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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我好好睡一覺,如果還是沒死成,我再繼續陪你玩下去。

    ——所有的事情都有代價,為了你的夢想而毀了我的整個人生,所以我要成為遏制你夢想的一生的敵人。我這個人和這條命,這一輩子都是為了你而活,為了站在你的對立面而活。

    白蘭度在她身邊蹲下身,把她拉進懷裡抱在膝上,喊著要急救要留活口。不過這些已經與她無關,李鷺把血吐在白蘭度前襟上,滿意地看到他臉色因為憤怒變得更加蒼白。

    她安心地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息,也不管白蘭度瘋狂地叫喊,無視他打在臉上的耳光,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最後的思緒,停留在委內瑞拉那一片濃烈的綠意里。

    那裡曾經有一個年輕人,滿懷期待、忐忑不安地問:“你是GAY嗎?”

    他甚至沒弄清她的性別。

    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笨蛋,不過豬大腸倒做得挺好吃的。

    如果能夠……

    ……此乃囧神分割線……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部番外合集

    自從成為李鷺御用廚師之後,奇斯日日準時下班,衝進超市買了材料就到診所按時報到。做飯是他的樂趣,看到李鷺也是他的樂趣,這麼有樂趣的事情當然要上趕著做。

    李鷺今天的工作似乎特別繁忙,晚上二十時了都還泡在診室里,外面等候的病人一個接一個被叫進去。

    外面天色全黑。

    奇斯從樓上往下跑了六七次,都沒見到李鷺從裡面出來過。他越發鬱悶,這麼晚還不吃飯,對腸胃都是很大的負擔。究竟是哪些沒眼色的病人,都不能體恤一下醫生的辛苦。

    他在接待廳里洗乾淨手,見著候診長椅上也沒有候診的病人了,心裡堵著的一口氣鬆懈下來。今天不能讓李鷺再接客了,這麼做了決定後,奇斯當即把大門關上。要回廚房時,正經過看診室,這是處於手術室對面,比手術室小很多的一個房間。

    裡面傳來奇怪的聲音,應該是呻吟?

    奇斯敏感地停下。他不可能不知道那究竟是什麼聲音,那是男人沉浸於欲望時才會發出的低沉忍耐的喘息。

    他忍耐不住,抓住把手擰開……  

    眼前所見讓他震驚!

    “你們在幹什麼!”奇斯大吼。

    李鷺扭過頭來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又將專注的目光投注在躺在手術台上的人身上。那個陌生的男孩赤著下半身,羞澀地躺在她目光籠罩下。奇斯一眼掠過去,就發現那男孩臉帶著師傅曾經描述過的“欲拒還迎”。

    李鷺對男孩說:“你進來的時候我有叮囑過一定要鎖好門吧。”

    男孩不知所措地點頭,他下半身還□在空氣中,十分不好意思。

    “所以他現在衝進來看到你和我這個樣子,責任在你而不在我哦。”

    “是我自己疏忽了,但是能不能請他先出去?”男孩不好意思地問。

    李鷺的手還撫在男孩下半身那每十分重要的部位上,一點也不覺得自己的手放錯了地方。

    奇斯只感覺到頭腦有一股熱血奔騰,東西衝突,就是不讓他安寧。他幾乎要被氣歪了嘴:“為什麼讓我出去?我是她家廚師,你是什麼人!”

    

    男孩子嚇得抖了幾抖。

    李鷺不耐煩地說:“首先,奇斯,能不能請您先離開一下,不要妨礙我的工作;其次,你這麼沒有禮貌地站在這裡,已經侵犯到了患者的隱私權。”

    “患者?工作?”

    “□切割,雖然是個小手術,但是還是請你先出去。”李鷺說。

    “……”

    從診室走出來,男孩是面無血色,走路都很是彆扭,一步一拐地走入了門外的黑暗。這附近是貧民社區,偶爾傳出一聲槍響,洛杉磯的夜晚就是這樣,一方面是大明星們紙醉金迷的夜生活,另一方面是街區的暴力相向。不過不論怎樣,至少沒有哪個鬧事分子會鬧到全能診所這邊來。

    奇斯一直坐在候診處的長椅上,他腦子裡亂糟糟的,感覺尷尬極了。李鷺叮叮噹噹地收拾了一下才走了出來,她脫下膠皮手套,丟在診室旁邊的廢物簍里。

    “你剛才很激動啊,”李鷺說,“不過是一個小手術,你總不能要我上演一出‘隔山打牛’啊,不碰他那裡我要怎麼割?”  

    “他可以自己扶著!”奇斯喘氣說,顯得氣憤。

    “哪個醫院會讓病人自己扶著自己的器官去接受手術的。”

    “……”

    “你還沒回答我呢,不碰他那裡我要怎麼割?你想要我用嘴咬啊?”

    “……不是……”(⊙﹏⊙)

    “還有什麼要反駁的嗎?”

    “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

    “你不是太激動了,你是太沒有常識了。”說到這裡,李鷺停了下來,她皺著眉思考,“啊”的低叫了一聲,像是想到了什麼。

    “怎麼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奇斯從李鷺的面部表情看出了一點端倪,他開始覺得冷汗從背後沁出來,涼颼颼的很是不安。

    “不是,我是想到,你居然不知道這些事情,莫非是因為你根本沒有切過□?”  

