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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嫁給雍郡王,她一定會讓雍郡王愛上她的,到時候雍郡王的孩子都由她來生,她會是幸福的女人。
對於自己相貌自信的年湘玉並沒有把其它人放在眼裡,她覺得以自己的相貌和心計。是個男人都會愛上她,獨寵她的。
柳兒見了年湘玉因為雍郡王府進了個女人就這麼大的反應,覺得自己格格怕是要陷進去了,可是她並不覺得格格嫁雍郡王是好的。
先不說,二爺現在在廉郡王手下做事,就雍郡王福晉側福晉都滿額了,她的格格嫁過付出只能是格格的身份,那得多委屈呀。
而廉郡王就不同了。她聽聞此人生性平和,長相溫潤如玉的。且並沒有側福晉,她的格格要是嫁給廉郡王就真接是側福晉身份。以格格的美貌再加上二爺得了廉郡王的重用,格格在廉郡王府可以過的很好。
何況八福晉嫁給廉郡王這麼多年來不孕的事也是眾所皆知的,格格以後生下的阿哥就可以做廉群王的世子了。如果廉郡王有機會問鼎大位,格格抓住了廉郡王的心,那她的格格說不準有母儀天下呢,這不正中了貴不可言的話嗎。
柳兒越想越覺得格格還是嫁廉郡王好,她一定要努力多說些廉郡王的消息,讓格格對廉郡王感興趣了,這樣格格就可以忘了雍郡王了。
“格格,廉郡王府今年沒有進新人呢。聽說八福晉原是攔下了良妃娘娘賜的秀女,讓良妃娘娘很生氣。後來廉郡王同良妃娘娘言明,他如今只想一心一意地為聖上辦差,府里並不缺女子,現不考慮女色之事。”柳兒讚嘆道,覺得廉郡王真不錯。比在外傳言不近女色的雍郡王更名附其實一些。
廉郡王不近女色才好,到時候她的格格嫁進府了,肯定會獨寵她格格一人的,這樣的話廉郡王府的女人都靠邊站去。
“柳兒,我不想聽,你下去吧,我要靜一會。”年湘玉並沒有對柳兒的話起任何的反應,沒受傷的手朝著柳兒搖了搖,打發著柳兒出去,她現在對於不是雍王府的事都沒心思聽。
看來格格真的對雍郡王上心了,不然怎麼看不出廉郡王的好呢,她怎麼都覺得廉郡王比雍郡王好一百倍。雍郡王冷血無情的,格格嫁去多委屈呀,所以還是待人親切自然的廉郡王好。
柳兒無奈只好朝著年湘玉福了福身,便恭敬地退出去,只是出到門口便差點撞上了正過來的年羹堯。
“奴婢請二爺安。”柳兒恭敬地朝著年羹堯行禮。
“嗯,起吧。妹妹在屋裡吧,你不在屋裡侍候妹妹,怎麼出來了。”年羹堯看著柳兒問著。
“回二爺,是格格說要靜一下,讓奴婢出來的。”柳兒有些顫顫道,對於府里的二爺,她還是有些懼的。
年羹堯沒多想,朝著柳兒道:“那你在外候著吧,我已經吩咐了管家讓廚房給妹妹准湯藥,一會記得到廚房裡盛碗湯來給妹妹喝。”
“是,二爺,奴婢記住了。”柳兒低著頭應道。
