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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緊張,緊張到都有些心悸了,她捂著胸口,捂著不受控制加速跳動的心臟,深呼吸幾口才鎮定了一些。她壓著枕頭,閉著眼睛正努力培養著睡意,卻不想,腰間突然出現了不速之客——一隻不和諧的大手。

    熱到有些灼燙的手,不輕不重的箍在喬夕顏腰間的軟肉上,是某人明顯的求歡和示好。這架勢喬夕顏自然是不陌生的,但女人天生有小心眼的權力,所以她一點也沒有準備給他台階下。她正準備抬手把那不速之客拂去,就突然被一股力道帶進了她日夜垂涎的溫暖懷抱。那大手的主人緊緊的把她收進懷裡,下巴還在她頸窩摩挲了半天,親昵的就像逗弄寵物一般。

    那一刻的親近,仿佛帶著太陽的溫度和春天的溫暖,那樣讓人耿耿於懷念念不忘的懷抱,熟悉到喬夕顏幾乎一瞬間就沉淪進去。

    可她就是要面子,就是倔得很,她狠狠的用指甲掐了一把禁錮著她的大手,沒好氣的說:“放開我!”

    那雙大手被她掐了,卻紋絲不動,反倒是它的主人,恬不知恥的說:“我睡著了。”

    “……”  

    作者有話要說:徐總就是那種很拽很賤懶得解釋的人~大家要對他有信心嘛……(表扔我臭雞蛋!!!

    喬絕逼不是省油的燈……大家放一百二十個心……

    PS:婚裡面我寫到後面可能有點忘前面……應該是喬比顧衍生高……現實中喬的原型兩個都很高,很彪悍的那種~~~BUG一個~大家忽略~~~

    今天看文撒花的同學花式是夏天來了立瘦十斤!!握拳!

    ☆、第十一章

    男人總愛說,撒嬌是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其實,換做男人不是一樣?

    喬夕顏寧願這會徐岩和她破口大罵,或者直接起床大幹一場也好過這麼憋著。

    喬夕顏想,這輩子怕是真的遇上克星了吧?以她的性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怎麼可能就這麼過去了?可是神奇的是,偏偏就這麼過去了。莫非,他的懷抱真的有什麼魔力?

    她輕嘆了一口氣,翻了個身,整個人鑽入了徐岩的懷抱里。

    她指端是徐岩棉質睡衣柔軟的觸感,鼻間是他身上清慡的沐浴辱味道,和她身上一樣的味道,熟悉又親密。  

    她用細長的指甲戳了戳徐岩硬挺的胸膛,瓮聲瓮氣的說:“你和我結婚了。”

    頭頂是徐岩低啞的聲音,他答:“嗯。”

    又來一字訣。喬夕顏無奈的嘆息:“你每天戴著別的女人送的表是什麼意思?”

    “習慣了。”

    居然有三個字。喬夕顏有種淚流滿面想放個煙花的感覺。她趕緊再接再厲的說:“這習慣不好,要改。”

    “嗯。”

    “你只會說嗯是不是?”

    “嗯。”

    “切。無聊。”喬夕顏鄙夷的嗤一聲,準備翻身睡覺。

    卻不想,那個只會說“嗯”的人,突然無聲的收了收手臂,把她抱得緊緊的。她的臉緊緊的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胸腔里那有力而鼓譟的心跳。

    噗通,噗通,噗通。

    

    跳的喬夕顏的臉燒的紅紅的。

    徐岩用手拂開喬夕顏的額發,一個溫柔的吻落在喬夕顏光潔的額頭上。cháo濕而溫暖的觸感。那個濕熱的吻從額頭不斷向下,像一隻四處停歇的蝴蝶,一會兒落在她秀挺的鼻樑,一會兒落在她小巧的鼻尖,最後吻在了她微張的嘴唇上。

    那是一個纏綿而輾轉的吻,彼此唇齒追逐,一刻都不願分開。他霸道而強勢的奪走了她的呼吸,然後吝嗇的賜予她空氣,一點一點的,讓她一直處於半窒息的狀態。她的雙手不自覺抓緊了他的睡衣,她像被置於天地的浮萍,仿佛只有緊緊的抓著他才有根基。她被奪走了全部的思緒,那一刻,她滿腦子裡想的全是他。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綿長的吻終於結束。喬夕顏頭腦嗡嗡的,訥訥的抬頭看著徐岩,他眼睛明亮,像天際璀璨的星光,裡面浮著細碎的光影,和她小小的影子。

    她缺氧的大腦逐漸開始恢復運轉。回想剛才的一切,臉上噌的一下熟透了。

    真奇怪,他們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只不過一個吻而已,居然讓她這樣悸動。難道真的如傳說中說的,女人三十,如狼似虎?

    徐岩微微眯眼,淺淺的笑容:“睡吧。”  

    只有兩個字,卻像天籟之音一樣,讓喬夕顏有些醉了。

    她閉上眼,暗暗的想,也許,今晚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確的。男人這種生物,直來直去只會越推越遠,欲擒故縱以進為退總能收到滿意的效果。

    至少她今天收到了滿意的效果。

    對徐岩,她唯一的溫柔,只有不問。

    一夜醒來,喬夕顏有種穿越時空的感覺。被子裡有徐岩身上獨有的體味,甚至連他抱著她的溫度都仿佛還在,喬夕顏遲鈍的眨了眨眼,懶懶的翻了個身。

    洗浴室里有刷刷的水聲,是徐岩在洗澡。

    這個早上,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他們之前的冷戰只是她的一場夢。

    她發著呆,看了一會兒天花板,徐岩就出來了,敞開的浴袍露出他結實硬挺的胸膛,他身材保持的很好,六塊腹肌清晰可見,絕對秀色可餐。他拿著毛巾擦著濕濕的頭髮,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眯眯的說:“還不起床?是不是不知道幾點了?”

