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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菲亞要麼是個白痴,要麼她被陷害了。」於明解釋道:「菲亞確實可能對我們動手,但是絕對不會選這麼白痴方式動手。一旦動手,就要掐死調查人組織。將幾位核心元老或者主席委員會全部抓獲。而綜合這次事件。你會感覺,菲亞就是故意刺激調查人組織打擊全品和飛貓的。我們反擊有效果,飛貓全品幾乎沒有準備,也沒有組織起任何反擊的反擊。似乎是突然遭遇強敵一般,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
瑪麗安點頭:「我同意於明看法。不過有個疑點,菲亞在蒙特羅被捕後第三天就聯繫了一位美國調查人,說是誤會。但是第三天到第十四天,沒有她的任何消息。她也沒有和我聯繫。這十幾天她在幹什麼?就算她有事,她還有一位大將:幽靈。幽靈在幹什麼?」
於明回答:「我有內部消息。菲亞生病了,腸癌,早期腸癌,在蒙特羅被捕前一天,進行了手術切割。我們一直誤會她了,她其實一直要動手術,但是抽不出時間。」上次使者被殺,菲亞就準備動手術。之所以菲亞不象一個病人,是因為癌症早期對人幾乎沒有影響,人自己也感覺不到。聯繫美國調查人不是菲亞,是曼迪,但是她權限太低,在飛貓物流中又不掌握實權,藉助了菲亞的名頭和我們調查人見面,想阻止戰爭發生。因為她認為菲亞不會在動手術和康復期間對調查人組織下手。不過,她不能對外透露菲亞正在動手術,擔心有心人乘機使壞。為避免刺激到菲亞,手術後,這消息一直隱瞞著。「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老婆沒有聯繫我,說不想因為工作關係導致私人關係的矛盾。」於明補充一句。
莫利問:「幽靈呢?幽靈有權限、有人脈、有資源,他本可以阻止。」
於明搖頭:「我也不知道,曼迪說這些時間嘗試聯繫幽靈,但是始終聯繫不上。不過,這場戰爭給二流組織提供了機會,我來波蘭之前,有人聯繫了我,說是一個叫亞運組織的負責人,表示願意接手飛貓物流被打敗後亞洲物流的真空地帶。」找於明做物流,那是要虧本的,於明一年難得買一次貨。但是企業要生存,宣傳要做好。如果調查人組織會利用亞運的走私線運輸所需物品,那麼其他人也會相信亞運組織。
瑪麗安道:「還有四個小時就正式會談,你們怎麼看?」
莫利道:「別問我,我不懂。」
於明道:「就我來看,我們損失不大,菲亞損失慘重,我們可以停火了。不管是不是菲亞讓蒙特羅坐牢,我們都認定不是,我們選擇相信菲亞,當然,條件是,蒙特羅平安無事。真相併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還有我們必須承認,如果長期交戰,以菲亞接近無限的資源來說,我們會付出相當大的代價。」
瑪麗安接電話:「喂!克爾?」瑪麗安驚訝,克爾是蒙特羅的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哈里斯島後被捕,在被捕後『自殺』。瑪麗安示意於明和莫利稍安勿躁,聽著對方說話,幾分鐘後掛電話,道:「克爾來電話,說了一些事。第一條是幽靈,幽靈在二十天前被軟禁了。原因是惡魔蜘蛛向菲亞控告了幽靈,惡魔蜘蛛分析認為,幽靈隱瞞一些事。」
惡魔蜘蛛能組建先知情報,先知情報成為五強之一,搞情報的工作是難不倒他的。做為黑色聯盟的合伙人,惡魔蜘蛛出示了一份某人匿名給他的情報。證據表明,湯姆在a市時候,幽靈已經知道謀害湯姆的嫌疑人是圓桌騎士,並且於明是知情者,但是並沒有及時匯報,而是將消息扣押不發。直到幽靈被菲亞軟禁,幽靈才解釋了一切,他相信於明的解釋。菲亞問他,為什麼不說明是圓桌騎士呢?幽靈回答,他自認自己權限足夠處理這些小事,他已經派遣親信干將搜尋遊騎兵的下落,想從這裡打開突破口。
惡魔蜘蛛並沒有發表評論,但菲亞已經開始懷疑幽靈,重要一點,使者被殺前,幽靈被槍擊而不死,這一直是菲亞壓在內心的一個心結。同時菲亞也懷疑惡魔蜘蛛居心叵測和這份情報意圖。如果菲亞是普通人,會對這情況很惱火,很頭疼。但是菲亞是有權謀的。在中國古代,很多皇帝不喜歡大臣們一團和氣,他們更喜歡制衡和權術。將大臣分成兩黨,而後均衡他們勢力。這樣a黨幹了壞事,b黨御史就會彈劾,以削弱a黨的實力。同樣,a黨的御史也會參b黨的官員。兩個奴才打架,紛紛向主子獻殷勤,這就是制衡。
在這樣的思想下,手術後的菲亞出乎意料的選擇相信幽靈,幽靈不負厚望,將證人擊殺,菲亞以此做為籌碼,停止了調查人組織的攻擊。兩口子吵架,碎的是花瓶,唉……城門失火殃及池魚,世事難料啊。
莫利問:「克爾為什麼打電話?」
瑪麗安回答:「克爾說,蒙特羅是他們家族唯一的人。」
「他怎麼知道這些?」
「他死後的身份是特派員,特別派遣在菲亞身邊的人員。他的職責是共建黑色聯盟。因為英國政府認為,黑色聯盟的建立,可以有效的遏制住恐怖分子活動。不僅可以凍結他們資源和活動範圍,還可以使用非法手段對恐怖分子嫌疑犯進行處決。」
這道理倒是真的,舉例來說,一個恐怖分子團體你需要資金支持,這資金不可能是現金。那錢要存放在哪裡?銀行、證券?美國人都能把瑞士銀行逼的破壞傳統,不再對儲戶信息進行保密,當然,美國人一個目的是挾制俄羅斯。俄羅斯不聽話,我就公布你們官員在國外的存款……跑題了,恐怖分子也需要存款的,多數恐怖分子的資金來源來自黑色帳戶,不可查帳戶。而這些領域就屬於商業犯罪的領域。除此之外,還有武器的運輸,製造步槍等武器,恐怖分子已經具備了這能力。但是要將槍枝進行運輸而不被發現,這就比較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