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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車!”kiro對蘇西說。
蘇西將罌燚放上車,kiro在她身後推了一把讓她倒在車內。Kiro一刀砍在束火 的腿上讓束火倒地無法行動,飛跨上車一拍吳夙的腦袋:“快開車!”
吳夙眼淚都被她打出來了:“你丫個混蛋!”一腳油門,車飛馳而出……
束火被下屬抬回屋,死盯著黑月組的首領。
黑月組的首領聳肩輕笑:“不要這麼看著我嘛,都說是好戲了,一下子玩完了 不覺得可惜嗎?雖然現在是摧毀春夜禪的最佳時機,可是……我還沒玩夠呢。”
作者有話要說:我知道大家並不很喜歡血腥打鬥的場面是不?
好惹~新一輪的感情戲就要來惹~
這章稍微暴力了點是不?沒嚇著大家吧……
☆、作死
kiro和吳夙商量現在去哪裡比較合適。
“不行就再去我醫院那裡,雖然火力不壯吧,但怎麼著也是醫院,你姐你小情 人都傷得不輕,去醫院還能給你們治療。”
kiro不答應:“不行,現在可是牽扯上了黑月組,你知道黑月組都是些什麼人, 個頂個的殘暴,完全不輸給束火!你要是把我們這些人再拉到你醫院去,你那好不 容易建起來的醫院恐怕也都要賠進去了。”
吳夙不慡:“怎麼著,這麼害怕連累我?這時候又把我當外人了是不是?”
kiro:“嘖,你丫怎麼不識好歹啊?”
“我就不識好歹怎麼了?蘇令臻你讓我特別不慡!”車還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吳夙的長髮被全數吹起,忽然想到了什麼,一張不耐的臉突然浮現出一絲狡黠,“ 還是說,蘇令臻你對我余情未了,怕我受傷啊?”
Kiro:“看來之前拍你那幾下還沒給你拍傻,得繼續拍。”
Kiro和吳夙還在對峙,突然吳夙的手機響了起來,吳夙一看,kiro老爸!
“你爸!快!”吳夙把手機塞給早就不知自己的手機被丟到世界哪個角落的 kiro,kiro看的確是自己失蹤已久的爸爸,一下子把電話搶了過來。
“爸!”
“小臻,你還好嗎?你現在在哪裡?”電話那頭爸爸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中 氣足,一上來還先問她在哪裡,證明蘇爸爸現在肯定無大礙。
既無大礙,kiro就準備了獅子咆哮:“爸!我還要問你在哪裡呢!你知道這段 時間蘇家都發生了什麼事麼!”
后座上的蘇大聽見kiro的話,微微睜開眼睛,冷笑。
Kiro回頭看她,對上她讓人不舒服的笑意,咬牙切齒。
“我知道的,寶貝,辛苦你了,我也沒想到小玫會把我誘拐到國外再軟禁起來 ……先別說這些了,聽到你的聲音爸爸就放心了,看你還有力氣吼爸爸,肯定很健 康……”話中的小玫就是蘇大親媽,kiro後媽。
“彼此彼此好嗎?”
“你先回家,我在家。事情的確有些棘手,往後的事情我們一起計劃。”
“爸,大姐和我在一起呢……”kiro說,“她受了傷,我帶她一起回去。”
蘇爸的聲音頓了一會兒,他自然是知道在他不在國內的這段時間裡蘇西都是怎 麼對付kiro的,可回過頭來kiro還有心思把蘇西帶回家來治傷?手心手背都是肉, 蘇爸本來打算先安撫好kiro再去和蘇西聯繫看她到底想要怎樣,沒想到……
“行,你們先回家吧。”
聽到“回家”二字,kiro的眼眶有些發熱。
多久了,本是kiro最討厭的蘇家,最煩的爸爸,現在卻讓她倍感溫暖。
恨不得立刻回家!
“停車……”
Kiro還在講電話,電話原主人嬌嫩的脖子就被蘇西捏住了。
吳夙一邊開車一邊在聽kiro說話,哪裡會想到已經半死的蘇西會在這個節骨眼 上來掐她?吳夙受驚,腳下剎車一個猛踩,全車人都差點飛出去……
蘇西從車裡走出,並沒有帶上罌燚。
Kiro握著手機和蘇西對視。
“所有的事都是我一手策劃,小臻你明白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跟我媽和罌燚 都無關,罌燚年幼,都是受我指使,如果可以你就順手救她一命,如果煩她,就將 她丟在這裡讓她自生自滅吧……”蘇西說完掉頭就走,kiro心裡百般酸楚,眼看蘇 西越走越遠,想要說的話有千百句,最後對著她的背影喊道:
“罌燚對你一心一意!你難道就忍心將她拋棄!?”