    喬夕顏儼然已經被這血脈噴張的畫面勾去了魂兒,她咽了咽口水,小聲回答:“我年假還沒完呢!”  

    徐岩瞥她一眼,將毛巾丟在她頭頂上,指揮她:“快去洗澡。截稿了就給我好好上班。”

    “血汗工廠!”喬夕顏在心底暗暗腹誹,你以為你是XX康啊!不帶這麼奴役的!哼!

    她不情不願的從床上起來,拿了毛巾進了洗浴室。關門之前,她聽見徐岩開吹風機的聲音,唰唰的機械聲音。她不屑的嗤了一聲,切,就那麼短几根毛還要吹,吹屁!

    她大力的關上門,把徐岩和徐岩製造的一切噪音都隔絕在門外,然後把金色水龍頭打開,開始在浴缸里放水。

    等待放水的時候,她站在鏡子前梳頭。還沒梳兩下,她眼尖的發現,水池的玻璃台上放著個很眼熟的東西。她走進一瞧,居然是徐岩的“習慣”——那塊卡地亞手錶。

    一想到這破手錶的來歷喬夕顏就止不住的膈應。她上下左右全方位的觀察著它,隨即,她做了一個偉大的決定。

    她用大拇指和食指將手錶拎了起來,然後隨手往已經放了一半水的浴缸里一扔。金屬質地的手錶掉入水中噗通一響,沉悶的聲音。看著手錶被清澈的水淹沒,喬夕顏覺得渾身上下通暢到一個不行。她甚至開心的吹起了口哨。她拿出柜子里的浴鹽和香花之類的洗澡伴侶歡樂的往浴缸里撒。透明見底的清水不一會兒就變了顏色。花瓣漂浮在水面,畫面倒是還挺美的。  

    喬夕顏想,她還是挺厚道的,她還給這塊註定要下崗的破表辦了個盛大的葬禮。

    她撇了撇嘴,在心裡說:對不起了陳漫,我喬夕顏心眼特別狹小,哪怕徐岩不愛我,他也是我合法的丈夫。一天他沒和我離婚,一天我就容不下你。

    喬夕顏脫了衣服快速的把澡洗完,趁著洗浴室里還蒸騰著熱氣,她開了門,大聲的把徐岩給叫了過來。

    “老公,”她用人生中最嗲的聲音叫著徐岩,然後用一臉特別無辜的表情指著浴缸說:“你的表,掉水裡了,我沒注意,這下可怎麼辦啊?”

    洗浴室里水霧繚繞,空氣濕度非常高。喬夕顏覺得眼前霧蒙蒙的。她看著徐岩,徐岩也看著她,兩個人都沒有再說話。

    徐岩的表情不像是生氣了,但他看她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半晌,他篤定的說:“你是故意的。”

    喬夕顏悻悻然聳聳肩,哎,裝都裝不像,她大方的承認:“您真是明察秋毫。”

    徐岩走過去,從浴缸里把手錶撈起來。與她擦身而過的一刻,他低頭湊在她耳邊說:“晚上回來再收拾你。”  

    “……”

    ******

    這個兵荒馬亂的早晨給這一天帶來的後遺症就是,喬夕顏一整天都覺得不太對勁。一想到徐岩最後那句綿里藏針的話就忍不住發憷。

    她這一天也挺背。早上和沈涼一起出去送客戶,送完客戶沈涼非要穿街走巷去買什麼紅豆豆花,她只能熬著性子跟著,結果回公司的時候杯具了,路上遇到個變態,就傳說中的“遛鳥俠”,穿個大風衣,裡面一絲/不掛,見著人大姑娘小嫂子就把大衣敞開,獲得別人一聲驚呼尖叫他就滿意的跑了。

    在沈涼嚇得尖叫的時候,喬夕顏正看得興味了了,她無比淡定的說了一句:“這么小?”她一句話把人耍流氓的都弄愣著了。還好那人跑的夠快,不然給喬夕顏這性子,肯定把他打個滿地找牙媽都認不識!

    大爺的!這么小也好意思在她面前現!給她帶來心理陰影啊!!

    就因為她早上這麼一點點小插曲,沈涼給她在整個部門傳了個遍,一開始大家紛紛佩服她是淡定界的腕兒,後來漸漸發散思維,開始探討喬夕顏老公肯定“很大”,不然她怎麼會冒出這種驚人之語呢,有理有據推斷的熱火朝天……  

    喬夕顏聽著聽著最後實在聽不下去了,下班時間一到就趕緊走人了,心想,這幫娘們可真夠閒的!

    她下班早,跑到步行街一家她最愛的蛋糕店買了個抹茶蛋糕才回家,一推門,徐岩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喬夕顏心裡咯噔一跳,心想這傢伙來者不善啊。不就一塊表嘛?至於嗎?大不了她賠嘛!

    她這麼想著,就大搖大擺的進了家門,路過徐岩的時候還特別“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徐總,你今天回這麼早?”

    徐岩手上握著遙控器,正眼都沒抬,也沒理她。她自覺無趣,拎了蛋糕往裡走。

    “要吃飯了,買什麼蛋糕?”

    她身後響起徐岩低沉的聲音。她愣了一下,回頭笑著說:“飯後吃的。”

    “嗯。”徐岩看了她一眼,又說:“你今天在外頭遇到變態了?”

    她有些意外徐岩居然是說這事,立刻鬆了一口氣,笑哈哈的說:“哪能有比我還變態的啊!就一小鳥俠,”大概是平常貧慣了,她脫口而出:“比你還小,我真的不知道他怎麼活下來的,居然還愛現,嘖嘖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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