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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穹形的大殿古樸暗沉,連風吹過來也是涼涼的,因著這一份陰暗,越發襯得盧縈那光裸的下半身潔白滑膩,直如上等美玉,隱隱中幽香四溢。

    這時,劉疆的大掌改而撫向她的玉頸處,在一陣令得盧縈起了雞皮疙瘩地撫觸中,她的耳垂一暖,卻是被他含入嘴裡,隨著他舌頭在她耳朵上敏感處的舔咬,盧縈顫抖起來。

    他的手,還在撫動著。隔著衣裳,他摸上了她緊束的胸口,似乎對平整的那裡不滿,他很快便移了開來。那手轉向她的下頜。

    隨著下頜一緊,盧縈被他強行扳過了頭,劉疆頭一低,狠狠地覆上了她的唇。

    他的舌頭勾起她的香舌,他的手還在她的耳垂和頸間游移。動作輕如無物,卻因他指間的繭子而生生帶上了幾分粗糙,激得她細嫩的皮膚一陣戰慄。

    他這次的吻很溫柔,仿佛只是為了勾起她的**,每一次舌與舌追逐,呼吸與呼吸交融,都帶著讓人戰慄地快美。

    漸漸的,盧縈被勾得呼吸急促起來,漸漸的,她雙眼開始迷離,臉頰暈紅,而私密處,也滲出了**。

    見到她已情動,她身後的男人站了起來,隨著一陣衣帛落地的聲音傳來,轉眼間,盧縈在猝不及防之下被他推到地上,他的大手卡著她的臀,令得盧縈在仆地之時**高翹,剛剛感到不妙,陡然的,一火熱堅硬地物事已抵在了她的隱密處。在盧縈的倒抽氣中,他狠狠地撞了進去!  

    他的大手按在她白嫩的臀肉上,而隨著他的撞擊,盧縈不得不用雙手撐在地上穩住身形。

    大殿中,開始傳響著令人耳紅臉赤的糜靡聲。

    也許是初識情滋味,也許是好幾日不曾在一起,漸漸的,一**難以形容的快美戰慄湧上盧縈的心頭,這種極致的舒服中夾著極致的空虛,令她想要更多,更多……

    用舌尖抵在唇瓣間,盧縈靡啞地求道:“快點,阿疆,再快一點。”

    哪知她一開口,身後的人卻不動作了。

    在盧縈饑渴難耐地扭動間,他俯身而下,唇含著她的耳垂,微微喘息中帶著克制地啞聲說道:“以後見孤,可敢再有不敬?”

    見盧縈不開口,他狠狠撞擊了一下,啞聲命令道:“快說!”

    盧縈喘了一口氣,突然嬌軟得讓人心顫地喚道“夫君……”這聲音當真靡盪,直盪得劉疆心頭一顫,差點精關失守。

    盧縈嚶了一聲,嬌嬌軟軟地嗔道:“阿縈那樣說,也只是情趣嘛……夫君真的不好,怎能當真呢?”  

    劉疆聽著聽著,那蘇軟成一團的心又硬了起來。

    他突然有點惱怒了。

    這個女人,便是到了這個時候,還能調整自己的情緒,還可以作偽!她就不能服一下軟,老老實實地答應自己嗎?

