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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蘭克。」聶元梓喜道:「我知道,這倒是很有意思。」
「我靠。李復,你這麼挖人不厚道吧?」於明總感覺怪怪的。
「不是啊,我只是告訴朋友,有一個比較好的選擇。」
……
李復和於明上車,李復問:「於明,現在鎖定柳石了,你……」
「呵呵。」於明笑,開車。好一會才道:「你能沉默嗎?」
「no,被害者有一位是警官,還有多位受害者。雖然我在中國是普通人身份,但是我還有正義感。」
於明點頭:「兩天時間。」
「恩……好吧。」李復不問於明這兩天要幹什麼。於明這麼積極的做事肯定不會因為五萬人民幣的懸賞。
於明掛電話給葉戰:「一起吃個飯吧。」
「好,xx餐廳海鮮不錯。」葉戰回答。
李復摘掉眼鏡擦拭:「布穀鳥、太子、脫北者組織。這三者都不是善人。」
「主要不是我的原因,是我一位朋友。就因為這些人都不是善人。所以他非常有興趣來一場火中取栗。」於明道:「老實說我一直不明白這些人。比如說蜘蛛,明明很有錢,就他們的頭腦完全可以成為知名人氏和精英人士,享受社會最好的生活和最好的美女。可是這些人偏偏不喜歡在溫床中,總喜歡冒險和挑戰。」
「大學時候有人問哲學教授,一個人最幸福時候是什麼時候。哲學教授回答。證實自己價值的時候是最幸福的。有一部分人一直追求自己存在在這世界上的價值,他們不是為了讓世人知道自己,他們主要目的是證實自己。這些人通常對生命價值有過內心的探討,也代表這類人受過良好的教育。」李復想想道:「就說把柳卡那個炸彈人。他從戲耍警察代表的權威中獲得快樂和滿足,而普通人對於金錢、欲望的追求對他來說可有可無,他的快樂已經超出這些世俗幸福的東西。我也有這樣的傾向,我大學畢業後可以拿到比較高的薪酬,但是我認為刑偵更有意義。破獲一個案件,抓獲兇手,感覺到是對死者的一種慰藉。也許多年以後我會膩煩,但是現在我對於破案還保留著快樂的感覺,特別是疑難案件。」
於明點頭:「就象男人想和女人上床,不一定是愛情,不一定是性慾,有時候只是為了征服女人,從而證實自己。我能和她上床,別人不能,也算一種價值的體現。」
「對,就是這意思。人類在達到一定精神領域後,不再滿足於純粹的本能,比如說食色,不再滿足吃的飽,還要吃的好,然後到吃的健康滿意。一些犯罪者是為了物資需求才犯罪,也有一些犯罪者是習慣性犯罪,還有少部分犯罪者,是為了心理滿足而犯罪。三國演義中,阿斗就屬於享樂型的,而姜維屬於責任型的,劉備屬於野心型的,呂布屬於利益型的。每個人追求的目標不一樣,也導致行為不一樣。」
於明想起了獵人俱樂部,本來是個狩獵組織,到現在成為狩獵人類的組織。這些成員非富則貴,都是社會中的成功人士。但是他們不滿足這種成功,或者說他們已經麻木了事業成功,或者說在此領域已經沒有讓他們值得興奮的征服點。這時候他們就玩起了非法的刺激的獵人遊戲。這說白了和一些男女野戰一樣,在房間裡滾床單的刺激點,不如在野外或者公共場所滾床單來的刺激。也是中國人常說的家花沒有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於哲學家發現自己還是很有哲學天賦。
☆、第兩百七十五章 單刀直入
「布穀鳥的柳石?」葉戰看電腦資料:「你我都認為,白筱珊後面還有一個人,而布穀鳥是追殺脫北者組織的組織。你說布穀鳥會不會碰巧知道有這麼一個人?」
於明回答:「這不是碰巧,還是非常可能的。」
「恩,這人很神秘,櫻桃現在和白筱珊的關係不錯,但是也很難肯定是否有這樣一個人存在。」葉戰道:「我們把三方利益梳理一下。脫北者組織利益就是想在a市弄一個組織大本營,以源源不斷的拯救出脫北者,可能還會有更深遠的政治目的。布穀鳥的利益就是破壞這個計劃,他們通過謀殺、綁架、拷問等手段攻擊脫北者組織。而太子呢?就我們來看,太子當殺手這二十多年來所賺取的金錢,足夠他退休混吃等死一輩子,但是為什麼要加入這麼危險的遊戲?他有什麼目的?」
葉戰提出的這個問題,也是警方和於明都感覺奇怪的問題,於明道:「我覺得太子不應該純粹是為了錢,這違背了作為殺手的職業素養。你看上次大鱷事件,太子表現出非常的焦急和憤怒,作為一名冷靜型的殺手來說,能做出這些事,足夠讓人感覺奇怪。」
葉戰道:「我們的目標是寶藏,黑桃a的寶藏。如果這樣分析,我們和布穀鳥、太子之間似乎不存在互相衝突。」
「未必,這麼大寶藏,有緣誰不會順手帶走?」於明道:「我認為太子和布穀鳥的重點應該是白筱珊身後這人,而他們並不知道白筱珊,只知道這人。」
「恩……有道理。」葉戰點頭,否則就兩家的做法,早就對白筱珊下手了。
「所以沒理由我們不知道啊?」於明道:「柳石的事我扛不住,遲早警方會知道。我們只有兩天時間。我們都不是暴力者,不如訛一把,讓柳石提供給我們這位幕後者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