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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你是真要跟我搞百合嗎?馬科死都沒想到他這輩子還有女人投懷送抱,西門放你個大白痴娶那麼多老婆不寵幸不是等著她們互相給你戴綠帽子咩?要是放在現代肯定都培養出好幾個GL寫手了!
馬科感覺她的胳膊跟蛇似的粘在自己身上,十六七歲的少年身體又格外經不起撩撥,不動聲色地將下半身轉了個向,免得撐起帳篷來,道:“還是胖一點兒好,姐姐這樣的身材正好。”
十三姨太被他恭維的高興,道:“那倒是,說起來妹妹的胸也太平了些,一定是小時候內衣沒穿好。”
馬科欲哭無淚,心道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再牛B的Bra也托不起我貧瘠的辱腺啊拜託。
十三姨太來了興致,抬起身道:“說起來小時候我娘教過我一種豐胸按摩法,祖傳的哦,很見效的哦。”
“嗯?啊?”馬科忽然有種不良的預感,她,她她她不是想……
“別人我是不會說的,但妹妹你就不一樣了。”十三姨太索性爬起身,隔著被子跨坐在馬科腰上,十指交叉開始活動手指,“我來教教你吧,以後你天天堅持練,等到和老爺圓房的時候,肯定和現在大不相同了。”
“不,不要了吧……”馬科垂死掙扎,“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該什麼樣就什麼樣吧……”
“沒關係啦,誰不希望自己美一點呢。”十三姨太搞不好是傳銷人員穿越來的,二話不說就開始上手了,雙手從被子下面伸進去解馬科的衣服。
馬科慌忙抱住胸部,道:“那個,姐姐,祖傳絕技什麼的還是不要傳給外人的好。”
自打進了西門家,為防萬一花見給他的衣服都做的盤扣,十三姨太解了半天解不開,累了一頭汗,道:“算了,隔著衣服也是一樣,就這麼來吧,你可要記著我的手法哦。”
馬科以前不相信有女流氓這種神物,現在信了。
十三姨太坐在他身上,雙手貼在他胸口,又揉又按地蹂躪著他子虛烏有的辱腺,一邊揉一邊道:“哎呀你真是太小了,比老爺也大不到哪裡去,這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馬科面孔漲的通紅,捂臉哼唧道:“一樣米養百樣人,讓姐姐見笑了。”心底下受刑似的數著:一二三四二二三四……我擦你到底要揉幾個八拍啊大姐?
劉曉東不遠千里風塵僕僕風餐露宿從遙遠而又寒冷的西州趕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幅讓他想死的景象。
馬科剛開始聽見門好像響了一聲,因為精神太緊張了沒大主意,等到一張放大的貓臉逼近他視野的時候才驚的差點跳起來:“劉曉東!”
“什麼?”十三姨太被他嚇了一跳,住了手,道,“我還說呢,怎麼一直沒瞧見你的貓,是去抓老鼠了麼?這會兒才回來?”
馬科持續石化中,劉曉東踏著沉重的步子爬上枕頭,蹲在那惡狠狠瞪著馬科,又惡狠狠地看看十三姨太,說:“喵!”
雖然只有一聲,馬科的大腦也馬上解密出了整張八開大紙都寫不下的控訴。
“我們繼續。”十三姨太不依不饒,“這個按摩一次一定要做完哦,不然會前功盡棄哦,你自己做的時候呢,可以用點玫瑰油,桂花油也可以,最好再多吃點兒木瓜……”
我是被迫的啊啊啊啊……馬科無辜地看著劉曉東。
我看你挺享受啊小馬……劉曉東恨恨地盯著馬科。
她非要給我按摩胸部……馬科哭訴。
你還是不是男人啊啊……劉曉東恨鐵不成鋼。
她以為我不是啊啊啊……馬科繼續哭訴。
“小姐?”花見收拾完了活計,惦記著馬科,適時敲響了他的房門,“睡了麼?”
“還,還沒。”馬科忙推開了十三姨太,“什麼事?”
“外頭的炕滅了,要麼我今晚和你們擠擠吧。”花見怕萬一馬科睡著了被發現身份,找了個由頭。
“呃,啊,好。”
“是花見啊?哎呀人多熱鬧啊。”十三姨太跳下床打開門,“一起睡吧。”
是夜,一張床睡了如花似玉三個美人,十三姨太靠牆,中間是花見,床邊是馬科。
即使是花見靠著馬科睡,劉曉東的小心眼也不會那麼放心,跟以往一樣伸直四肢趴在兩人中間,劃出了一道界限。
幾個月沒見,劉曉東想死了馬科,馬科也想死了劉曉東,但這麼多人睡著誰也不敢開口說話,良久馬科從被子裡伸出手摸了摸劉曉東的腦袋,劉曉東爬爬爬到他肩頭,將下巴搭在他肩窩裡,輕輕在他耳邊說:“喵。”
睡吧。
馬科點頭。
明天再跟你算帳!