    想到這裡,再加上他自己也忍不住了,便冷哼一聲,也不回答她,捧著她的臀便用力地撞擊起來。

    一陣激烈的衝撞後,在盧縈抑制不住的似喜似泣的聲音中,劉疆悶哼一聲眼前白光一閃也達到了**。

    無力地抵著她的臀休息了一會後,劉疆抽身後退。胡亂抹了幾下給自己整理好衣裳後,他來到同樣也整理好了的盧縈身側。

    把坐在地上的盧縈一扯摟入懷中後,劉疆坐回塌上。他低下頭看了一眼臉孔cháo紅春意猶存的心上人,伸手從一側倒了一盅酒餵她喝下。

    然後,他撫摸著坐在膝頭上的盧縈的頭髮,因剛才那番激情,盧縈束髮的玉已然歪到了一側。他索性抽了出來,任由盧縈長發如泄,直鋪到他的膝蓋上。

    低下頭,他用手摩挲著她的臉頰,輕嘆一聲,低啞地說道:“盧氏,你頑劣至此……孤可拿你怎麼辦?”聲音中,滿滿都是頭痛無比,百般無奈。  

    盧縈伸手摟著他的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她微微眯了眯眼。知道自己對他的不敬,自己對他強調的並肩而立,一直是讓劉疆糾結的關健。盧縈也不提這個,免得把氣氛弄僵。她只是用自己臉摩挲著他頸。過了一會,盧縈似是想起了什麼,突然說道:“阿疆,你不會是想把我弄得懷孕吧?”

    頭頂上,劉疆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吐出的聲音輕描淡寫,“你是婦人,本就應該為孤生兒育女!”說到這裡,他的手滑到她的小腹處,伸手摸了摸後,他說道:“孤耕作也算辛勞,怎地這裡還是沒有動靜?不過盧文已是孤的東宮洗馬,這般日日耕作一番,總是會有動靜的。想來到得那時,任是盧文再膽大包天,也會知道安份吧?”聲音中,竟有著說不出地期待,仿佛光是想想盧縈大著肚子老老實實地等他歸來的情景,便讓他高興不已。盧縈不由哼了哼,警惕地想道:我還有很多計劃不曾實施呢,可不能讓他如願了。

    第二百三十七章安置盧文

    空曠的大殿中,劉疆磁沉的聲音因歡愛過後有點慵懶,“聽說那吳漓讓你很是頭痛了?”盧縈偎在他懷中,眯著眼睛享受著他手指對頭皮地撫摸,恩了一聲,說道:“是啊,處理她很容易,主要是不能讓阿雲與我生了嫌隙。”頓了頓,盧縈也不管有沒有人向他稟報關於盧雲與吳漓一事的詳情,逕自簡要地說了一遍。因為以她料來,劉疆這陣子繁忙到這個地步,他最多也就知道有吳漓這個商戶女在打盧雲的主意罷了。  

    敘述過後,盧縈輕嘆道:“阿疆,你不會知道,當時我挺怕的,我就怕我那傻弟弟真愛上了那種女人。我那時甚至還想過,如果他入了迷障,非她不娶,我就把阿雲趕回成都,讓他們過一下身無分文的日子,然後再安排一二個有錢子弟去勾引吳氏,費盡周折也要讓她享盡這世間的奢華愉悅,美男圍繞,再等阿雲心灰意冷後把他迎回。”

    說到這裡,盧縈倒是眉開眼笑了,她快樂地說道:“可我的阿雲,他還是知道輕重的。”

    劉疆點了點頭,道:“少年人初識女人滋味,最是食髓知骨,難以捨棄。盧雲與吳漓有過一次後,還能把持自身,保持距離,這已是難得的自制力了。他雖性子憨直,卻可為純臣,你不用為他將來擔心。”

    頓了頓,他低頭在盧縈的發旋上輕輕一吻,可那一吻才印上去,他似得被自己的動作怔住了,眉頭一蹙動作一僵,然後,他不耐煩地對自己板起了臉,再面無表情地抬起了頭。

    盧縈窩在他懷中。自是不知道他的糾結,逕自高興地說道:“是啊,阿雲便是有再多缺點,光憑那一點自製,便可在朝中立足。”

    劉疆有時挺不想看她這得意勁的,便淡笑道:“也許是盧雲與那吳氏的第一次,是在催情香的催動下,你那寶貝弟弟什麼味都沒有嘗到,便失了童男之身呢?”  

    這倒真有可能!

    見到盧縈低頭髮呆。劉疆低沉一笑。他撫上她的頸,感覺到那肌膚的潤澤,忍不住又用高挺的鼻樑觸了觸後,他想起一事,從一側的幾邊拿起一塊令牌送到盧縈手中。

    陡然接過這冰涼的鐵牌。盧縈不由一怔,奇道:“這是什麼?”

