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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汐?小汐?你在聽嗎?”
“啊!在聽,我知道我去做夜宵給你。”
她沒有休息,直接打車去了太子的公寓。偌大的公寓,白色調為主,簡潔明快,奢華極致。她一個人,在公寓轉了好幾圈。
這裡到處都是他的痕跡。衣櫃裡,除了他的衣服之外,還有些女裝,很明顯都是夏梓釉的風格。
她抱膝坐在沙發上,盯著放在茶几上的那枚鑰匙。
她有的只是他公寓的鑰匙,夏梓釉有的卻是他的孩子。
雖然以柔說過,太子不愛夏梓釉,但是他卻讓她有了他的孩子……以前不是沒有聽過他有私生子的傳聞,他卻從來沒當回事過,隨便大家怎麼八卦怎麼寫,就從來沒有看見哪個女人能藉此上位。
可夏梓釉不一樣。她是跟了太子八年的女人。無論太子身邊換了多少人,永遠會有一個夏梓釉在他身邊。他對夏梓釉和對別的女人不同,幾乎是所有人都知道。
她很詫異自己怎麼能如此平靜的面對這件事。是一直以來看著他的花心濫情已經把她磨練出來了嗎?
……
時間差
不多了,她收拾了心情去做飯。手起刀落切的飛快,腦子卻總忍不住想著那個孩子……
一桌香噴噴的色香味俱全的四菜一湯擺上桌,看看時間,已經過了午夜了。
她手撐著頭,坐在桌前等。湯的香味飄散,刺激了她味覺。肚子咕咕的叫起來,才想起她連晚飯都沒吃。
……
太子回到家時,已經汗濕了襯衫,丟下公文包直接去洗澡。等他洗好了出來,才發現那個趴在餐桌前睡著了的小女人。
他用大毛巾擦著頭髮在她邊上坐下,飯菜已經涼掉,依然可口。
她身上還穿著圍裙,頭髮遮掩了大半個臉,只露出一雙緊閉的眼睛。他才注意到她的睫毛這麼長而密,像把小扇子。
他輕輕的撩開她的發,露出一張熟睡的臉。
太子忽然想起抱著她相擁而眠的那一晚,那感覺,還真不錯,何止不錯,是前所未有的美妙。
而現在,有個女人做好了一桌飯,等他回來……
太子忽然覺得,這似乎比抱著她睡,感覺更美妙。
終於意識到自己彎起的嘴角,他皺了皺眉,為一個女人像個傻子,這個感覺可就不那麼美妙了。
他敲了敲桌面,褚妤汐立即清醒過來,心下一驚,暗罵自己警覺性太低!還未看清楚來人是誰便反射性的踢腿攻擊,太子將她的一切反應看在眼裡,手一撥一抬化去她的力道,反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腕,指腹輕輕的磨蹭。
“看清楚了再打,萬一傷到我了可要你負責。”太子帶著忍俊不禁的笑意,有些不舍的鬆開她的腳腕。心裡想的是:今天穿的淺藍色,嗯……
褚妤汐吐了吐舌頭,順口就接過話來。“好啊,我負責就我負責。”
話一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合適。“菜涼了,我去熱一熱。”
她只顧著轉移話題,忘記自己睡的時間太長,腳還有些不靈活。餐廳和廚房隔著一個小台階,她迷迷糊糊的直接被絆到。
“小心!”
說時遲那時快,太子反應極快的起身去扶她搖搖欲墜的身體……
而褚妤汐只想抓點什麼不讓自己摔倒,於是,她的手在慌亂之間抓住了他腰間圍著的浴巾……
……——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這章很狗血,結尾很雷人……
我承認!~哈哈哈哈哈~~可是我愛狗血我愛雷啊~~~~~你們呢是不是和我一樣愛?~~
要是不愛那我以後不寫這種戲碼了~╮(╯▽╰)╭
繼續沖名次!!~~小施施啊~~保佑大家不霸王吧~~你看誰霸王你就把誰綁架來像對小汐那樣對她!!!!
幾次都成!我沒意見!~我相信我兒子的體力~~嗯嗯就這樣~你們懂的!~~~
36 搬過來住吧……小汐
沒什麼時候能比現在更讓褚妤汐想鑽到地縫裡去躲著不出來了。
她一隻腿已經半跪在地板上,手裡還抓著從他身上扯下來的浴巾。太子“嘶”的倒吸涼氣,臉色極為難看。原因是浴巾被她扯下來的時候重重的刮到了他的某個部位。
他居高臨下,這個角度正好是她跪在自己小腹前……
雖然之前有過幾次親密接觸,還差點被他吃掉,但是這麼近距離的“參觀”男人還是頭一次。尤其是看著小太子從軟綿綿的狀態,在她的注視下逐漸甦醒,直至翹首……
她只能睜圓了眼睛,半張著唇,一臉驚訝。
呃,長大了……
……
太子咬著牙把她拉起來,拿過她手裡的浴巾不緊不慢的圍在腰間。“你還能再笨點嗎?”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去熱菜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態,她的小臉立即漲成了紅番茄,不等他在說什麼直接躲進廚房去。
……
等兩人吃過了飯已經快午夜一點了。褚妤汐還在想著還要不要回去,便聽見太子在臥室里叫她的名字。
太子仰面躺在床上,一副疲倦的樣子,沖她勾勾手。“過來給我按摩一會兒,這幾天沒幹別的淨坐飛機玩兒了。”
褚妤汐自然是對太子的任何要求都無法拒絕,跪在身邊在他寬闊的肩背上捏捶按。
她的手很柔軟,卻又不失力道,按摩的手法更媲美專業按摩師。一點點將他糾結繃緊的肌肉舒展開,舒服的太子幾乎昏昏欲睡。
皇甫澈即將接手歐洲那邊的公司,這邊的工作逐漸的都落在他身上,他不是沒有能力,只是散漫慣了,忽然工作量大起來,不免需要一些時間來適應。
“暑假有什麼計劃嗎?”他舒服的趴著,半眯著眸子看床頭上映出她的纖細的身影。
“本來想去C市寫生的,不過現在要陪小柔了。”皇甫以柔雖然沒有又哭又鬧,但是兩人從小就混在一起,她很了解以柔的性格,看上去幼稚天真,真正傷心的時候是一定埋在心裡的。
太子沒接話,忽然轉過身來拉著她躺下,他撐著頭笑眯眯的看她。“這技術跟誰學的?按的我骨頭都酥了。”
“跟我媽學的。”小時候練武,總是免不了一身傷痛,疼的晚上睡不著。唐嫣總是一邊罵她沒用一邊給她按摩到深夜。
唐嫣的刀子嘴豆腐心,是褚妤汐最沒有辦法的。她這個月回家過一次,兩人話沒說幾句又吵了起來。她知道,唐嫣是擔心她。在愛情這條路上,她走的太艱難。
愛本身並不是複雜的事,可愛若涉及到一個情字,就徹底變了性質,一個情字,最是折磨人。愛情中,從來都是紅顏薄命,為情所困,為愛傷神。
不想薄命,就要薄情。
而薄情,她自問做不到,不是她非要放低自己,這男人,在多早以前就已經徹底溶入她的骨血。讓她不愛,讓她薄情,堪比剔骨割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