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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我很卡文,昨天沒有更,好抱歉……
有時候卡文真的挺痛苦的,質疑自己的能力,怎麼看都覺得是一篇爛文,都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直想抓頭髮、、、、可是我又知道你們在等我,不忍心讓你的期待落空……於是鴨梨巨大,於是越寫不出來脾氣越暴躁,於是跟老公吵架,其實他也挺無辜的,娶了我這麼個精分的女人。
於是我就凌亂了……於是要增加藥量了……囧
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門,神啊,保佑我能起來吧。
PS:我想看到花花留言和鼓勵……嗚嗚嗚嗚
48 傻女人
Part85······
太子一向是說到做到的人,從那以後他真的再也沒有找過夏梓釉。
夏梓釉也有身為女人的驕傲,沒有過多糾纏他。男人把話的如此明顯,連含蓄一點都不願,她還能怎麼做呢。
她問他,那孩子呢?
他卻只給她一句話:隨你,你願意生就生好了。
八年,她跟了他八年,竟如此結局。
她以為他無心,原來他的心只對褚妤汐,她以為自己一定在他心裡有一個哪怕只是小小的角落,原來她與別人的女人一樣,可以隨手棄之。
撫著小腹,淚含在眼裡,不肯落下。
寶寶,爸爸不要我們了。
他不愛她,她連留在他身邊都是妄想。他不愛她,連骨肉都不在乎。還有誰比這男人更心狠?
夏父得知她懷孕暴跳如雷,心中最後那一點親情也斷了,痛心疾首:“我夏雲哲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保住了你,失去了你母親!”
她搖搖晃晃走出酒吧,腳下不穩連連跌倒,磕破了膝蓋手肘。
疼好,疼讓她有理由肆無忌憚的流淚。
一個雙有力的大手托起她,讓她坐在一邊的長椅上。
帶著淺淡藥香的手帕輕柔擦拭她臉上的淚。
“傷口流血了,帶你去醫院處理一下?”男人的聲音溫和乾淨,而醫院兩個字卻刺激到夏梓釉。
她沒有勇氣真的把孩子打掉。
“不……”
抓住那條手帕連帶他的手,抓緊。男人輕握她的手腕,她的脈象讓他清明的眸子閃了閃。
瞭然的點頭。“夏小姐若不介意,我家就在附近……嗯,只是幫你處理下傷口。”
……
他的動作很輕,手法專業,從頭到尾沒有感到絲毫疼痛,他的手指有些白,修剪的圓潤的指甲,骨節分明。消毒水的味道讓她慢慢從醉意中清醒,她的腿正搭在他大腿上。他正認真處理她膝傷。
夏梓釉看了他好一會兒,這個一身白衣的男人……
“我是不是見過你?”
男人動作不易察覺的頓了頓,貼好膠帶,抬頭時面帶微笑。“想不起來了麼?”
他的笑意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溫柔,而有些東西又被他隱藏的很深,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就是深藏不露。
她還在回想,聽他的口氣似乎他們是真的見過……他的手按在她腿上,忽然欺身靠近她,夏梓釉警覺的睜大眼睛,鼻尖離他不到一寸。
“夏小姐,真的想不起來了?”他微眯眸子,笑意在她的沉默之中漸漸隱去,近在眼前的是一雙逐漸升騰起欲望的眸子。淺淡清幽的藥香由他身上傳遞而來。
夏梓釉忽然驚醒一般推開他,從沙發上跳起來,視他如洪水猛獸。“我認錯人了,我沒有見過你。”
笑容再度回到男人臉上,他輕撫額角頗為無奈。“好吧,我做下自我介紹好了。”
他站起來禮貌的伸手,嘴角翹起。“我叫荀易騫,很高興再次見到你,夏梓釉。”
她瞬間臉色刷白,終於想起這個男人是誰。
……
Part86······
皇甫家家宴,氣氛和以往大不相同。皇甫澈從那事情之後再也沒有回來過,今日自然是缺席的,褚妤汐的位置也是空的。唐嫣今天才從美國回來,下午在老爺子書房裡發了一頓飆,卻也是為時已晚。
她出門時候恰好碰到太子來,太子的招呼被她憤恨的眼神噎在喉嚨里。唐嫣摔門而去,太子摸不著頭腦。
席間老爺子看著那空缺的三個位子哀嘆。以柔吃到一半筷子摔到桌子上。“這樣的飯吃著還有什麼意思,不吃了不吃了!”
辛婕不言不語小口往嘴裡送飯,皇甫胤瞥了辛婕一眼。“我讓律師送給你的東西你看了嗎?”
未等辛婕開口,老爺子也摔了筷子。“你敢離婚試試看!一把年紀的人了被個小丫頭搞出這麼大動靜你還想離婚?你自己想怎麼玩我不管,離婚你想都別想,澈是我孫子,你給我好自為知!”
說罷由傭人虛攙著上樓去。
拿起餐巾點點嘴角,辛婕起身回房。皇甫胤按按眉間,沒多久也走了。
只剩太子一人獨自享用一桌的食物。似乎所有的事情都與他無關。
……
皇甫以柔躺在天台。太子叼著根煙過來與她並排躺下,頭枕著手臂仰望滿天繁星。
兩人久久未語,以柔忽然哇的一聲哭出來。“你跟我告訴,官聖熙那個混蛋到底幹什麼去了!”
吐出煙霧,太子眯著眼。“她跟你聯繫了嗎?”
“他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怎麼就是找不到她呢?”他自言自語般的嘆息。
“他真不要我了麼?我不要活了!”以柔泣聲拼命的流淚。
“……”太子狠拍她的頭。“有點出息!一個男人而已,你就要死要活的!”
以柔抱著腦袋哭的更凶,如果官聖熙在,一定會跟太子翻臉。“我隨便說說而已,你下手那麼重幹什麼,我又不是小汐,會痛的!”
太子頓時默然。
……
以柔哭累了頭枕在他肩上,小手抓著他的襯衫扣子把弄。只可惜他不是官聖熙,不會在她靠過來時候親昵撫摸她的頭。
她和褚妤汐身高體重都差不多,都是小小的一枚,肩上的重力讓他心底無限荒
涼。
想念一個人,會覺得一切東西都與她有關,隨便什麼就能勾起對她的回憶。
“她就不會痛嗎?”話問出口,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傻子。那女人從小到大很少喊痛,她倔強的常常讓他毫無辦法。
“她麼……”以柔吸吸鼻子,不悅的情緒都擺在臉上。忽然間離開,從此杳無音信,還當她是姐妹嗎!只是怎麼都想不明白她為何就這樣離開了,她問了所有人,可沒人知道答案。
太子那時候恨不得把所有提到她的人吃了,她更不敢去問他。只是直覺她的離開與太子有關。
“她不是不會痛,只是痛的多了,也就習慣了吧。”她頓了頓,這是這段時間以來太子第一次主動提起褚妤汐……她鼓起勇氣問他。“你們為什麼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