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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說一遍。”
“疼……”
驀地,他擭住她薄薄的下顎。“你!……”
你竟然還在想他!他傷害你這麼深你竟然還在想他!
這些話他說不出口,生生噎在喉嚨里,咬牙切齒想要將她拆骨入腹,似乎只有這樣她才會真正屬於他。
他撲到她,避開她的唇狂吻。她並不反抗,手掩著唇默默流淚。施夜朝撐起身體,懸在她上方,眸色因為憤怒深邃無邊。
他應該什麼都不管撕開她的衣服要了她!
可是他最終卻是放開了手,摔門而去。
A的住所離他並不算遠。他已經很久沒有將她帶在身邊。A原本就是褚妤汐的替身,他以為有了褚妤汐就不會再需要她。
他車子開的飛快,A出了任務剛回來,正在洗澡,圍著浴巾濕嗒嗒的來開門,很是意外施夜朝的出現。
“夜?”她臉上揚起驚喜的笑容,有幾分那個女人的影子。
施夜朝一臉肅殺唇線繃直,砰的關門,隨手扔了車鑰匙,一邊一步步向她走來一邊脫掉外套、襯衫,露出堅實的上身。
A只來得及驚呼,被他打橫抱起,扔到臥室的大床上,揪住浴巾的一角用力一扯,女人的妖嬈的身體滾了出來,他壓上去,唇堵住她的嘴,大手在她身上撩撥。
“解開我。”他不帶一絲感情的命令,A只有無條件聽從,解開他的腰帶,褪下他的長褲和內褲。他抓過她的頭,按向下腹。A是被調|教過的寵物,張開唇含住他。
在她吸允舔|弄的堅硬甦醒過來,充滿她的口中。他動作粗魯在她口中進出,直達深喉。A被他捅的痛死,只手抓著床單,不做反抗。
一股灼熱的液體噴進她喉嚨,她剛要起身吐掉,被他拉回來壓在身下。“吞下去!”
她咕咚一聲悉數咽下,手指抹過唇,不留一滴。她的順從讓施夜朝心中更煩,卻也更加挑起欲|火。“味道好麼?”
“栗子花的味道。”A說,眼底還有些清純的樣子。施夜朝臉又一沉,剛剛釋放過的欲望依然挺立,拉開她的腿直接衝進去。
沒有前戲,她還是乾澀,她身上的男人不管不顧,按著她的腰瘋狂馳騁,A只有承受,痛的揚起頭,露出優美的頸部曲線。
施夜朝低頭咬下去,她不敢呼痛,頻頻蹙眉。
“你疼,是不是?”他問。她到底愛太子有多深?
“……”
我對你這麼好,你竟然還要想著她!
他在心中吶喊。她明明死了心,為何還會
這般難過!他如此小心翼翼的愛她疼她,她卻無動於衷,他願意把心掏出來給她,如果她肯要他。他用了半年的時間,仍然不能感動她一分一毫。
“……”
“說!”他狠力撞她,似要把她撞壞。
“我……我沒有……”A痛出淚來,不願讓他看到,偏頭偷偷的擦。
他扳過她的臉,果然看到一串晶瑩的淚珠,用舌尖舔掉,忽然溫柔下來。“這眼淚是為我麼……”
把頭埋在她頸間,腦中全是褚妤汐為太子淚流滿面的樣子。
“能不能……”
為我流一次淚……
A摟著他的脖子,身體如風中搖擺的葉子,抬腿纏住他的腰身,她要更多。只要是他,哪怕是疼痛,她都不怕。
可是她得到的永遠是寵物的身份,泄|欲工具的身份,她不在乎,不在乎。只要他不要遺棄她……
……——
作者有話要說:我太仁慈了!!讓太子對著空氣、只憑回憶想念小汐想的要死!
我太仁慈了!!讓施夜朝禁慾了半年!都沒有忍心強迫小汐!
我太仁慈了!!讓小A又跟施施滾了一次!就拿這個歡迎我們可愛的小A實習歸來吧~哇咔咔
我太仁慈了!!我還是後媽嚒我!
上章留言巨少誒,本以為大家都會覺得二少把太子打了會很爽的呢,結果就一個孩子對此有反應……桑心~
霸王們浮水吧,為了這章木有小施施和小汐滾床單!!!!!!!!
對了~婠婠童鞋~乃明天訂婚了喔!記得給我拍點照片回來我要看你男人廬山真面目!順便祝福你~終於把自己處理掉了~~你家的大房子太讓我嫉妒了~哼!<我說的是現實中的一個叫婠婠的精分女人,不是文里的……>
PS:我問大家個事~~你們都收藏我了麼?為毛我點擊高,可是文章收藏就那麼少?囧shi,沒有收藏的童鞋快收藏我吧~~~
50 誰恨誰
Part89······
眼下是倫敦乍暖還寒的季節,男人穿著半身長的風衣走在夜晚的街頭,利落帥氣,面容清冷。淅淅瀝瀝的小雨斜斜打在他身上。
在這裡已經數月,除公事之外,他很少回國。以前工作忙因為太子太懶散,很多事情都要由他來接手。而現在他簡直變成一個工作狂。皇甫胤在歐洲這邊的版圖擴張的很大,早幾年就為他鋪好路,雖然工作量不小卻不用太過費心。他極少讓自己閒下來,許多事都親力親為。
有時累的頭疼,就一杯一杯的喝黑咖啡,喝到想吐。用工作麻痹自己,確實不像他皇甫澈的作風。除此之外他想不出其他辦法。
街的盡頭是家酒吧,他閃身進去,很快鎖定目標,那裡有個男人已經等得不耐煩,見他來一拳向他肩膀招呼上去。
皇甫澈不躲閃,悶實的挨了一拳,也不惱,笑著坐下。“等很久了?”
“你再不來我就殺到你公司去!”阮亦寒還是一副痞氣樣,他來這裡辦事,順便約了皇甫澈喝酒。他們這群人數皇甫澈走的最遠,見面機會少,常常被罵沒有義氣不夠兄弟。
阮亦寒還以為他受了多大打擊,躲起來療傷,卻根本不像想像中憔悴不振,瘦是瘦了些,更顯俊逸挺拔。挑上皇甫澈的下顎,一臉輕浮的表情道。
“我們二少還是這麼魅力無限,殺傷力極高啊,說,在這兒禍害了多少女人了?”
皇甫澈但笑不語,隨他調侃。
兩人從酒吧出來已經深夜,皇甫澈派司機送他回酒店,阮亦寒下車前,借著酒勁一個沒忍住,還是問了出來。
“你和顏婠婠就這樣結束了?”
皇甫澈無所謂的攤手。“不然要怎樣?”
“你恨她?”
皇甫澈淺淺一笑。“是她恨我。”
他之前沒有調查出來的那些事,原來都是被皇甫胤封鎖住了,怪不得。他就知道她背後有人,一個無家世無背景的女人開豪車住豪宅,必然是有一個強大的男人支撐。他原本是抱著看戲的心態去遊戲,結果自己才是被遊戲的人。那些達官顯貴的公子哥他全然不放在眼裡,他對於女人,就像阮亦寒所說“殺傷力極高”,還未遇見過他擺不平的女人。
他很確定顏婠婠愛上了自己,這就夠了。
而事實證明,他是太過自負了,他明白對於大多女人來說愛情是她們一生的事業,可以為之放棄一切,甚至尊嚴。而顏婠婠那一番話像是狠狠扇了他一個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