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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資格說這句話吧,同類。」天堂鈴扯了扯嘴角,下顎微抬,那不遠處的圖書樓大門忽的重重的關了起來,兩個穿著黑色校服,長得特別高壯的男人掛著邪笑的走了過來。
落年瞥了他們一眼,感覺到身後多了兩道正在靠近的氣息,沒有動作,「同類?我跟你說過吧,我和你可不一樣,別隨便利用別人抬高自己的身價。」
「哼,你也就這個時候耍耍嘴皮子。」天堂鈴冷冷的扯了扯嘴角。
而此時高大的身影籠罩著落年嬌小的身軀,四個穿著黑色校服,看起來是大學部的不良男子們將落年籠罩了起來,嘴角掛著邪惡的笑,眼中一片曖昧而淫蕩的光芒。
落年處在中間,看起來無處可逃。
「我問你,你昨天沒有去找奧菲或者卡爾法嗎?」天堂鈴臉色陰沉的問道。
本來她昨天的打算就是看在落年和卡爾法奧菲的關係不錯,幾天沒見知道他們回來了肯定會去找他們的,而不管找哪一個,落年都會失去靠近白展風的資格,她很清楚白展風不喜歡不乾淨的女人,而且她還特意跟牧驕陽說了,就是希望如果落年找的是卡爾法,可以讓牧驕陽遇見那種場景,到時候根本不需要她出手,牧驕陽那個女人就會跟落年拼個你死我活。
但是現在的情況卻是,奧菲和卡爾法沒有一點奇怪的跡象,牧驕陽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怒火和怨恨,反而是白展風對她已經失去興趣的態度十分的明顯,她知道,根本不需要多久時間,白展風就會讓她離開白館!
這怎麼可以?她為了白展風千里迢迢的離開日本離開家跑到這種學校來,甚至為了引起對方的興趣做了那麼多的事,她那麼愛他,她怎麼可能會甘心什麼都沒得到就離開白館?更何況,就這樣被趕走,她天堂鈴的顏面怎麼辦?
而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害的!
如果不是落年轉移目標讓白展風對她起了興趣,白展風又怎麼可能會對她失去興趣?怎麼可能?!
思及,天堂鈴的臉色更加的難看起來,只不過是一個狐狸精生的私生女罷了!
落年聞言,嘴角的笑容加深,眼中卻危險了起來,「讓你算盤落空了還真是抱歉呢,不過我不是說過嗎?草食動物不要妄想跟肉食動物作對,這麼低級又找死的做法,只會加速你的死亡罷了,白痴。」
「你給我閉嘴!」天堂鈴氣得臉色發青,這個該死的女人!只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罷了……想到了什麼,天堂鈴嘴角扯起不屑嘲諷的笑,「你可以繼續死鴨子嘴硬。說什麼草食動物肉食動物,腦子比人家小的話,體型在巨大牙齒再尖利也是沒用的。」
天堂鈴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小瓶玻璃瓶,裡面無色的液體晃蕩著,看得幾個男人嘴角淫蕩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知道這是什麼嗎?」天堂鈴笑得好不歡樂,「我花了大價錢才從絲迪卡羅斯家族買來的名為暗欲迷迭香的會叫人上癮的春藥性毒品,分為注射型、蒸髮型和飲用型,飲用型和蒸髮型是新出的在各大家族裡很暢銷的情趣調教用品,飲用型的話,只要喝過一次就再也離不開男人,聖女都能變成蕩婦呢。」
幾個男人發出興奮的聲音。
落年眼眸微眯,「所以呢?」
「你讓我非常的厭惡和生氣,我已經失去跟你慢慢磨的耐性了。」天堂鈴收斂了笑,陰沉了下來,不是她失去耐性了,而是白展風已經不給她時間了!被拋棄嗎?至少也要把這個罪魁禍首拉著墊背!她不是想要招惹卡爾法奧菲還想招惹白展風嗎?她讓她身敗名裂,看她還怎麼用那張單純聖潔的臉去勾引男人!
「聽起來,還都是我的錯了。」落年看著拿著藥水朝她走來的天堂鈴,她看了看時間,很快把天堂鈴打的主意算了出來,現在距離下午第一堂課還有三十分鐘,算上藥性發作和前戲最少需要十五分鐘,接下來十五分鐘的前期性慾消磨完後,就是傳說中淫蕩難看到了極點的高潮期了吧?那些來圖書館玩的人一推開門就看到那種NP刺激的場景,她可就真的要聞名到底了,甚至會傳到社會上去吧。
還真是狠毒的女人,只不過讓白展風出現一點點對她感興趣的徵兆罷了,就要用這種方式毀掉一個女孩子的一生嗎?至少是她的話,折磨殺了都不會做這種噁心的事。
牡丹再狠也不會拿同樣是女性的貞操來踐踏,當然,要是有人想對她做出這種事,她也不可能那麼好心的放過她,就像碧洋和史丹尼兩公子的那件事,雖然沒有像其它的那樣連本帶利的還,但是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反正你已經是被社會所厭惡排斥的人了不是嗎?我聽真央姐姐說過,你很喜歡真一對吧?真一在的時候天天和真一一起睡,應該已經被上過不少次了吧?你還真是有夠噁心的,竟然爬上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的床,這麼饑渴嗎?那你感謝我吧?這幾位可都是御女無數的學長,會好好滿足你那骯髒淫蕩的身體的。」天堂鈴越說越放肆,怒火和恨意堆積在腦子裡,叫她沒看到落年那雙越來越冰冷的眼眸。
一個兩個的,都喜歡提到真一,都喜歡狠狠的撕開她的傷口往上面撒鹽……
更何況,就算她恨著真一,但是卻沒有達到失去理智的那一步,就算真一騙了她,曾經的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她曾經確實無時無刻的在誘惑著他,但是那個男人從來都沒有碰過她,就算那個地方再炙熱堅硬,無論她怎麼誘惑都沒有碰過她,為什麼她不知道,但是聽到天堂鈴用這麼侮辱性的言語說這個,她真的非常非常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