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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雷摸了摸頭,笑道:“小包姑啊,你得叫秦姐姐,知道不?她如今可不是當年那個十里舖的小老闆了,她現在是大淵的皇后了!還有你路哥哥,如今都是大淵的皇帝了!”
小包姑哭得眼睛都紅了,鼻子還一抽一抽的,泣聲道:“我不管你是大淵的皇帝還是皇后,你就是我秦哥哥!我不叫你秦姐姐!”
秦崢憐惜包姑為了尋找自己,也是吃盡了苦頭,當下摟著小包姑,拍著她背安撫道:“也好,你愛叫什麼就是什麼了。”
托雷走到近前,和路放相見了。
何笑從旁冷眼旁觀,忽然道:“四王子啊,怪不得我昔日看著你眼熟,也覺得你見到我就躲著,卻原來你這四王子竟然潛伏到我們鳳凰城當什麼玄衣衛啊,實在是讓我等慚愧!”
托雷見何笑提起舊事,哈哈大笑道:“何城主,原知道你眼尖,不曾想被你看破。當日我去鳳凰城,不過是久慕大名,才特意要學習下的,不曾想就此結識了路兄弟和秦崢,倒也是一段緣分!”
何笑卻哼了聲,笑道:“怕是你當日結交秦崢,也是有意為之吧。你定然是知道我早早起派人去尋秦崢,發現了異常,便覺得奇怪,所以特意才跑過去找秦崢的。”
托雷被何笑說破,當下也不隱瞞,便道:“這個倒是有!不過我當日喜愛秦崢,也是真心結交!”
路放剛才聽著何笑那一聲“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中明白了他們是父女的緣故,竟然覺得和秦崢往日對著自己“哼”的聲調都極為類似。
一時竟然沒注意托雷說的什麼“當日喜愛秦崢”。
這群人說笑完畢,這才進屋,小包姑卻是一直巴著秦崢不放的,拉著她的手進去,又挨著她坐下了。
路放此時,頓時覺得有些異常,再看小包姑望著秦崢的眼神,忽感到不妙,當下不著痕跡地蹙了下眉。
這個女人,也真是男女通吃。
一行人進了屋後,因這裡條件簡陋,也沒什麼茶水,便說起正事來。
原來托雷得了路放的信函,便想過來相助,如今帶了五百人馬,唯恐打糙驚蛇,便不敢近前,只在附近幾十里外的地方候著呢。何笑聽了有兵馬相助,當即點頭:“極好,極好,我原本想著,如今也不知道這申屠江得了哪個的支持,竟然在這廢城之中頗埋伏了些人手,正想著我們這些人怕是難以對付呢。”
托雷聽了,卻是肅聲道:“那些幫助他的人,我卻是知道的,那便是我的大王兄阿南金。我大王兄怕是聽信了申屠江的妖言,為他所用。”
這話一出,何笑和路放頓時無言,路放心中卻是想著,這阿南金和申屠江勾結,怕是別有用心,對這西野王之寶座分外覬覦。
當下路放抬眸看過去時,卻見托雷也在看他,頓時雙方心知肚明。
此時此刻,托雷在西野勢弱,阿南金身為大王子,所帥兵馬眾多,若是真箇有什麼事,托雷怕是難以應付。路放有心助之,可是到底是師出無名,也怕為托雷落下引外人殘害手足篡位之名。
待正事商議完畢,托雷便告辭而去,言定若是有事,以鷹鳴為號,到時候他自然會帶領相助。何笑和路放謝過之後,托雷就要告辭,可是這時候,卻出了一件事,那就是小包姑!
小包姑死活不走了,她要跟著她的秦哥哥。
路放面無表情,托雷黑著臉,過去問小包姑:“難道你托雷哥哥對你不好?”
小包姑撅著嘴道:“托雷哥哥自然是極好的,只是包姑更想和秦哥哥在一起!”
一旁的何笑,仿佛被嗆了下般,半笑不笑地咳了聲。
托雷瞪了瞪小包姑,沒奈何,抱著膀子對著秦崢道:“我說秦兄弟……啊不,秦妹妹啊,你真要留著這個礙事兒的小傢伙在你身邊嗎?”
小包姑越發委屈了:“我怎麼是礙事的傢伙啊,我會做飯會幹活!”
秦崢忽然笑了,問小包姑:“包姑,你今年十四歲了吧?”
小包姑不知道為何她忽然問起這個,當下點頭道:“是。”
秦崢滿意地道:“好,你如今就是我秦崢的妹妹。以後讓你路哥哥給你封個公主,過了年,你十五了,回頭就給你賜婚。”說著時,她挑眉望向路放:“你覺得如何?”
路放還能說不好嗎?他當下點頭:“好,以後就封我們的小包姑為長樂公主吧。”
小包姑萬不曾想到,幾句話間,自己就要成為公主了,不過她臉紅了下,問秦崢道:“秦哥哥,只是剛才怎麼好好地說要賜婚啊。”
秦崢一笑,望著托雷道:“傳聞西野四王子文韜武略,英俊不凡,以後我的妹子長樂公主,就來西野和親吧。”
小包姑聽了,頓時張大了嘴巴:“啊,我和他?”
托雷聽了,黑臉倒是紅了下,道:“你這大淵皇后,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這小不點……”
小包姑也好委屈啊:“什么小不點,我還嫌你老呢,我看你都可以當我爹了!”
托雷聽了,辯解道:“沒有,我今年才二十九歲,我還生不出你這麼大的閨女!”
