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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好了,今晚我說的算。”
這種動作連一向無所畏懼的kiro都覺得害羞,想要一個翻身就逃走。可是白浴 燃的舌就像是有魔力一般,深入到她的體內,持續地撩撥,讓kiro陣陣痙攣卻還沒 抵達高峰,忍不住呻-吟來釋放難耐。
“二小姐。”
突然門外傳來曾玉荃冷冰冰的聲音,白浴燃停下動作,kiro落不下去,咬牙應 了一聲:“幹什麼!”
曾玉荃很緩慢地回答:“我路過二小姐門口,聽見裡面有你的聲音,擔心你身 子不舒服,特來問候一聲。”
Kiro想著還沒確定讓你當管家你倒是執行起管家的權利來尋房了!分明知道屋 里發生了什麼事還喬裝不知打擾人興致,丫肯定是故意的!
“沒事。”kiro提高聲音讓她一字一句都聽得明白,“大管家在我屋裡,有任 何事她會為我辦好,曾阿姨就不必操心了。”
一句之後,曾玉荃就走了。
這一插曲讓kiro彆扭萬分,被白浴燃挑逗起來的欲-望變冷。
“睡吧,煩死了。”kiro一轉身抱著被子就要睡。
“怎麼了?還能中斷的?別憋著啊對身體不好。”白浴燃從她身後靠過來。
“哼,我沒心情了。”
“沒事,我負責讓你激情重燃。”
“哎,煩死了,別動我了,就說要睡了!餵……你,嘖……都說你煩死了…… ”
“好快就又有感覺了,小臻你很敏感,很好,是個好情人。”
Kiro偏過頭在白浴燃的臉上吻了一下:“別囉嗦了,快點來吧。”
兩人折騰了一晚上,白浴燃覺得天都亮了kiro才說累了要睡。她一覺睡到中午 ,醒來時發現kiro不在身邊。
起床去了衛生間,回來的時候有人敲門。白浴燃見是那位小女僕。
“白小姐,午餐已經準備好了。二小姐一早出門去公司了,她交代白小姐醒了 之後就把午餐給白小姐送來。午餐有牛扒、日式料理、和中餐,白小姐想要哪種呢 ?”
這kiro是去忙了嗎?昨晚玩得那麼盡興,今早她還能去公司?
白浴燃對小女僕說:“中餐就好,謝謝。”
小女僕笑得很燦爛:“好的,馬上就給白小姐送來,請稍等。”
“嗯……”眼看女僕往外走,白浴燃叫住她,“那個……”
“請問白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你名字叫什麼?總不能每次都叫你‘餵’。”
“白小姐叫我小屏就好了。”
“嗯,小屏,咖啡機在哪裡?我想要喝杯咖啡。”
“好的,馬上就給您倒!”
“……”
白浴燃從小就是自己一個人住,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親力親為,突然被伺候起 來,當然不適應。
Kiro倒是很有心,知道白浴燃不喜歡和蘇家的人接觸,所以讓小屏把午餐送到 屋子裡來。可是這樣下去,她更是沒辦法在蘇家立足了。
雖然立足這件事,從來都不是她的本意。Kiro想要她這麼做,她就遂了kiro的 心意就是。
小屏很快就端來一杯咖啡,讓白浴燃稍等,兩分鐘之內午餐就會送到。白浴燃 苦笑說你不用著急,我也不餓。
小屏卻像是沒聽見一般,風風火火地離開屋子。
白浴燃剛喝了一口咖啡屋內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白浴燃走到電話邊,看一眼 ,有張紙條:我給你打的電話,接吧。
嘿,還玩這種小情趣!
白浴燃接起電話,kiro似乎在車裡,很安靜:“醒了?吃了午餐沒有?”
“還沒,小屏在給我準備。”
“喲,這都叫上小屏了啊?真親切。”
“別貧,你吃了沒有?要不要我等你一起吃?”
“我還沒要回去了,公司里一堆事,都是前段時間蘇大給弄出的爛帳,等我回 去再慢慢跟你說吧。我晚上大概八點左右到家,你在家等我。”
“那麼遲才回來?”
“我為了早點見你快馬加鞭一路狂奔已經算是很早回去了好不好!”kiro沉下 聲音,“乖小白,晚上回去我再試試,好好伺候你。”
白浴燃聽到這句話突然局部疼痛,從沙發上彈起來:“別了……你早點回來就 好……”
“小王八蛋!你看不起我!”