    劉疆淡淡地說道:“太子府的行走令。”他抬起盧縈的下巴,俯視著她的眼,道:“你不是自稱善妒,發誓要勾引盡靠近孤的女人嗎?有了這個,你可以自由出入太子府第的任何一個角落,可以面見府中的任何一個人。”他的眼中笑意流蕩。隱隱中帶滲了幾分說不出的寵溺,“孤給你在這個府中橫行的權利!”

    盧縈抬起頭,對上他俊美的容顏,溫柔含笑的眼。不由一顆心蕩飛到了天空中。她朝他露齒一笑,伸手攀上他的頸,湊上了自己的唇。

    兩唇剛剛遇上,只聽得外面一個恭順的聲音傳來。“殿下,時辰到了。”

    劉疆抬起頭來。他反頭朝沙漏處看了一眼,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過了將近一個時辰。他應了一聲,伸手把盧縈束起頭髮來。  

    他粗手粗腳,哪裡會束髮?才兩三下,便扯得盧縈眼眶都紅了。當下她急急拍開他的大掌,跳到一旁自己給自己整理起來。

    ……

    劉疆緩步走來時,眾臣已然齊聚,他們朝劉疆齊刷刷一禮,喚道:“臣等見過主公。”

    “平身。”劉疆腳步不停,朝著書房走去。

    在眾臣走動時,盧縈神不知鬼不覺地混到了他們身後。

    書房中,劉疆倨坐於主塌上,目光掃過眾臣,淡淡喚道:“盧文。”

    站在最後面的盧縈連忙站起,朝著劉疆深施一禮,“臣在。”

    劉疆不再理他,只是目光掃過群臣,說道:“這位盧家郎君,諸卿應是聽過他的名頭。他歸於孤麾下後,孤還不曾與眾卿介紹過他。孤是在長安識得此子的,他頗有識人之能,孤已立他為東宮洗馬。”

    劉疆的聲音落下後,一個三十來歲的儒生站了出來,朝著他施了一禮嚴肅地說道:“殿下定然忘了,東宮洗馬的人數多少,本有定製,早已滿編。”  

    劉疆瞟著他沒有說話。

    這時,另一個大臣也站了出來,他長施一禮,認真說道:“殿下貴為太子,負君王厚望……殿下的隨從,豈能是這等長相不陰不陽之人?還請殿下另外安置盧文。”

    劉疆對上眾臣的目光,慢慢蹙起了眉頭。

    他自是看得出,這些大臣,是發自真心的不想讓盧縈留在他的身邊,成為他的隨從。

    他們是怕盧縈男色禍國吧?

    雖是不滿,可這種場合,劉疆也不能過於違背群臣之意。他轉頭看向另外一個大臣。

    在他的目光下,那臣子走了出來,他朝著劉疆一禮,面無表情地說道:“殿下有所不知,東宮數職均有定數。如今各就其位,一切井然,實無安置盧文之處。”

    原來不止是不想盧縈留在他的身邊,而是不想讓盧縈留在太子府啊?劉疆眉頭一蹙,有點不滿,他瞟向站在後面的盧縈。

    只是一眼,他陡然明白了,群臣為何想法如此一致……許是剛剛歡愛過,盧縈的臉上還帶著春cháo,眼眸更是像要滴出水來,這樣的神態配上她俊美冷峭的面容,竟是有種勾魂的艷色。如果父皇此時駕到,只怕不用任何人稟報宣揚,都會懷疑自己把盧縈留在府中的目的了!  

    劉疆垂下雙眸,臉露為難之色。

    盧縈看到了他的為難。

    她深吸了一口氣,心下非常明白。自己因被太子當眾賞識才華,名聲正被四處傳唱,要是才來這麼幾天便被排斥出去,不說別的,光是她到了洛陽後,辛苦經營出來的名聲。那就會一掃於地,從此後,頂多也就是一個紈絝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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