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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訛?用什麼身份?」葉戰問。
「太子。」於明道:「我們可以用太子的身份和柳石對話,摒棄雙方成見,一致對付脫北者組織,這也是布穀鳥的利益所在。」
葉戰想了好一會點頭:「那隻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布穀鳥詢問太子什麼理由攻擊脫北者組織,我們應該怎麼回答?」
「這肯定得編一個,這個理由不能和布穀鳥有利益上的衝突。」於明尋思一會:「第一個版本,按照楚河介紹。太子和追擊黑桃a到去日本郵輪上。我們可以編一個美麗的愛情故事,黑桃a產子沒出月子就去日本作案,最後被捕。太子轉而怨恨脫北者組織,要進行報復。但是黑桃a有個孩子是硬傷。如果孩子是太子的,那太子就不會真的對付脫北者組織。和布穀鳥的利益不符合。如果孩子不是太子的,那是太子給人家戴綠帽。還是別人給太子戴綠帽?」
葉戰問:「能不能說太子和黑桃a由仇家變成朋友。惺惺相惜。太子認定黑桃a是被脫北者組織出賣的,所以要找脫北者組織麻煩。」
「不能吧?」對於理智的人來說,惺惺相惜也許有,但是立場原因會堅決的攻擊。
「第二個版本。」葉戰也覺惺惺相惜太扯淡,這兩人都是有死志的人。
於明道:「第二個版本就是黑桃a陰了太子,黑桃a的寶藏中有部分是太子的東西。太子為了拿回自己東西而戰。這個版本的缺陷是,為什麼太子在這一年內突然對脫北者組織發飆,而之前卻始終沉默。」
「第三個版本。」
於明道:「最簡單粗暴的版本,有人要買命。買脫北者主首腦的命。缺陷是,除了布穀鳥外,誰對脫北者首腦的命有興趣?」
葉戰眼睛一亮:「何必這麼麻煩,我們就說,僱主是因為脫北者首腦知道太多。」
「這可是比簡單粗暴更簡單粗暴。」於明尋思:「還真行,就太子作風,何必解釋那麼清楚,有人給錢買命,他管他為什麼。布穀鳥見太子要殺脫北者首腦,和自己的利益一致,就會將自己所掌握的材料如數提供,借太子的刀來殺人。」
「恩,就這麼定了。不過我現在挺好奇的,太子為什麼要追擊脫北者組織?還有一股不死不休的感覺。」葉戰尋思。
「我更好奇,為什麼太子突然從殺手轉型為追擊者。」於明道:「其實有個人可能知道前因後果,黑桃a去日本前,將孩子託付給漢界。而太子從漢界那得到了幾十張的人皮面具。關鍵人物,漢界。」
「漢界?」葉戰一愣道:「他已經死了?」
「死了?詐死?」於明驚訝。
「不是,心臟病發作,警方監視人員立刻將他送到醫院,但搶救無效死亡。警方搜查了漢界所有有關聯的東西,對太子和漢界的關係始終沒有結論。」葉戰道:「據說有人給萬事通調查社打了五十萬人民幣,委託他們給漢界安排後事,還為漢界買塊墓地。」
「看來真相只能問太子了。」於明想到那個大叔,他也知道自己要開口問,腦袋上就會立刻多個洞。
……
葉戰和於明連夜準備,葉戰的安全屋在下水道中,只有二十幾平方。他將一個涵洞圍成一個安全屋,外面看不出來。而且還有防洪功能,就算下水道滿水,也不會進入安全屋。唯一缺點是,進安全屋到道路太臭。
葉戰和於明進安全屋,葉戰介紹道:「這是別人八十萬賣的。一個盜竊團伙偽裝成民工,然後將盜竊來的贓物放在這裡。只有老大知道位置,後來團伙被幹掉了,頭目中彈臨死前給我打電話,我就買了。」
「哇,上當了吧?」八十萬?
葉戰搖頭:「他是我堂哥,錢是給我堂嫂和侄子的,這裡面還留了百萬元的東西。我一直和他說,現在的賊都無道。團伙犯罪很讓鉤子注意,遲早出事。他不聽,說都是兄弟,最後他的兄弟合夥鉤子賣了他。」
「節哀啊,幹活了。」
「恩。」葉戰套上變音器開始連線。
大約三響後,一個男子接電話:「喂!」
葉戰道:「我是太子。」
「……」對方沉默,葉戰也沉默,只要不掛電話或者不罵人,就知道有料。
接電話正是柳石,他心中萬分駭然。但是他不敢掛電話,太子找到自己頭上,卻沒有現身,這表示雙方還是有迴旋的餘地。柳石沒有懷疑太子的真假,因為他的內心已經無法去思考這個問題。
大約二十秒後。柳石道:「恩?」
葉戰道:「我需要脫北者組織首腦的資料。」
「我沒有。」柳石回答。
「那你們就死了,再見。」
「等等。」柳石忙道。問:「我們?」
「東歐人很小氣吧?」葉戰這是點明自己怎麼知道柳石身份。
柳石停頓好一會問:「你需要首腦資料做什麼?」
「要麼死。要麼給,自己選。」葉戰對於明挑下眉毛,很得意自己說這話。
柳石態度讓葉戰驚訝:「死沒什麼可怕的,不要用生命來威脅我們。所以你先說為什麼要資料,我們並不希望和你有直接衝突。」
葉戰考慮了一會,於明算時間點頭。葉戰道:「我是殺手,有人要首腦死。」
「誰?」柳石好奇問。
「呵呵。」葉戰冷笑一聲道:「他知道太多了所以要死,我不想這麼快死,所以我不想知道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