Kiro要八點才回來,白浴燃吃了午餐撐得難受,想要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應該沒問題吧?頂多看見曾玉荃她們點頭微笑快步離開就好了。
白浴燃記得上次去廚廳的時候有路過花房,她想要找到花房的入口,去看看花 。
她出門想要找小屏,關鍵時候小屏卻不在。她下樓梯往廚廳走,走到花房中心 走廊,找不到花房的入口。正巧有抱著床單走來的女僕,白浴燃就上前詢問。女僕 看著白浴燃怪笑,指了指玻璃上的一個摁鈕。白浴燃去摁,沒反應。
女僕冷笑道:“你過不去的,只有姓蘇的以及管家們才可以指紋輸入進到花房 。老爺很愛惜花房裡的花,這些花和植物都是從亞熱帶空運來的,弄壞了你賠?”
白浴燃沒跟她計較,仍然對她微笑。那女僕仰著下巴從她身邊走過,白浴燃回 頭看她的時候,見她站在曾玉荃身邊正在和曾玉荃說著什麼。
曾玉荃一邊聽一邊展開笑容,走到了花房邊,手指摁上去,玻璃牆中間一塊緩 緩落下形成一道玻璃走道,曾玉荃走進去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白浴燃拋一個挑釁的 眼神。
☆、作死
“那後來呢?你就妥協了?”kiro晚上回來的時候聽小屏提到這事,怒火中燒 ,把白浴燃拉到面前質問。
白浴燃有些無奈小屏的多嘴,屁大點的事兒不小心被她看見了還要去kiro那邊 打小報告:“沒什麼後來啊,曾阿姨替我開了門,我很感激地跟在她身後走進去了 。”
“……那她當時什麼表情?”
“像吃了蒼蠅一樣,大概在想這姑娘心可真夠大的,怎麼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呢? ”
Kiro捶桌笑:“你丫肯定是故意的!曾玉荃那老妖婦肯定氣得脫髮,今晚躺在 床上數自己的頭髮玩兒呢!”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不就想說她不計前嫌還幫我開門,人挺好的。”
“你就繼續裝瘋賣傻吧,我不嫌棄你。對了,最近你還有想吐的感覺嗎?”
“好像好多了,這兩天都沒什麼感覺了。”
“嗯,明天我讓吳夙過來給你看看,可能你已經適應了浴雪。”
白浴燃覺得kiro才是腦子裡少根筋:“你為什麼非要麻煩人家吳夙啊?你們蘇 家不是也有自己的醫生嗎?”
“吳夙對浴雪有研究啊……”kiro說了一半,見白浴燃悶著不語沒有想要和她 據理力爭的意思,一下就明白過來——小白這會兒才是真吃醋!
Kiro雙手捧臉,相當童真地看著白浴燃,白浴燃:“做什麼?”
“我要好好記錄下你吃醋的樣子。”
“幼稚。”白浴燃站起來離開,kiro問:
“哪兒去啊?”
“洗澡。”
“我要一起!”
“你忙一天還有這麼多精力?”
“我看見你就有無數的精力需要發泄!”
兩個人洗完澡出來都累得躺在床上動彈不了,白浴燃看kiro的頭髮濕乎乎地把 床都弄透了,翻個身找來吹風機拉kiro起來要幫她把頭髮吹乾。
“好累……我不想動。”kiro死活不起來。
“好吧,那你趴著我給你吹。”
Kiro翻過身來趴著:“你不累麼……”
“沒事兒,吹吹頭髮又要不了多少體力。你累一天了東奔西走的,我都在家裡 閒著呢。”
Kiro耳邊是吹風機嗡嗡作響,頭髮在她眼前飛舞,看不太清白浴燃的樣子,但 閉上眼睛,白浴燃的模樣已經能很完整地記在心裡了……
第二天一早kiro又是出門去了,白浴燃睡到中午,依舊是小屏給她送午餐。
吃午餐的時候白浴燃隨意打開電視換著台看,看到米蘭時裝周的轉播,停住了 。
那些僵臉模特在T台上光彩奪目,那本是白浴燃熟悉的世界,可是忽然看見, 卻覺得十分遙遠陌生。
像已經過了一個世紀一般,恍惚間白浴燃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陌生 的房子裡,等待著下一個無聊……
“白小姐?”小屏敲門的聲音打斷了白浴燃的沉思,白浴燃為她開門,見她手 中端著一杯柳橙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