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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啊!」
「我的藤一不是名正言順的藝術新皇?嗯?」
「砰!」
「……啊!」卿禾疼得暈過去卻又疼得醒來。僅剩的一隻眼睛求助的看著夜寒焰和那邊的人,卻沒想到,所有人對這種單方面的凌虐都一副老神在在淡定自若的樣子。本來就只是個自以為是恃寵而驕的被捨棄者,要不是因為她那一頭紅髮,當初夜寒焰也不可能對她伸出手。
她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眼見著落年又要把球打過來,連忙壓下心裡對落年的恨意,眼中滿是祈求,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原諒我,饒我一命啊,求求你……」
每磕一下對落年的仇恨就多上一分,她就不信她都這樣跪著求饒了,這個女人還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虐她,除非她想被當成惡女人!哼,等著吧,等她活下來修養好了,絕對、絕對不會放過她!
落年繞到球桌另一邊,沒有看一眼卿禾,手中的動作也沒有絲毫的停頓,「你以為,我是會放虎歸山的蠢貨麼?」
之前是顧著夜家,現在是她已經被審判一族搞得怒火中燒,不想再給誰面子,也不想再擔心這擔心那了,反正她永遠不會孤單,她的家人們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白球帶著破空般的寒氣快速的朝卿禾衝去,卿禾嚇得呆怔在原地,似乎難以置信這個女人竟然真的絲毫不顧她拉下的臉面和在場的一雙雙眼睛。
「砰!」白球砸在她的額頭上,幾乎深陷進了一個凹槽,卿禾眼眸往外凸出,鮮血從額頭緩緩流下……
一盤桌球打完,卿禾已經倒在地上沒了氣,全身骨頭碎裂,連頭蓋骨都碎了,怎麼可能活的了?
「時間已經過了二十分鐘咯。」史蒂芬白笑眯眯的道,對於門口的那叫人犯惡的屍體瞧都沒瞧一眼。
落年瞥了他一眼,不理會,看向夜寒焰,沒有表情的精緻面容上,純黑色的眸中透著一種無恥,「吶,我把她殺了。」
「我看到了。」夜寒焰那雙銳利漂亮的鳳眸怎麼可能看不到那份無恥,眼底滑過一抹無奈,這傢伙,明明知道她想殺人他只會給她遞刀子,更何況只不過是一個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的恃寵而驕的棄子。
落年嘴角勾起一抹笑,不再說話的繼續打球,半個小時下來,因為花了一盤處理卿禾,所以總共才打進了96顆,當然,這種數字在正常人的世界裡是非常嚇人的。
等了半天終於輪到了的史蒂芬白笑得眉眼彎彎,一身的純白,他緩緩的傾下身子,烏髮垂落,一瞬間美得暈眩。
球桿緩緩的前後移動,然後對準了白球就要砰的一聲把前面的彩色球撞開,哪知站在他身後的落年忽的把手中的球桿抬起,把只有她大拇指那麼大的尖部對準他因為俯下身而翹起的臀部布料的中分縫,也就是菊花處,一插——
史蒂芬白臉色驟變,手中正擊出的白球一歪,雖然依舊把前面的彩色球撞散了,可是卻一顆都沒進。
「咦?」史蒂芬家族的人有些驚訝,因為是死角,落年的動作也很快,戳了就趕緊收回,所以導致他們一個都沒瞧見落年做了什麼。
史蒂芬白直起身子猛然一轉,淺灰色的眼眸危險的眯起,「你幹什麼?」尼瑪屁股被戳的好疼!
落年交疊著腿坐在椅子上,聞言奇怪的眨眨眼,純潔無辜的歪了歪腦袋,「啊?」
臥槽!裝小白兔耍無賴啊!
「當家,怎麼了?」路易奇怪的問道。
史蒂芬白額角爆出一個十字路口,他當然不可能告訴在場的那麼多人他被落年襲擊了菊花這種丟臉的事!這個該死的臭傢伙,竟然又對他做這種天理不容的事!敢再戳一下你就完蛋了!
史蒂芬白淺灰色的眼眸危險的傳遞著警告。
落年眨眨眼,純黑色的眸中滑過一抹幽暗,反正之前對他出手也對他潑了酒,按這傢伙的性格是根本不可能放過他們的,既然如此,她為什麼不能趁現在多對他做點『天理不容』的事?爆菊神馬的,耍無賴神馬的,這傢伙很顧忌在夜寒焰面前的臉面也很愛威風,她就不信她對他做了什麼,他會對其他人說呢,所以說,看這氣人的變態被氣得臉色發白一副氣死了卻不能說出來的憋屈樣子,她心情十分舒暢!
讓你天天擺著那副和卡爾法一樣面癱的笑臉!尼瑪勞資看你不爽很久了死變態!←這是由於忌憚太久害怕太久而爆發出來的森森怨念,臥槽你變態了不起啊!跟你拼了看誰怕誰!
史蒂芬白臉上的笑容有點繃不住的彎腰對準白球,為了防止落年又一次不怕死的戳他菊花,他身子沒有像之前俯得那樣下去了,淺灰色的眼眸仿佛利箭一般瞄準了三顆球,他要一次性把三顆球打下去,而且也絕對做得到。
然而,落年怎麼可能讓自己輸?她可是早在處理卿禾的時候就決定了絕對不會讓這傢伙贏了,而且,竟然敢打奧菲,尼瑪她不跟你計較就怪了!
手中的杆子再一次飛快的對準史蒂芬白挺翹性感的屁屁上的縫縫,只是這一次沒有戳,而是十分猥瑣的在他出擊的時候尖部對著縫縫輕輕的上滑下滑了下,隔著布料傳進敏感的皮膚,股縫傳來的癢意叫史蒂芬白手上又是一抖,白球沒有撞到彩色球,反而自己滾進球袋裡了。
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