年羹堯沒再看柳兒,抬腳就進了年湘玉的屋裡,就見了年湘玉正坐在椅子上發呆著。他的妹妹長的真好看,儘管還未及笄,可是比他見過的任何一位女人都美,就是以美艷之名的八福晉都不及妹妹的一半。
年羹堯心裡還是很驕傲的,現在他就已經想著年湘玉的貴不可言,想著年家要出一位母儀天下的鳳後了。
自妹妹出生後,他們一家都在妹妹身上投了不少的心血,就盼著妹妹將來能達成他們的願望。到那一天,年氏一族就擠身於世家大族一列了,甚至是大清的第一世家。那個時候佟半朝就是歷史了,而存在的便是他們年半朝,甚至更……
年羹堯看著椅子上靜美如畫的年湘玉,深藏在漆黑的雙眼下儘是熊熊燃燒的野心,透過年湘玉看的更遠。
“二哥,怎麼來了。”年湘玉感覺到了視線,回頭一看見了是年羹堯,便嬌氣聲詢問道。
年羹堯在年湘玉看過來時已經收了所有的心思,看著年湘玉微笑道:“聽聞妹妹這幾日在院子裡未出去,二哥心裡擔心妹妹身體,便來看看。”
“二哥,我很好啦,不用擔心我,柳兒會照顧好我的。”年湘玉嬌好的臉蛋上綻放出絕美的笑容,差點晃花了年羹堯的眼。儘管知道這是他的妹妹,他現在嬌寵的妹妹,可是年羹堯每次看了妹妹的笑容還是會失神。有時候年羹堯甚至想過,年湘玉要是不是他妹妹該多好呀,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更大的野心給打消了。
年湘玉對於年羹堯的失神並沒有覺得奇怪,反而覺得心裡有些滿足,她喜歡看著大家對她驚艷的眼神,對她失神的樣子,這證明她是最美的,獨一無二的。
“妹妹,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年羹堯見了年湘玉沒有藏好包紮起來的手指道。
見了年羹堯兇惡的樣子,年湘玉縮了縮,然後嬌聲道:“哥哥,沒事啦,只是被針扎到了而已,你嚇到妹妹了。”
年羹堯放緩了表情道:“這針線傷眼,以後你少做些,想要什麼讓嬤嬤給你準備著。”
“沒事的,我只是覺得自己針線不怎麼好,所以練練。”年湘玉忙道,就怕聽到年羹堯開口不讓她拿針線了。他二哥從小就很優秀,阿瑪額娘也寵著二哥,可以說二哥的話在府里是很有份量的,有時候有事找二哥比找阿瑪額娘還管用。
“你的針線過的去就行了,其它的讓丫頭們做就是了。”年羹堯開口道,並不在意妹妹刺繡水平要多優秀,過的去就是了。
年湘玉點了點頭,她的女紅只是一般而已,小時候學女紅很辛苦,常常被扎了好幾個血洞。府里人都心疼她,便沒有再強著要求她把女紅學精了,只要繡的過去就行了。而她當時也不喜歡拿針線,所以也就少碰女紅了,但是現在想到寺廟裡一遇,她突然想繡些什麼東西。
如果她繡的荷包、香囊等等被雍郡王掛在腰間或帶在身上,那多好呀,年湘玉的雙臉泛起了紅暈。
年羹堯把她的表情收盡眼底,心裡一凜,看著年湘玉手上的繡樣,寶藍色的,不正是適合男子用的顏色。想到寺廟那天,雍郡王穿的不就是寶藍色的,妹妹這是?