劉曉東惡狠狠嗚嗚嗚地唬了一下,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第40章 爹上了娘 …
這一夜除了十三姨太誰也沒睡踏實,天一亮大家全都醒了,洗漱更衣吃早飯,馬科早早就著人去拾掇客房,正幫十三姨太搬東西,忽見西門放帶著小廝從宮裡回來。
“唔,房間都準備好了?cháo不cháo?”西門放身上帶點酒氣,但不重,踱到客房看了看,道,“還不錯。”見馬科帶著黑眼圈,問,“怎麼,昨晚沒睡好?”
“還行。”馬科敷衍一句,問,“老爺才從宮裡回來麼?忙了一夜啊?”
“是啊,前幾日何大人引薦認識了一位龍國舅,為人很是豪慡,因托他圈一塊南郊的地,昨晚陪他推牌九。”西門放隨口說,“國舅喜歡看戲法兒,昨晚有個高香國來的戲班子,吞火球雲中梯都十分好看,早知道就帶你去了。”摸摸馬科的頭,道,“你這古怪脾氣一準兒喜歡。”
馬科最怕他這種寵溺的語氣,梗著脖子讓開了他的手,道:“說起來我爹去高香國都三年了……”
西門放怕他又想起爹娘那些傷心的事,忙打岔道:“你是在幫你姐姐搬東西麼?手裡提的是什麼?”
“哦,正好老爺回來。”馬科將提了半天的大箱子遞給西門放,“這是老太太給你帶的家鄉小食,肉乾兒點心什麼的,老爺早飯吃了沒?要不要嘗嘗?”
“我瞧瞧。”西門放接過箱子,沒想到頗為沉重,差點閃了手,納罕道,“阿珂你哪來的這麼大力氣,提著這么半天都不沉嗎?”
“啊,那個,很沉的啊,好不容易才弄過來,我去幫花見了,還有個衣箱要搬。”馬科馬上開始裝柔弱,飛也似跑了,西門放看著他矯健的背影,狐疑地自言自語道,“跑這麼快……他怎麼越來越像個男孩子了。”
吃過早飯西門放補了一個回籠覺,下午起床又有人請他去赴宴,十三姨太來了兩天都沒摸著老公的邊兒,難免有些不高興,西門放為人體貼,便說晚上帶她同去,怕馬科吃醋,特意許他下次國舅請客帶他去看戲法兒。
馬科此時演技已經堪至化境,雖然心花怒放,還是裝出一臉的遺憾哀怨,讓西門放心疼的不行。
黃昏時老爺的馬車走了,馬科徹底放下心來,回到屋裡卻找不到劉曉東,也不知道他跑到哪裡玩去了。
十三姨太真是女人中的女人,身上胭脂香粉香囊薰香不知道帶了多少,人雖走了,氣味卻還沒散,滿床滿屋都是她甜膩的脂粉味兒,馬科對這味道過敏,爬上床將床單枕套都換了,打開窗戶散味兒。
花見從外頭回來,詫異地問:“哥你這是幹什麼?也不嫌冷。”
馬科問她:“你聞聞屋裡還有香味沒?”
花見抽抽鼻子,道:“沒了沒了。”關了門窗,“別敞著了,當心傷風。”
馬科疑惑道:“我怎麼還聞見香味?”
花見湊近他身上聞聞,道:“你衣服上的。”
“啊,對。”馬科恍然大悟,“我說呢,是我身上的味道,花見你去給我弄點水吧,我順便洗個澡。”
花見忙著人籠火盆燒熱水,不一刻收拾妥當,鎖了院門讓馬科放心在房內洗澡。
馬科怕冷,大致洗了洗便擦乾身體換衣服,正在穿褻褲,忽聽窗戶響了一聲,劉曉東的毛腦袋從窗戶fèng里擠了進來,也不知道是挖坑去了還是盜墓去了,一身的土,抖一抖桌子上就落了半斤。
“來我給你也洗洗澡,髒的要死。”馬科一把把他抓過來,也不管他四腳朝天吱哇亂叫,隨手就丟在了浴桶里。
“別變回來啊。”馬科威脅他,“體積小了好洗,還不費水……還讓我有凌虐的快感。”
劉曉東苦著臉,爪子把著浴桶沿兒掛在那,馬科打上皂角,反反覆覆將貓搓了好幾遍,抱起聞聞,確實沒有毛皮的味兒了,才心滿意足將他丟在水裡涮了兩下,道:“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