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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麟嘆了口氣,有些汗顏……
這以深的後援團說起來確實是強大。
團長是艾瑞斯,副團長歐陽璽……
齊瀟瀟,容桑,就連說話還奶氣的羊羊,估摸著也是絕不容許自己欺負他的小白媽媽分毫。
以深在他懷裡又是哭又是笑……
聽著艾瑞斯的聲音,過去兩年在巴黎的日子便歷歷在目。
“不過,既然以深選擇了LING,那我尊重我這傻學生的選擇。我給與他們我最真摯的祝福,希望他們能夠白頭到老,也希望他們能夠攜手在珠寶界做出一番讓人驚嘆的事業來。”
艾瑞斯看向以深,“以深。”
以深從白天麟懷裡抬起頭,兩隻眼睛已經通紅,她淚眼朦朧的看著艾瑞斯,忙走上前。
艾瑞斯執起她的手,“你之前問我,可不可以用老師的名字在外“招搖撞騙”……”
以深尷尬的笑笑,抹了把眼淚,嘀咕了句,“你還記得啊……我就是隨口說說的……”
“你是隨口說,我卻是有心應。”
“……”
“有不少人說我收錯了學生,你覺得呢?”
以深吸了吸鼻子,搖頭,用力道,“你沒有!”
“哦?”
“艾瑞斯,我會成為你門下最優秀的學生!你相信我!”
“哈哈!”
底下一片掌聲響起的同時,也有不少人唏噓其中,可想而知,過了今日,這樣的話又將掀起怎樣的風波,而一定會躺槍的便是艾瑞斯門下的那三位學生。
艾瑞斯抱了抱以深,
“好,我等著!”
艾瑞斯正要鬆開以深,以深卻伸手把艾瑞斯抱得更緊,她緊緊摟著艾瑞斯的脖子,她在他耳邊,情緒激動的有些失聲……
可艾瑞斯還是聽清楚了……
他拍了拍以深的背,“好了,哭花了臉就不好看了。”
以深這才慢慢鬆開艾瑞斯。
艾瑞斯有些著急下台,便也沒和白天麟寒暄什麼……
下了台,他走到角落,拿出帕巾偷偷的抹了一把老淚,這丫頭真是的,喜慶的日子搞得這麼……
“Grandpere,jetaime”(爺爺,我愛你……)
白天麟走到以深跟前,拿過紙巾擦了擦她這張哭花了的小臉。
瀟瀟坐在椅子上,眼睛莫名也有些濕潤。
以深是個孤兒。
誰也不會想到,這個在普通人的婚禮上,因為父母講話而情緒失控的場面也會出現在這個本是孤兒的白以深身上。
一直以來,瀟瀟都覺得以深很神奇。
興許是性格太好的緣故,也興許是……她運氣太好的緣故。
她的朋友,老師,都把她當成親人。
以至於她雖然沒有父母,卻有很多的親人。
不像她……即便親人都在世,卻和沒有並無差別。
婚禮儀式後,午宴餐點便送了上來……
小提琴和鋼琴演奏家在一邊奏出悠揚的樂曲。
天氣和暖,不冷也不熱,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聊著天,說著笑話,也有心血來潮的點了首鋼琴曲,唱了首歌。
以深和白天麟自是被眾人所簇,一分鐘也歇不下來。
“恭喜啊,天麟。”顧翰舉著酒杯。
“謝謝。”
白天麟淡淡應了聲。
對這個婚禮感到最不舒服的應該就是顧家的人了,自從上次的事情後,顧翰和白天麟在公司里常常會有意見不合的情況,以至於公司上下都在議論。
但不管是公事上如何意見不同。
在外,兩人都默契的不提,依舊笑臉相迎。
“顧小姐怎麼沒有來?”
以深自然不如白天麟城府深,她記得喜帖是寫明了顧曉靈的名字,如今只有顧翰一個人來,她倒是覺得奇怪……
“曉靈……晚上的晚宴會來參加的。”
“哦。”
以深點了點頭。
“對了,說起來,白夫人和季總長得還真有點像呢!”
顧翰突地來了這麼一句,以深心下“咯噔”一記……
白天麟輕笑,“是挺巧的,就像顧曉靈其實和顧董你明明是父子,卻真的不怎麼像一樣……”
顧翰臉一僵。
白天麟看了看以深的臉,“說起來,要說以深這長相,還真挺大眾的,以深……倒是和顧總您的女兒有點像,漬漬……”
顧翰眉頭驀地皺了一下。
說起以深和顧曉靈長得像這個問題,其實顧翰一早就發現了。
只是他從來不曾去細想什麼。
此刻被白天麟一說,心裡的疙瘩仿佛又長大了一點。
“好了,顧董隨意,我和以深去那邊敬酒。”
“……恩。”
顧翰應了聲,看著兩人走開的背影,眸子深沉的眯了起來,真說到白以深的長相……和她最相像的人可不是顧曉靈。而是……
不可能的!
顧翰下意識的反駁掉自己突地從腦海中跳出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