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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湊一筆錢僱傭你。」
「……」於明無語道:「西蒙,何必這樣呢?我不認為你不是血蜘蛛對手,確實,他現在掌握後門,你們實力有差距,但是我不太理解。你為什麼非要完成這個不屬於你的任務。你和血蜘蛛根本不熟悉。」
西蒙反問:「假設澳大利亞調查人危在旦夕,你有可能拯救他,你會冒險救他嗎?」
「這是……道義。」於明道:「如果他自己求死。那我肯定不會冒險救他。」
「關鍵我們並沒有太大風險,如果你推測出來會遭遇核彈襲擊,我肯定跑的比你快。可是現在你推測出結果是電力襲擊,這有多大的風險?我不能為了這麼一點風險。就放棄血蜘蛛。於明。如果血蜘蛛完成心愿,自然死去,我不擔心,我也不會傷心。但是現在血蜘蛛手上有武器,很多人盯著這武器。我從來沒有想過拯救地球,但也不想地球變得亂七八糟。比起救援血蜘蛛,我現在更想毀掉後門。」
「這麼高尚的理想和我平時的為人衝突很大,我不能墮落這麼快。」於明很苦惱。
西蒙提醒:「血蜘蛛送你一千五百萬。」
「這和血蜘蛛什麼關係?我們不是要拯救地球嗎?」於明反問。
「……」詭辯。提血蜘蛛,於明就一套道理。提錢,於明就另外一個模式。西蒙看出來了,於明就沒有打算為了拯救人類或者是拯救血蜘蛛做好冒險的準備,西蒙嘆口氣:「對不起,我要求太高了。你走吧,我會努力完成目標。」
於明沉默一會:「西蒙,你知道很多人在找後門武器。你連我打不過,你對抗的了他們嗎?尋找血蜘蛛風險係數10,後門武器的危險係數是100。」
「這武器是蜘蛛做的出來的,我認為我有責任銷毀。」西蒙道:「不用理我,你準備去吧。」
於明走到門口,又停步,躊躇很久,轉身道:「好吧,我留下。不過我不保證能發揮作用,不要有太大期望。」
西蒙大喜,感動走過來握了於明的手道:「我代表人類感謝你。」
於明雞皮疙瘩朝下掉,死老外,自己出趟國還要被代表。於明道:「我留下是因為我不想知道你的死訊。」
西蒙笑:「當然,因為我們是朋友。」
「好,廢話少說。我得先提升你的等級。」於明道:「最應該處理一件事,西蒙,這兩天的我認為你變笨了,為什麼?」
西蒙沉默一會,回答:「因為惡魔蜘蛛似乎過於關心我們調查進展。」
「哦。」於明明白了,換了之前西蒙不會懷疑的,但是於明挑撥離間之下,西蒙也忍不住疑人偷斧,覺得惡魔蜘蛛的行為有點奇怪。西蒙對蜘蛛歸屬感很大來自惡魔蜘蛛,惡魔蜘蛛是西蒙這一行的導師。於明知道其中的份量。現在西蒙開始對惡魔蜘蛛產生疑慮,等於對自己的人生方向產生疑慮。估計這小子這兩天都在揣摩惡魔蜘蛛了,沒有把精力放在血蜘蛛身上。事不關己,關心則亂。相比之下,惡魔蜘蛛在西蒙心中份量比血蜘蛛高的多。
……
七月二號中午,紐約發布了酷熱警報,溫度已經到達法定界限,不允許在日光直曬下進行非必須的戶外工作。有記載以來紐約的歷史最高溫度是39.1,而這波酷暑預計將接近這個溫度。到時候地表溫度可能會達到五十—六十度,加之天氣乾燥,假設紐約沒有了電源,於明認為和地獄沒有什麼區別。
於明和西蒙開始採購物品,首先先租借一輛大房車,一輛廂車,廂車內運輸有柴油和汽油,在停電情況下,除非加油站有自主發電,否則是無法使用加油機。接著租借一艘快艇,紐約靠海。海上交通工具是必須要有的。接著是防禦型的武器,電擊槍等捕獲武器也不能缺少。黑蜘蛛運輸設備進入大房車,開始布置自己的陣地。他將不使用美國本土伺服器,直接利用衛星在加拿大建立伺服器。fbi、cia都有獨立於網際網路外的網絡。黑蜘蛛最大任務就是通過血蜘蛛操控後門武器追擊血蜘蛛的所在。購買冰塊、飲料、食品等全部搬運上房車。做好準備工作,已經是二號晚上的十點左右。在於明要求下,兩輛汽車都開到了紐約邊境,於明才不冒險,一旦血蜘蛛扔生化武器,方便自己快速逃竄。於明沒忘了購買生化服。
接下來就是靜靜等待零點的到來。
於明開廂車。西蒙開房車,兩車開啟自由聊天模式,三人都選擇一個最好的姿勢閉目休息。以恢復身體的疲勞。
「99年,紐約停電19個小時,似乎讓紐約人更加團結。」黑蜘蛛道。
於明回答:「99年a市房子一千五一平方,現在六萬一平方。」不要把現在和昨天比較。
大家不再說話。終於零點到來了。首先是布林克區燈光全滅,然後是曼哈頓……幾十秒的時間後,不夜城紐約陷入了黑暗之中。
這個結果在於明等人意料之中,並沒有讓他們驚訝。於明猜測的第二個襲擊也出現了,電信移動公司網絡癱瘓,只有有線電話線路和無線電還保持通暢。於明等人什麼都無法做,只能等待血蜘蛛一張張的打出手牌。
凌晨零點十分,黑蜘蛛道:「911接到報警。皇后區發生火災、布魯克林區一名巡警中彈,請求支援。全球定位系統發生異常……啊。血蜘蛛這要製造空難嗎?」
全球定位系統是美國軍方用24顆衛星建立的系統,後轉為商業運行,如今已經成為人們生活中密不可分的一部分。歐洲為了對抗美國對於全球定位系統的壟斷,開始布置伽利略計劃,打算使用三十枚衛星搶奪美國壟斷市場,目前已發射數顆,暫時使用不大。如今飛機降落,一般是採用自動降落方式,很少使用手動降落。一旦全球定位系統異常,要麼飛機會強行解除自動降落,要麼飛機就會墜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