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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馬車顯然走到了一個偏靜所在,周圍安靜了不少,度也慢了下來,而那些籌擁在馬車旁的青衣衛,是隔得遠遠的了。
一直強行抑制,想保留最後一絲清醒,還想要給盧縈最大的尊嚴,想要在布置好的房中再要了她的劉疆,陡然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便聽得“滋滋”的布帛碎裂聲不斷傳來。伴隨著這碎裂聲中,還有被他粗魯撕衣時帶得有點疼痛的盧縈的悶哼聲。
這些,劉疆都注意不到了,他也法注意。他一雙泛著血色的眼,瞬也不瞬地看著隨著他的撕裂動作,一點一點露出來的雪白肌膚,看著她漸漸顯露出來的雪嫩的胸鎖處,看著那緊緊包住她胸脯的白布,看著她那白皙中泛著粉光,直能耀花雙眼的大腿。
他還在強自忍耐,俊美的臉孔漲得通紅,額頭上有汗水在滲滲冒著光。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撕著她衣掌的手,甚至有點顫抖。
就在這時,盧縈突然忍住羞澀仰頭咬住他的耳垂。舔吻著他的耳垂,盧縈軟軟地喚道:“阿疆,我只歡喜你,我一直只歡喜你……”她的聲音綿軟中帶著安撫,仿佛夢幻般的呢喃。
用濡濕的吻,調皮的舌頭舔吻著他的耳垂,盧縈的聲音比動聽,比的溫柔,仿佛,她正在安撫一隻暴怒的虎!
劉疆眼中的血色稍稍退去了些,他猛然低頭,一口吻上她的下巴,含著那裡吮吸了一陣後,他喘著粗氣嘶啞地問道:“只歡喜我?”
盧縈連忙答道:“是,只歡喜你。”她知道他是那麼的驕傲,他剛才多的暴怒,是來自盧縈與陰澈早就私相授受,兩情相悅的猜想。他法抑制住自己的暴怒:如果他們兩情相悅,他算什麼?他劉疆算什麼?
他火熱的吻,一個接一個地向下移去,一口咬在她的鎖骨上,令得那裡沁出一縷血絲,他冷冷地問道:“只喜歡我?”
“恩,是的!”
劉疆從鼻中出一聲輕哼,他的雙手並沒有閒著,在把她的衣帛成功地撕成一條條後,他不耐煩地扯向束著她胸口的白條。
因他正是情動時,這種不耐煩地揪扯,扯得盧縈細嫩的肌膚開始泛出一道道紅色的痕跡。盧縈想到他清醒時說的話“別掙扎,配合我”後,忍著羞澀,自己伸手解向那塊白帛。
隨著布帛飄然落地,瞬時,那雙豐盈的,雪白滑嫩的**,像兔子一樣了出來,而那**上的粉紅色的櫻果,正是在昏暗的光線中著鮮艷奪目的光芒。
劉疆似是一下子痴住了。
他瞬也不瞬地看著它們,看著看著,他低啞地說道:“我的……”吐出這兩個字後,他的唇間浮起一抹笑容,低下頭,他含住左邊的櫻紅,在盧縈軟成一團的顫抖中,他低啞地說道:“阿縈,我很歡喜……”
剛才他還暴怒至斯,這一轉眼便又說歡喜。盧縈睜眼看向他,可她剛剛睜眼,他整個黑色的頭顱便完全埋在她雪白的臉前,在用牙齒輕輕叨起舔咬時,他的右手也開始揉搓著另一側的**。
這是一種法形容的感覺,似乎身體的每一寸,都變得比的敏感,一種說不出是靡癢還是空虛的感覺,從小腹處伸起,而被劉疆舔咬的動作,卻越瘙癢起來。
法自制的,盧縈呻吟出聲。
這時的劉疆,再也沒有了半分剛才的暴戾,他呼吸急促混亂地舔完這隻辱櫻又去舔另一隻,而他的手,也在不停地搓揉著,欣賞著那雪白的辱肉在他的指fèng間變化著形狀。
就在這時,摟著他頸的盧縈聲音靡啞地低語道:“阿疆,你也要脫裳。”
劉疆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他的頭皮一痛,在他不悅地眯起雙眼時,他整顆頭顱都被盧縈強行推了開來。
仰著臉,被壓在他身上的盧縈鼻尖泛著晶瑩的汗珠,面對他被強行打斷**而不滿的表情,盧縈直視著他啞聲說道:“阿疆,你還沒有脫裳!”
見劉疆蹙起眉峰,把她的雙手一鎖一扳又含向她的**,盧縈顫聲說道:“阿疆,這是我的初次……”
一句話令得劉疆稍稍清醒後,盧縈聲音沙啞地說道:“阿疆,你也要脫裳……你不能這般衣冠整齊地要我!”
劉疆眯起眼睛不耐煩地瞟向她,啞聲說道:“這個時候,你胡鬧什麼?”
“我沒胡鬧!”盧縈烏黑烏黑的眸中泛著水光,她低低地求道:“阿疆,求你!”
被她眸中的淚水一驚,劉疆蹙起了眉。
這簡直就是胡鬧,這馬車中如此狹窄,他站也站不直,哪裡方便脫裳?這時的劉疆沒有現,他那急促的,法控制的**因為盧縈這一阻,已有一丁丁走向平靜的趨向。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幾個少年地叫嚷聲,“喂,你們把馬車停在這裡,堵了我們的路了!”