一旁何笑倒是看得津津有味,笑著道:“就這麼說定了吧,到時候我也必然會送上一份賀禮的。”
秦崢點頭,不由分說地道:“包姑啊,你先跟著托雷大哥去玩玩,也算熟悉下,等以後嫁過去才不吵架不憋悶。”說著便一提,將包姑扔給了托雷。
托雷大手一包,長臂攬住,就將小包姑淹沒在自己懷裡,然後他翻身上馬去了。
可憐的小包姑伸展著手臂,呼叫道:“托雷你這個壞蛋,放開我!”可是隨著托雷調轉馬頭策馬而去,她的喊叫之聲便淹沒在風沙之中了。
一時等托雷一行走了,何笑的笑也漸漸收斂了,秦崢望了他一眼,幾個人進屋,便重新商議起守著廢城的事兒。
☆、159|西野之廢城
於是路放屬下十幾名侍衛和何笑屬下眾人,安排好班次,輪番值守。如此枯守了幾日,竟然一直未見動靜,何笑不免心中焦慮,憂心段青在廢城中不知道是否遭受申屠江折磨。
秦崢只好寬慰於他,左右這都忍耐了許多時日,為今之計,卻最好不要打糙驚蛇,耐心守候。
不過秦崢雖然這般寬慰何笑,其實心裡何嘗不是擔憂段青安危呢,每每夜半時分,聽著外面呼嘯的風聲,都是夜不能寐。一時又想著何笑和母親段青的這番情緣。
秦崢無法安睡,路放便也沒辦法安睡,於是每常摟著她,陪著她低聲說話溫存。秦崢被路放摟在懷裡,溫暖地蜷縮著,感受著那火燙的胸膛,再聽外面那蕭殺的風聲,便憑空滋生出相濡以沫的柔情,忍不住便張開嘴,去親路放的那一點點暗紅。
如今大家身處此等危險境地,又是風沙漫天之處,路放又看秦崢心憂母親,怕她沒有心思,其實一直都是刻意壓制的。如今被秦崢這麼一撩,卻是再也不能壓抑了,當下抱著秦崢,溫存地親她略顯乾澀的唇,用自己的口水去潤濕她,又沿著那唇往下,去親吻她的下巴,她修長的頸子,然後再往下,親上那點粉紅。
這點粉紅,原本是他的極愛,是這種罕見的粉色,如一朵小雛jú一般,精緻小巧,分外誘人。
路放一時不舍的放開,那含住那點小粉紅輕吃慢啃。開始的時候秦崢尚且不喜,只因他一吃下,自己便有戰慄之感,可是後來,竟然是請不能自已了,甚至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來。
路放的大手托著秦崢的細腰,感覺到那腰肢如風中楊柳一般輕顫,一時恨不得將她疼化了,便越發忍耐下躁動,唇舌繼續往下。
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只聽得秦崢身子忽然僵住,急聲喘息,於是自那山澗之中,仿若噴泉一般,帶著沁人心脾的幽香,有陣陣泉水噴涌而出。
路放猝不及防,竟被那清冽之物噴的嘴邊都是,不過他反應極快,唇舌輕吸,便將那些盡數納入口中。
秦崢急促地低喘著,只覺得自己仿佛被拋入了萬丈之高的巔峰,然後身子又緩緩墜下,她兩眼迷離,雙唇嬌艷,渾身慵懶得沒有半分力氣。
路放起身,俯首在她身上,削薄的唇邊尚且帶著她的濕潤。
他幽暗的雙眸凝視著這個嫵媚無雙的女人,低啞地問:“你喜歡這樣,是嗎?”
秦崢微睜開迷離醉人的雙眸,卻是唇舌都懶得張開,可是她那靨足妖嬈的神情卻讓路放知道,這個女人果然是極愛自己這樣的。
他忍不住俯首,在她耳邊低聲耳語道:“剛才,你噴了許多……我看那書上寫,只有女子得到極致的歡愉,才會這樣。許多女人一生一世都不會有。”
一時秦崢羞紅了面,兩頰猶如塗了胭脂一般,她扭過臉去,咬著唇道:“你如今越發的能耐了。”
路放也有些面熱,不過到底如今不是昔日容易羞澀的毛頭小伙,當下俯首,低啞曖昧地道:“我若是不能好生研習,日日增益,怎麼能把你伺候得這般舒暢。”
說著,他又低笑一聲,越發壓低了聲音道:“你噴的那些,我都吸了……”
秦崢聽得這話,竟然是騰的一下,整張臉躥紅了,當下故意繃著臉,切齒道:“若是讓你的那些臣子知道,看你以後還怎麼當這個皇上。”
路放難得見她這麼羞窘,越發的喜歡,當下將她抱緊了,牽著她的手,迫她去摸自己的小路放,委屈地道:“我既伺候了你,你總該餵飽它。它都餓了。”
秦崢聽著,摸著那熱燙之物,一時心中也是躁動,少不得回過身來,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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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眾人等起來用膳,卻是風乾的肉乾,當地一種夾雜著糙籽的菜餅,和著一些酒水飲下。路放昨日和秦崢那般恩愛,早間起來,竟捨不得放開她,於是晨間用膳時那目光便比往日繾綣。
這番情景,看得何笑卻是心中很不是滋味,便撇過臉去。
想著這秦崢往日看著似個男兒一般不知風情,如今不曾想和路放竟然蜜裡調油一般,好生柔情蜜意。一時又想起段青,便是救她出來,還不知道她心裡又是怎麼想的。
一行人當下各懷心事,正用膳時,卻忽然聽到外面來報,說是看到兩個黑衣打扮的男子從那廢都里出來,竟是要去採買的樣子。路放和何笑聽了,當下俱都是為之一振,忙吩咐下去務必盯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