    奇斯一愣,臉刷的紅了——活該他白種人膚色白皙,沒有黑色素胡蘿蔔素花青素的阻擋,臉上啥顏色一下子就出來了——但是他緊繃面部肌肉,打死不承認。

    “看來果真是這樣,不行啊奇斯,出於衛生考慮,我建議你還是切除了比較好。作為你下廚的酬勞,我就不收你手術費了。放心,我動手很利落,幾分鐘搞定,遠近都聞名。”

    “不,不用了……”奇斯覺得自己像是被大型食肉動物盯上了的綿羊。

    “還是儘早切了吧,形狀會變得很漂亮,色澤會變得乾淨很多,而且提高敏感度,讓你更快樂。”

    什麼形狀,什麼色澤,什麼快樂?為什麼從這個女人嘴裡吐出的話他完全聽不懂?

    李鷺親切地拍上他肩膀,繼而抓住他衣服,就要往診室拖去:“去吧去吧,很快的。”

    “不,不要……”奇斯虛弱地說。

    “有什麼不要的,”李鷺臉上笑得歡快,“好不容易找到可以報答你一日三餐恩情的事情,你就好好享受吧。”  

    可是為什麼你臉上卻閃爍著享受的光輝?奇斯心中警鈴大作。

    診室隔門近在眼前,他奮力甩脫李鷺,以前未有過的語速迅速說:“公司里還有事情我先走了晚安明日見!”說完,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診所,逃也似的跑了。

    [番外1完]

    第二部 絕對無語吸引力

    【輕騎兵校友】

    聖誕將至的這幾日,奇斯被史克爾操弄得不行,日程表被安排得很滿。近期的安排是往隊員們背囊里塞一壺水,把人獨個獨個地丟在砂岩區,讓他們自行尋回基地。

    這樣的訓練往往伴隨著危險,據說去年的抗乾旱訓練中就有人誤食了戈壁地區的麻黃屬植物而興奮過度,如果不是身上的衛星定位系統正常運作,如果不是總部及時找到了他,也許那個人就會手舞足蹈地跳進峽谷區而不自知。

    在這樣歡樂的訓練安排中,奇斯充分發揮出了他前二十年所學,取水覓食無往不利,沿途的沙漠蠍和啤酒仙人掌被他吃得欲哭無淚,化身為沙漠好小子的奇斯同志一路技驚四座,憑一枚鋼針製成的簡易指南針,三日內就回到了基地。

    奇斯卻不甚高興,隱約覺得在他所不知道的地方,有一些事情正在發生。那種完全無法掌控的感覺很不好,於是他像一頭獨狼一樣,坐在基地總指揮中心走廊的長椅上,身上發出厭煩的氣息,以至於人人繞道而行,避免引火燒身。  

    艾瑞經過他身邊,也不免被他身上的氣勢傷到,把史克爾拉到一旁問:“他又在發什麼瘋?”

    奇斯從國外回來,就一直和史克爾搭檔,史克爾對奇斯的習性自是比其他人要熟悉。不過他也只能十分不確定地說:“也許是砂岩區晝夜溫差太大所導致的地域性抽風。”

    “地域性抽風,我怎麼沒聽說過這種病?”

    “老實說,我也不知道。”史克爾攤手。

    正在說話,行動電話突然響了,這是史克爾、奇斯和艾瑞能夠共同接聽的訊號。他們都是S.Q.的合伙人之一。

    奇斯冰冷的眼光掃過來,史克爾無奈地笑,對艾瑞說:“看,果然是抽風了吧,平時他不會這樣的。”

    艾瑞從肩膀上抽出行動電話,是來自監控中心的訊號,對方說:“有人在鎮外提出進入許可,只有一人,攜帶槍枝。”

    “什麼槍?”

    “應該是狙擊步槍,目前無法辨別型號。據稱是潘朵拉的人”  

    史克爾與艾瑞驚訝地對視,就連不遠處的奇斯也暫時收了不正常狀態,站了起來。

    時至今日,世界各地也幾乎無人不知潘朵拉魔盒的典故。潘朵拉的語義為“一切災難的傳播者”,人類之女潘朵拉打開了禁忌之盒,讓災厄在世間傳播。

    他們以論米為計量單位的步幅大步走向停車場,途中,艾瑞感嘆道:“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整這麼個惹人憎的名字。”

    登上越野車的同時,奇斯回答:“他們配得上這個名字。”

    有時候,S.Q.也會應一些政府組織的要求在一些區域定點清除販毒勢力,他們的業務在那種場合下與潘朵拉組織重合,於是也不免進行局部性的協同作戰。所以奇斯是知道這個組織的。

    車子狂飆出車庫,進入砂地後,車尾揚起了嗆人的沙礫。

    艾瑞聽奇斯似乎很是讚賞潘朵拉,於是就問:“奇斯和史克爾都和他們合作過吧。”

    史克爾深有感觸地說:“那個組織負責前線行動的中心人物一直維持在二十至二十六人之間,據說都是單兵作戰或情報戰的傳說級人物。我曾與一個叫做布拉德的傢伙合作過,他的遠程狙擊現在想起來還是噩夢,一公里的she程對他來說就是練習常量,是十拿九穩的攻擊距離。至於奇斯……你是和哪個傢伙勾搭上的?”

    “埃里斯。”他說,“我們在金新月地區定點狙殺毒販時認識的,也一起參加過委內瑞拉的輕騎兵學校的年訓……還有兩個,其中一個叫李,一個不記得什麼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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