伴隨著這叫嚷聲的,還有少年們大步走來時亂七八糟的腳步聲。聽到這越來越近的聲音,感覺到過來的少年還挺不少,不知不覺中,盧縈轉過頭緊張地看向車簾處,而劉疆也深深地蹙起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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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問歡喜策
那些人越走越近,越走越近了。
在來到馬車旁時,其中一個少年還瞅了一眼,叫道:“喲,在幹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停輛馬車在這,還有人把守?”
另一個少年則怪笑道:“那還有什麼事?不就是得了美人急於上手唄。”
“嘿嘿,也不知是哪家郎君,他沒有見過美人嗎?”
“啊哈,你這話可就說錯了,說不定是人家美人太美,那郎君心癢難耐。”
一隊陣嘻嘻哈哈指指點點中,伏在盧縈身上的劉疆,眉頭越蹙越緊,臉色越來越冷。
本來,他正在興頭上被盧縈那麼一要求,便挺有點掃興,現在又來這麼一曲,哪裡還提得起興致?
清楚地感覺到他軟了的盧縈,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她紅著臉想道:總算不會在馬車中度過了,總算要與阿疆有一個正常的洞房花燭夜了。
這麼想著的她,沒有注意到劉疆盯向她的眸子中,那一抹黑沉。
他慢幔坐直,一把脫下外袍包在盧縈身上後,便沉聲喝道:“走吧。”語氣已然沉靜。
郭允等人鬆了一口氣,馬車馬上啟動。
車輪在靜靜滾動時,眾青衣衛還不時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
剛才主公失控了。
……他們在主公身邊這麼多年,就沒有見過主公對一個女人這麼失控過。當然,這是廢話。應該說,他們沒有想到過,主公有一天也會如此失控,險些做出強暴之事!這簡直是對他前十幾年的修養和帝王之術的最大否定!如此沉不住氣,哪裡還是那個名喚劉疆的當朝太※子?
長安的街道,還是一片繁華熱鬧,可不管是馬車中還是馬車外,都是一陣安靜無比的安靜。
過了大半個時辰後,馬車駛入了一個明顯清幽了許多的所在接著,馬車一晃,停了下來。
幾乎是馬車一停,劉疆便翻身跳下馬車中的盧縈,只聽到他磁沉的命令聲傳來,“送她前往文樓。”
“是。”
命令一下劉疆便在護衛們地籌擁下走向另外一處小樓。透過掀開一角的車簾,盧縈看向他急匆匆的背影,不解地想道:難道,他今晚又準備放過我?
盧縈在這裡不解,那一邊,劉疆在婢女們地服侍下整理好衣冠後上了馬車。
馬車駛出府門時,郭允低聲問道:“主公,這是往哪?”
馬車中,劉疆的聲音有點不耐煩“最近的青樓在哪?”
郭允一怔,莫非,主公在盧氏這裡得不到滿足,準備到青樓去解渴?
遲疑了一會,他回答道:“屬下馬上安排。”
“去最好的青樓。”
“是。”
不一會,馬車來到了長安最大的青樓,名喚尋香閣的大門前。
走下馬車時,劉疆拉了拉紗帽而站在尋香閣外面的龜公見他過來,馬上陪著笑湊近,“郎君來了?請,請。”
劉疆沒有理他逕自大步朝冇裡面走去。郭允緊跟在後面,湊近劉疆低聲說道:“現在還是白日……只怕挑不到好的美人。”
劉疆哼了一聲命令道:“讓他們挑一個乾淨房間。”
“是。”
一行人擁著劉疆進入二樓,一直到入了房間,劉疆還沒有取下紗帽。
他只是在塌上坐下後,微微向後一倚,揮了揮手,令得眾青衣衛退下後,又道:“郭允留下。”
郭允一怔,應了一聲是後走到劉疆身側。
劉疆朝自己旁邊的塌幾一指,命令道:“坐下。”
這下郭允有點不解了,主公前來泄火,怎麼還把他留著坐下,他可不記得主公有在人前歡好的習慣啊。再說,他還沒有去安排美人上來陪主公呢。主公何等樣人?能陪他的絕對不能是一般的伎子,不然,萬一留了龍種怎麼辦?這人選安排非常重要,得由他這個八面玲瓏的人出面才行啊。
雖是奇怪,他還是應聲坐下。
坐下後,郭允像往常一樣,恭敬地給劉疆斟了一盅酒。
劉疆飲著盅,卻異常的沉默下來。
他垂著眸,一口一口地抿著,也不說話,只是這樣低著頭。因他的面容遮在面紗下,郭允看不清切,也就不好問。
直過了良久,劉疆似是有點為難的聲音,才低低地傳來,“她不畏我。”
啊?
郭允抬頭看了劉疆一眼,馬上明白他指的是誰。當下暗暗想道:她又不是今天才不怕你,怎麼好端端地又扯上了?
垂著眸,劉疆的聲音有點低沉,隱隱透著種無力和焦躁,“她太過膽大包天,我網才在馬車中,一時失慎,讓她察覺到了我的在意……只怕以後在我面前會更無法無天!”
劉疆抬頭看向郭允,面紗下,他似在咬牙切齒,“都到了那個地步,她竟然逼著我脫裳!我不脫她就不肯……”
郭允的唇角抽了幾下,他連忙低頭忍著,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笑了出來。
劉疆也沒有看他,他咬牙切齒了一會,突然伸手朝几上重重一拍,恨聲道:“明知我在興頭上,她還如此要求!她莫以為我不就知道,她就是想用這種方式證明我敬她讓她悅她容忍她!如此下去,叫我威風何在?尊嚴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