國調查人本來要走人,一聽說於明朋友在巴黎被綁架,立刻成立應急小組,開始尋人。法國調查人準備了專機,直飛巴黎。在飛機上,經過手機定位等手段,得出了一個結論,暫時未發現柳子螢的屍體,同時柳子螢確實被綁架了。
瑪麗安成功定位了柳子螢手機最後一次通話地點,法國調查人派巴黎的人人過去查看,發現了垃圾桶內被折斷的手機卡和垃圾桶內被踩壞的手機。監控顯示,柳子螢正在街邊閒逛打電話,她前面十米左右有一名女子正在和一名男子並排走。柳子螢加快腳步側頭看女子,女子回頭,柳子螢手機掉落在地上。幾秒後,一輛附近黑色suv開到柳子螢身邊遮擋了監控畫面,汽車開走,柳子螢已經不在原地。那男子回來拿走手機,和女子上了第二輛黑色轎車。
男子是亞裔,於明道:「搜索巴黎韓國公務人員。」
瑪麗安照辦,很快證實這位男子是韓國駐巴黎使館的一名工作人員,不擁有刑事豁免權。瑪麗安問:「於明,這朋友很重要嗎?」
於明還算冷靜問:「有區別嗎?」
「如果很重要,我們必須第一時間綁架這位男子。這樣會有一定風險。如果不算重要,我們最好辦法是通過媒體傳出我們聲音,讓綁架者和我們聯繫,我們以男子身份為要挾,要求釋放人質。」瑪麗安道:「鑑於你介紹的背景,我認為你朋友很快會被滅口,或者是被丟棄。如果對方沒有任何顧忌的話。對方查明你朋友意圖後,可能就會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