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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一寸一寸似膜拜一般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順著脊柱上下遊走,她像一尾魚,撲撲騰騰的反抗。嗚咽著抗議。
另一隻手勾著底褲滑下去,一點一點褪掉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
“讓太子哥教教你,語言之外的另一種溝通方法。”
見她猛烈的搖頭,他邪氣的勾唇。“你會喜歡的。”
他在她身後,她看不見他的臉,她更恐懼。看不見,聽覺與觸覺卻越發敏感。
他拉開褲鏈的聲音,聽在她耳里好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
她雙腿開始發軟。
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手指無力的張開。太子握住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火熱。
“感受一下,將要與你深入溝通的寶貝。”
她的手被他掌控,根本沒有辦法鬆手。眼底濕潤起來,慢慢的連掙扎都放棄了。
將她翻了個身。她就這樣,毫無遮擋的讓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年輕的曲線還是讓他的欲望更加膨脹。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
褚妤汐眼裡是幾近絕望的祈求,他刻意視而不見。
她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他唇邊邪肆的笑容,讓她難堪的別過臉去。
他不肯,硬是扣著她的下顎扳回來。“不想看麼?多麼有意義的時刻。”
她並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可太子早已沒有那個耐心。
之前對她的忍耐與憐惜,仿佛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憤怒與性都會激發人的腎上腺素飆升,他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放過了到嘴邊的肉,多少次因為她蹙起的眉頭,她嘴裡的“不要”他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對她的渴望,甚至和夏梓釉歡愛時,都要想像著她的模樣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細長的頸子,是他認為她最美麗的部位。
緩緩的收攏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絲生命的權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這女人的什麼毒?
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幾乎可以算是乾澀的。可那又怎樣?他也在疼。
心裡疼。從施夜朝告知他那一刻開始,針刺一般的疼痛,無以復加的疼痛。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特殊情結的。
……
褚妤汐隨著他沉穩而堅定的進入,心都揪起來。
沒有充足的前戲,她緊張恐懼的身體近乎是本能收縮向外推擠抵抗他。
太子眼底渾濁凌亂的燃燒著火焰。
她還在反抗。
他露出殘忍的笑,抬起她的一條腿,折到她身側,最大限度的打開她的身體。
是不是要多虧她從小習武又是瑜伽高手,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
“你緊成這樣,我一定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得到是一個完整的你,如果他不說的話。”
依然一寸一寸的擠進去,刻意的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女人的身體,真是會騙人……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卻不知道,原來是這件事,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為什麼讓他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我有多麼的欣喜。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來找我,我多麼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傷害你。
你知不知道,打了你我後悔的想砍掉自己的手。
你知不知道,不抱著你睡我甚至開始失眠。
你知不知道,我
早已在心裡挖空了一個位置,專門用來裝進你。
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多麼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這個原本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信任到願意把鑰匙和心一起交給你,可……
……
……
他甚至一度覺得她的純真,他配不上,他的碰觸就是玷污了她。跟在他身邊多年,她竟然還可以純潔的沒有一絲污點。
她背後的是一雙潔白的翅膀,閃耀著聖潔的光環。而他的背後是被多少人命堆積起來的邪惡黑色翅膀。
卻不曾想,三年前就已經背著他和施夜朝滾上了床。
三年前,她還不滿十六歲。
就曾讓施夜朝像他此刻這樣,占有她的美好!
不是說喜歡他嗎?
那又憑什麼,用這般祈求他停下來的眼神看他!
停下?開什麼玩笑。
他不會再付出任何一點真心與憐愛。
他不會再做那麼可笑的事了!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他狠狠的,徹底的占有她。
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喉嚨里發出。她繃直了身體,脖子在他手下禁錮,半天喘不上那一口氣。
他伸出舌尖舔拭掉她的淚水。“還是留著點水,滋潤下面吧,不然你會更痛苦。”
她拼命對自己說,他不是施夜朝,是太子哥,不要怕,不要怕,只是疼點而已……
……
她認命一般的神情,讓他的怒火燃燒的更旺。他動作兇狠,毫不留情。
“都是有經驗的人,不必做出這副未經世事的處女模樣給我看。”他刻意說著讓彼此都痛苦的話,就是要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錯。
她的眼淚像是絕提的洪水,流個不停。又是這梨花帶淚惹人憐的樣子,太子厭煩。抱著她來到餐廳的大理石平台上,從酒櫃裡隨意抽出一瓶伏特加,打開仰頭灌入一大口,熱辣的酒汁順著下顎留流到胸膛上。
手臂抹了一把唇,衝著她走過去。再仰頭灌入些酒,拔掉堵在她口中的布條,擭住她的下顎含住她的唇,強勢的把口中的酒踱給她。
“味道怎麼樣?”看著她咳嗽,他勾唇邪惡的笑起來。
褚妤汐的手被綁的已經有些麻木的疼,身體在他的逗弄下竟然逐漸起了反應,一團熱氣在小腹升騰。他的頭埋在她頸窩,深深汲取她的味道。
“告訴我,他用什麼姿勢占有的你……用什麼姿勢,讓你像現在這樣意亂情迷?”
“放……放開我的手……好痛……”褚妤汐低低的求他。太子動作不停,大手伸到背後摸索著那個結,鼓搗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剛才系的是死結。
他拿著拆信刀慢慢的挑斷領帶,束縛被鬆開,她竟然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離開他。
好在太子早有準備。再次擒住她的雙腕,拉至身側,她跪立在他身前。
拽著她的頭髮向下拉,強迫她揚起頭。“早知道你會這樣,小汐,你不乖,白白的讓太子哥跟你溝通了這麼久,還是不能達成共識嗎?”
“……不要這樣……對我……”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歡,身下已經火辣辣的疼,更恨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同時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