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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空運到鹿特丹的屍體檢驗有了報告,屍檢顯示,除了酒以外,還檢測出了少量安眠藥成分藥劑,脫衣舞男立刻成為第一犯罪嫌疑人。於明和海娜是主要證人,所以被限制離開鹿特丹。於明沒意見,自己朋友海娜死了親戚,自己對警察蹬鼻子上臉說不過去。
當天直到傍晚,海娜沒有回來,她陪姑姑去了,海老先生聽說後讓海二少爺代表他來荷蘭一趟。於明左右無聊去酒吧坐了坐,問道:「錫蘭呢?」
「沒當班。」一名服務員回答。
於明撥打錫蘭電話,錫蘭很快就到了。錫蘭道:「於先生,你好,你的委託結束了,因為當事人死亡,維恩先生認為沒有追查的必要,因為兩人並沒有成為法律意義上的夫妻。」
於明笑:「我就是找個人陪喝酒,沒想打聽這案子。」
「哦!」錫蘭一笑:「我很樂意,但是你喝的是可樂。」
「你也可以,呵呵。」於明笑。
和錫蘭的交談中知道,表妹的准仇家,也就是那位車禍死兒子的父母,當天不在小鎮。金的工作效率很高,查詢到半年前這位同學父母曾經對錫蘭進行騷亂,錫蘭報警。所以金已經走訪了父母,同時知道了私家偵探的事,維恩指示讓錫蘭和小白臉暫時留在豪達鎮,聽從警察的安排。
於明回到賓館已經是晚上十點,意外發現海娜回來了,於明敲門,海娜沒精打采開門。於明伸手摸向海娜,海娜拍開。於明問道:「你發燒了?」
「我知道,吃了藥了。」海娜關門:「低燒。」海娜坐下,抱了一個枕頭。
於明問:「需要談談嗎?」看來是心理問題。
海娜不說話,於明耐心等待,海娜終於開口:「我有點怕。」
「怕什麼?」於明問。
「如果不是一些原因,我沒有參加單身派對,可能我現在就躺在解剖台。」
☆、第兩百一十八章 BOSS來訪
於明開解道:「這屬於不可預見的危險,我認為你應該慶幸和高興。你發燒了,就去睡覺,退燒藥吃了人很難受的。」
海娜看於明小聲問:「你陪我好嗎?」
「好。」於明點頭。
海娜脫掉了外套,然後看於明,於明疑惑,海娜拿起衣服去洗手間了,過了一會換了一套睡衣出來,在被窩一鑽,將自己包的緊緊的看於明:「你別半夜跑了。」
「不會。」
「我不信,你的可信度太低了。」
「我們是朋友,我不會跑的。」於明走到海娜身邊安慰一句。
「恩。」海娜閉眼,又睜開眼睛:「不要關燈。」
「恩。」於明點頭,見海娜閉眼不再囉嗦,走到冰箱處看看,沒看見可樂,拿了一瓶的果汁。從包里拿出電腦,連上網線,上網打發時間。因為海娜在休息,於明放棄了看電影,左右無聊,想起了那張怪異的鉛筆畫,就拿起便簽紙在紙上畫了起來。
於明畫畫和音樂水平一等一的爛,但感覺還是有點形似。自我感覺良好的於明很滿意的拿手機對便簽紙拍照,然後發到調查人平台:「這畫是什麼意思?」
立刻有人調侃:「黃金011,這是畫嗎?」
又有人調侃:「這是大蔥。」
「……」一群無良的人,不理你們。
這時候,照片被主席委員會的給刪了,001道:「不要將自己幼兒園孩子的作品發出來。」
於明豎起一根中指,但是未曾想,十秒後,電話震動。於明看來電。001主席蒙特羅來的,難道還要譴責自己浪費大家電話費嗎?於明走到浴室邊:「哈羅。」
蒙特羅低沉問:「你的畫是不是一把獵槍?」
有識貨的人,於明回答:「是的。」藝術家的水平不是誰都能欣賞,難道自己是傳說中抽象派的天才畫家?
「獵槍上是不是有一對眼睛,一睜一閉?」蒙特羅問。
於明感覺有點不對勁,yy歸yy,知道自己斤兩。於明回答:「是的。」
「你碰過那張畫了嗎?」
「沒有,為什麼這麼問?」
「如果你碰了,我們就要啟動一級應急方案。」
「開玩笑吧?」
「我的字典里沒有開玩笑這個單詞。」蒙特羅不帶感情回答,問:「你在荷蘭豪達鎮是嗎?」
「是的。」
「不要離開。我馬上過來,記住,不要和任何人談論這張畫,也不要說自己見過這張畫。」
於明輕聲問:「這麼嚴重?不就是一張畫嗎?」
「不是一張畫,而是詛咒。」
「詛咒?」於明反問。
「人性的詛咒。」
蒙特羅掛了電話。於明發現自己額頭有些出冷汗,果然嚇人也要看人的。象自己這樣的人。竟然會被人幾句話嚇著,就因為他是蒙特羅,從不開玩笑,一個死板的英國貴族。於明看日期,不是愚人節。心中納悶,詛咒?他根本不相信什麼詛咒。但是蒙特羅這態度似乎很明擺告訴他,這就是詛咒。
……
海娜是低燒,吃藥休息,第二天就生龍活虎。為表示對於明的感謝,海娜決定請於明吃早飯。
早飯是在鬱金香酒吧吃的,歐洲很多酒吧,早上時候提供咖啡、點心,中午有漢堡披薩等食物,晚上就變成了酒吧。幾張桌子擺在店外,雨披覆蓋,最近的公路在三十米外,地勢朝下,坐在店外吃早餐,可以飽覽風光。從這位置還可以看見遠處的風力發電機,中國有專家說風力發電是霧霾形成的原因,不管是不是真的,反正豪達鎮早晨的空氣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