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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自然滿室旖旎,柔情蜜意。尹衛懷所做的一切讓她感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你會讓我越來越貪心的,怎麼辦啊……”趴在他身上手裡捧著南太平洋上某個風俗獨特神秘的小島風光畫冊興致勃勃的研究。尹衛懷笑容里的寵溺毫不掩飾,手掌輕撫她光滑的肌膚美妙的曲線,眸里欲.望之色越來越濃。
“我也一樣——貪心。”分開她的腿,不由分說的頂入。開始她還能假裝不在意的繼續翻畫冊。尹衛懷的手指不懷好意的滑下去,和他的火熱一起折磨她,巧妙施力,很快惹得她嬌喘連連。
抱著她翻了個身,架著她兩條腿的膝彎重重撞進去。動作有些突然,她沒忍住溢出呻吟,尹衛懷伏在她身上壞壞的笑,吻著她精緻的眉眼。“叫得大聲點給哥哥聽。”
她故意不合作,他嘴上不說,身下卻狂猛的逼她,終於一個深深的探入逼出她動情的聲音。他笑得更開,小九咬著他的肩。“你也這樣強迫那些女孩子?衛懷哥哥……”
“那麼點事兒你打算記一輩子?我以為你只有下面小,原來心眼也不大……”尹衛懷就那次車震被她逮著,罪孽就此深重了。
小九有些臉紅。“臭流氓!”
“那是愛上你之前了。”他退出繼而用力衝進去,反覆幾次,她受不住這樣的刺激,內里絞的極緊,聲音斷續。“愛上我……之後呢……”
“之後?就只想著流氓你了。”忍耐得太辛苦,他有些喘。“讓不讓?”
小九心裡泛酸,摟著他發狠道。“你再敢不老實給你好看!”
“別像那次似的差點把我兄弟弄斷就行。”那種刻骨銘心的疼呀,他可記住了。
他加快頻率折磨她,攻陷她,讓她瞬間忘記了一切。跟隨他製造的情.欲浪潮翻滾,墮落沉淪。
她不知道,有她在身邊的日子,無論是隱忍還是不顧一切,同樣也是尹衛懷人生里的初次與唯一。
只是他們如何都沒料到結局。
Part9
施夜朝肯放了她,她自然知道回來的代價。她傷得重,可跟奄奄一息的褚妤汐比起來,她那點傷算的了什麼呢。太子一度把槍管都抵在她頭上了,尹衛懷雙拳緊握背對著她,看都不看一眼。
還是皇甫澈最後把太子勸了開。
小九在被遣送回國的日子裡,無數次在黑暗的房間裡靜靜回憶。到底是哪裡出了錯,是她不應該背叛尹衛懷和太子,還是不應該愛上,或是追溯到更多年以前,她不應該來到他身邊,給了彼此相愛的機會。
當真是來得快的東西,去時也那麼忽然,那麼決絕,如潮水退去帶走一切,只餘一片潮濕的悵然。
“小九,別做傻事,不然誰也救不了你……”
她一閉上眼睛,尹衛懷的這句話就在耳邊迴響。還有他中了藥後那一雙眸里的憤怒與失望,像刀子一般割在她心上,尖銳的疼,特別的疼。
她知道自己犯的錯不會被原諒,被關了數個月之後,尹衛懷第一次出現在她眼前,她就知道太子給了她一個最窩心也最殘忍的處決。
她腳上的鎖鏈被卸下,尹衛懷淡著表情向她伸出一隻手。她有些不敢相信,這男人還肯牽她的手。
“傷好了嗎?”他牽著她走在前面,說話時聽不出情緒。
“好了。”她的回答有些膽怯,有些小心翼翼。
“嗯,那就好。”
他帶她出去,竟沒有一個人阻攔。回到他們的公寓,他給她洗了澡,她瘦得讓人心疼,卻不知會不會讓他疼。
帶她去城裡最有名的那家情人餐館,點了好多她喜歡吃的東西。
“你喜歡什麼顏色?”他忽然問。
她思索片刻。“黑色吧。”
“生日是幾號?”
“……我不知道。”
“姓什麼?”
“沒姓氏。”
尹衛懷放下刀叉。“你的生日是三月十九號,你姓尹。”
他清楚的記得,他當年重傷醒來的那天,就是三月十九號。
她沒抬頭,繼續和食物奮鬥,嘴角卻彎起來。
她從此也有生日和姓氏了。他給的,她一定要牢牢記住。
還有件事,她更應牢記。
車子停在民政局門口,她聲音里有些難以抑制的哽噎和顫抖。“來這做什麼?”
他依舊牽著她,乾脆而堅定的給了她兩個字。“結婚。”
她不走,他轉過身來直視她,眉頭都沒皺過。“不想嫁給我嗎?”
“……”
“……”
“想。”
這一天排隊登記的人並不算多,他們很快拿到兩個紅色小本本。
當晚尹衛懷極盡所能的要她,不顧她帶著哭腔的呻吟,狠狠的占有。她的求饒他充耳不聞,變著花樣的折磨她。她每每叫出他的名字,他便兇狠的吻上去。
想閉著眼睛仔細感受她的一切,視線卻半秒都捨不得離開她的臉。
他吻她,不放過每一寸,緊緊摟在懷裡,恨不得將她揉進身體裡,如此便可永不分離。
“愛我嗎?”這個問題,他問了一整晚。
她沒回答,咬著唇拼命的流淚。生怕答案說出口便再也捨不得,更怕他捨不得。
他帶她來到南太平洋上的那個小島。她曾說過,如果有可能在想在此常住,天天對著這麼美麗的人間天堂死了也值。
他在這裡買了一棟別墅給她,臨海。白色的柵欄,還有她種的花。
她說,衛懷你真好,給了我這麼多。
尹衛懷微笑:我不夠好,我最想給你的,是一輩子。除了你,我誰也不給。
她頭搭在他的肩上。
你要說話算話,不然給你好看。
時間最是無情,不管人們再怎樣不舍,它偏偏不肯心軟放慢腳步。
如果時間能就此停留,讓所有的美好凝固成形,可以隨意碰觸,那該有多好。
永遠記得那一天。其實那一天沒有什麼不一樣。
她醒來時,尹衛懷撐著頭躺在她身邊一瞬不瞬的凝視她。
她以為他像以往一樣醒的比她早,他卻說,他沒睡。
她頓了頓,笑著勾住他的脖子身體貼上去,引得一番抵死纏綿。他在她身體裡狂猛的動,貫穿,戳刺,風捲殘雲般的占有。她在歡愉的巔峰死死咬住他的胸口。她知道在那層皮膚下,有一顆只為她跳動的心。她得留下自己的烙印,才能永遠霸占他那裡。
她穿了他最喜歡的大裙擺的紅色長裙,他說轉起來很美,令人炫目。
他們如每天一樣生活,吃飯,看電視,曬太陽。她種的花已經長出花苞,每一株都是含苞待放。
她說,應該在它們盛開時拿保鮮袋裹住花朵,這樣即便葉子和根腐爛,它依然不會凋零。她拿出相機自拍自己最幸福美麗的時刻。照片上她的笑容和那株花苞一樣美的動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