Kiro沒得到蘇西的回應,甚至連她的腳步都沒牽絆住分毫。
蘇西消失在漫漫公路的盡頭,kiro再去看罌燚的時候,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了。
罌燚望著湛藍的天空,默默不語,不知她在想些什麼。臉龐上的血跡未乾,不 知她是習慣忍受疼痛還是此刻有更重要的事分去了她的精力。
Kiro將她帶了回去。
靜默的身影總是在夜晚出現,束火已經連續等了她十晚了。
蘇西坐在花園中望月,不說話不動彈,就像一尊雕像。
束火站在走廊石雕圓柱之後,浮動的劉海下一雙眼睛粘在蘇西身上,薄薄的嘴 唇沒有緊密地閉合,大概是出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花園裡沉靜的那人身上了 。
那時的束火也是短髮,覆著一層中性美,望著蘇西時的目光更是炙熱無比。
蘇西喜歡穿黑衣,夜晚的她不容易被發現。可是束火總是能知道她在哪裡。
不知對月沉默了多久,蘇西嘆了一口氣,碎念:“可惜望著我的那雙眼睛,不 會是她的。”
“我不在意你心裡裝的是誰。”束火對蘇西說。
那時候蘇西看她的眼神是帶著渴望的,不會錯。就算蘇西的感情一直都是內斂 的,束火也能感受到來自蘇西呼吸中不可遮掩的紊亂。
絕對不會錯。
束火醒來的時候,整張床都是冰冷的。
她躺在原處出神許久,回憶夢中炙熱的深入是真實發生過而折she到夢裡去的回 憶,還是一直都只是她一廂情願的美夢。
最後空洞的左眼泛出的疼痛確定了她的判斷。
她赤腳下地,在月光中摸索到了蘇西的炎煞。
炎煞的溫度比床更寒,但很奇怪的是束火感覺到了一絲殘留的體溫。那是離蘇 西最近的溫度,雖然它分明就是一種錯覺。
束火看著炎煞笑起來,眼淚一滴一滴落在上面。
說到底,我還是在意你心裡裝的是誰的。怎麼可能不在意?當我真的愛上你的 時候。
“小白怎麼還不醒?”kiro看吳夙從白浴燃的房間裡走出來,擔憂地問。
吳夙撇撇嘴:“廢話,黑一茗給她下了猛藥,本意就是要她睡個三天三夜的好 給她抽血化驗,如果可以直接放血就直接放了,免得她醒來還得折騰。藥效沒過,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來,你就蹲在她身邊做一顆望夫石吧。”
“哼!”kiro不再和吳夙嘴仗,開門進屋。身子都沒進去半邊了又退回來。
“餵。”
吳夙沒好氣:“幹嘛?”
“你怎麼有那麼多氣好生?我招你惹你?你現在要去哪裡?”
“回家,還能去哪裡。”
“你先在我家住下吧,我怕黑月或者束火那些人認出你來找你麻煩。現在我爸 回來了,春夜禪的勢力回攏,基本上都在我的掌握之中。你在這裡,我會極力保護 你的安全。”
吳夙正過身子,皺眉咬唇,嘴角還含著笑意:“蘇令臻啊蘇令臻,什麼時候輪 到你來保護我的安全了?不用在意我,如果你不是對我余情未了就別多此一舉。就 算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姐妹,畢竟也做過戀人,你忍心看我一直自作多情嗎?我走 了。”
Kiro還想說什麼,卻又閉了嘴。
吳夙說得對,kiro不該讓她難堪的。
這次白浴燃醒來時沒有任何的不適,反而帶著一種頓悟的清澈感甦醒。陌生的 房間並沒有讓她感到絲毫的恐懼,更何況還有kiro在她身邊。
kiro趴在她的床邊睡著了,白浴燃看著她睡得安逸如同小孩,忍不住用指背輕 輕在她的臉龐上摩挲。
kiro很快就睜開了眼睛,一如既往睡得很淺。
"後悔嗎?"kiro依舊趴在床面上,問白浴燃。
白浴燃勾勾手指:"你過來點我就告訴你。"
“幼稚!”雖然明知白浴燃要搞什麼鬼,但kiro還是湊了過去。白浴燃平躺著 吻上kiro的唇,感覺kiro的唇略有乾澀,但依舊柔軟甜美。
"能吻到你,肯定需要付出一些代價。權衡之下我覺得還是蠻值得的。"
kiro戳她額頭:"你又是在什麼時候權衡過了這種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