“妹妹早些休息吧,二哥有事去趟書房。”年羹堯同年湘玉道了別便離開了,只是卻把正從廚房裡盛著湯藥回來的柳兒堵個了正著。
“二爺。”柳兒被年羹堯眼裡的風暴給看的忙低下了頭,心裡懼怕著。
“這幾日妹妹都做了什麼,你這幾日常出府吧。”年羹堯死盯著柳兒問道。
柳兒心裡一顫,二爺果然問起了,想著格格對雍郡王的執著,也許二爺有辦法,柳兒只好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年羹堯聽完柳兒的話,恢復了深沉,覺得該是讓妹妹見見廉郡王了。
章節目錄 第二百零八章 推銷
雍王府的外牆旁邊的大樹上,夭紅和弘策坐在樹丫上面悠哉著,偶爾看著路過的人群什麼的。此刻夭紅翹著個二郎腿,嘴裡咬著根糙,眼睛眯眯的好似要睡覺一般。弘策則也跟夭紅一樣,不過他咬的不是稻糙,而是一片葉子,眼睛時不時地看著廉郡王府的大門。
而弘策可沒有夭紅這麼高杆,隨意地在樹上躺著也不怕掉下來,他人小,沒有夭紅抱他,只能整個人坐在樹丫上抱著小樹杆。
就在兩人看得眼酸正昏昏欲睡之時,只聽到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而近的傳來,在王府的這條路上格外的清晰。
抬眼望去,只見一位身穿著黑色金繡旗服的高大男子騎著黑馬從雍王府奔馳而過,就在廉王府的大門前,緩慢停了下來。
吁,男子翻身下馬,把馬繩交給了跟隨他其後的小廝,便大步地朝廉王府而去。許是很熟了,所以大門的守衛連攔也沒攔就把人放進去了,男子便熟門熟路地朝廉王府的書房走去。
夭紅的眼睛眯了起來,年羹堯,這廝跟胤禩走的挺近的,現在完全是胤禩那一派的人了。這個歷史上的四爺黨投靠了八爺了,歷史早改了好不好,那禿和尚還告戒她們,拜託,她們可什麼都沒做呢。
弘策同樣看著年羹堯就這麼大搖大擺地進了廉王府,眼睛也眯了眯,不過卻沒什麼反應。他如今已經慢慢地適應自己現在的身份了,對於年羹堯投靠了那個人,他還是樂見的。只要年羹堯不被胤禛重用,這年氏就進不來雍王府,就算進來了,憑年羹堯的表現,年氏也沒有歷史上的寵妃待遇。
“小主,是不是對那人感興趣了,我帶你去看看吧。”夭紅見了弘策也看著廉王府的方向,便說道。然後也不等弘策反應便抱起弘策就偷偷潛到廉王府去。
弘策看著夭紅無視著一眾暗裡的眼線,然後輕快靈巧地避開眼線在廉王府穿梭著,還順利地潛到書房的房樑上無聲地坐著,他已經不在有任何反應了。
心裡還是有些慶幸自己不是現在的八阿哥的,好在他不是夭紅的敵人。應該說不是額娘的敵人。不然的話,以夭紅這麼身手,真的要對付他的話,他估記只能待宰。看著下面正面見年羹堯的八阿哥,弘策有些同情了,書房可是最機密的地方,可是他們的對話被正被他和夭紅傾聽著。
“亮工來的正巧,本王正好想喝點酒,一會就陪本王喝一杯吧?”胤禩的溫和笑容依舊掛在臉上。看向著年羹堯帶著感激又高興的眼神,心裡微滿意,抬頭讓管家給擺酒。
“奴才謝王爺。這是奴才遵照王爺的意思寫出來的,請王爺過目。”年羹堯朝著胤禩道了謝,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打紙遞給胤禩。
胤禩接過來一看,心裡不得不承認年羹堯挺有才的,他只是把現代軍隊的一些管理辦法說了一下,年羹堯就能寫的比他說的還完善。這年羹堯果然是大才之人。文武雙全,不愧是歷史名人,胤禩覺得自己是挖對人了。等他以後成了事了,只要年羹堯還是忠心之人,他不會向歷史上的雍正一樣給年羹堯一個這麼慘的結局的。
“亮工果然深得本王心,此事本王會上奏皇阿瑪,待事成之後,皇阿瑪定會為亮工加功進賞,到時本王再舉薦亮工入兵部謀侍郎一職。”胤禩滿臉的笑容。然後像個兄弟一樣拍拍年羹堯的肩膀道。
年羹堯聽了雙眼發亮,立馬朝著胤禩跪下道:“奴才誓死追隨八王爺。”兵部侍郎可是正二品呢,是塊大肥肉,他怎麼能不嚮往呢,這可比他現在高几級呢。
“本王一直都欣賞亮工的文采,對亮工的品行自是信的過的,本王不會虧待對本王忠心之人。以後若無外人,私下在本王面前,本王免了你的跪了。”胤禩輕扶起跪在地上孝忠的年羹堯,心裡只覺得收伏年羹堯只是早晚的事。所以他之前並不急,畢竟攻心為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