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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你是本王側福晉,你的侄兒自也是本王的侄兒。”
弘策只提訥蘇肯,卻不說那布爾或者其它人,那拉景嫻也識趣的不去說這事。
只是想到了自己的侄兒,心裡還是不放心的,剛開始這樣這中毒了,這往後還不得沒命。她一個出嫁的女兒,又不能時常看著那拉府,若是侄兒真的出了什麼事情,她也鞭長莫及。
“王爺,妾可不可以把侄兒帶到府上教養著,那拉府如今的情況,妾很擔心。”那拉景嫻把自己的憂心向弘策說明。
弘策看了看那拉景嫻,分析著那拉府的情況,終於還是點了點頭。不過他有他的考量,這那拉府的爵位,若是落到別人的頭上還不如讓訥蘇肯順位繼承,訥蘇肯才五歲,放到王府這裡養倒也沒事。
以前那拉氏活著的時候,弘策不願意那拉景嫻懷著孩子的,現在雖然沒有以前那麼的堅定,但並沒有鬆口。那拉景嫻沒有孩子,若讓訥蘇肯養在那拉景嫻的身邊,也是不錯的。
“待解毒了之後,你便把訥蘇肯接府里吧。”
弘策的好說話讓那拉景嫻一陣的高興,朝著弘策福了福禮,便離開了。弘策看著那拉景嫻沒了往常的鎮定,高興的樣子,心下搖了搖頭,平時見那拉景嫻一副淡定的樣子,他都快忘了,她才十幾歲了。
“王爺,太醫已經去了那拉府了。”小陳子回來匯報著。
“明個兒著人把南側的陌竹院收拾一下吧,過幾天許會用上。”弘策吩咐完,便又埋頭回書中了。
陌竹院可是阿哥院裡的其中一個,現在府里的兩個阿哥還小,養在生母的院子裡,王爺讓把陌竹院騰出來,肯定不是給兩個小阿哥,那就是中了毒的訥蘇肯了。
第二日,那拉景嫻又回了那拉府去看訥蘇肯,才解了毒的訥蘇肯整個人蒼白的厲害,那拉景嫻看著昨天才健康的小侄兒,經過一個晚上的性命垂危,心裡疼的厲害。
安撫好郎佳氏和大嫂,那拉景嫻便朝著那布爾的病房走去,王爺已經答應她可以把訥蘇肯接去王府了。相信在王府里,有她護著,訥蘇肯定不會有事情的。
“是你動的手嗎?”。
到了門口,那拉景嫻便聽到了病房裡,那布爾氣喘吁吁的咆哮,若是平時,那拉景嫻一定會衝進去安撫了,畢竟這個時候那布爾已經病的厲害,氣成這樣,定會出事情的。可是那拉景嫻在門口便停了下來了,病房外門窗緊閉,卻並沒有人守著,許是侍候的人中估記途離開了吧,現在的那拉府真是亂的可以。
“阿瑪說什麼,我怎麼會給訥蘇肯下毒。”裡面傳出了爭辯的聲音,那拉景嫻聽到這是她庶兄的。
“不是你還有誰,那下毒的人可是你奶娘的侄子。”那布爾顯然氣急了,又是陣的咳嗽。
“阿瑪,那是陷害,奶娘的侄子都死了。對爵位有心的並不止我一個人,想要訥蘇肯死的人也不少,阿瑪憑什麼因此就斷定是我乾的。”庶兄不服的聲音再度傳來。
“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我做了這麼多還不是為了你,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你奶娘的侄子,若不是我讓人滅口的,你以為你今天會站在這裡,早被抓去了。”
“我可沒有叫他下毒,是他自己下的。”
那拉景嫻心一擰,喉嚨有些發乾,原來訥蘇肯的毒跟庶兄有關係,而她的阿瑪為了替庶兄遮掩滅了兇手。那可是他的嫡長孫呀,
“我不是讓你別亂來嗎,只要景嫻答應了,求了睿郡王,這爵位早晚是你的。”
“阿瑪,你別自欺欺人了,訥蘇肯是景嫻的親侄兒,她不幫訥蘇肯,難道會幫我,那天她不是拒絕你了嗎。還有當年你聽了皇后的話派人刺殺睿郡王,睿郡王巴不得那拉府滅亡,怎麼可能聽景嫻的話幫我們。”
那拉景嫻不想再聽下去了,她只覺得一道道的雷聲在自己的腦里狂轟亂炸著,讓她快不能呼吸了。
她的姑母和阿瑪居然派人殺過弘策,一想到這裡,那拉景嫻便有些無法面對弘策,怪不得弘策不願意娶她為嫡福晉,怪不得姑母和阿瑪都想讓她嫁進寶郡王府,怪不得對於她嫁進了睿王府,姑母甚至那拉府沒人替她高興,她原以為是被打臉的原因。
心特別的痛,讓那拉景嫻都不知道自己自己回府的,還是小陳子親自去把訥蘇肯接了回王府。
PS:寫到這裡,輕輕也感覺離結局不遠了,可是越到後面就越不好寫,也不能像之前那些的隨心所欲。怕爛尾,怕漏坑,也怕親們失望,所以輕輕寫的很有壓力。文寫到這裡很長了,250多萬字了,親們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跟輕輕交流交流,雍正小老婆離不開你們的支持。
第八百八十三章 壽宴大封(粉紅220+)
訥蘇肯住進了睿王府的陌竹院修養身體,那拉景嫻自那一次之後,便沉默了許多,也沒有再管那拉府的事情,更是覺得自己再拿著那拉府的事去求弘策是一種殘忍。
幾天後,那布爾終是病逝,卻走的非常淒涼。親人反目,子女成仇,嫡子死了,幾個庶子爭爵,爭產,鬧分家,甚至打大出手,弄的沸沸揚揚的。
有了弘策出面,那拉府一等公的爵位便落到了訥蘇肯的頭上,只是訥蘇肯還小,且養在睿王府上,也只能擔個空頭爵。而那拉景嫻的庶兄、庶弟被從族中除名,趕出了那拉府,族中一些不安份的人也歇停了。
郎佳氏和訥蘇肯的生母,自那布爾和訥里死後,便寡居起來,族中的人因著訥蘇肯的爵位,還有那拉景嫻也供著她們,客客氣氣的,一切也相安無事。
族長之位落到了那拉一族較為年長的堂伯手裡,不過儘管如些,可那拉一族還是漸漸沒落下來。
雍正十年十月,這是耿府的大日子。古人云:人生七十古來稀”。
這一年,耿德金七十二歲,佟氏過七十一歲的生日。前年俄女皇離開沒有多久,耿德金和佟氏也離開京城,在外度過了他們七十周歲的壽宴。耿精靈晉升皇貴妃的時候,他們回了一次京城。可過後又離開了,讓兒女們根本沒法。
這一次,耿精靈和耿精榮、耿精衛是早早就跟耿德金和佟氏打了招呼了,不管他們的腳程到了哪裡,這一次他們做為兒女的一定要為父母辦一次隆重的壽宴。
而耿德金與佟氏夫妻多年,生耿精靈和耿精衛之前。夫妻倆和大多數的夫妻一樣相敬如賓。耿德金的後院也是妻妾不少,甚至還有生了兒女的妾侍表妹,又有老夫人在裡頭攪和,再加上耿精榮身體不好。佟氏地位受到威脅不說,兒子的身體不好,又得不到婆母的喜歡,妾侍明爭暗害,那個時候可以說是很苦。
好在耿精靈和耿精衛出世,佟氏的生活也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贏了耿德金的心,婆母、妾侍、庶子庶女都成不了障礙,而她幸福也才開始。
比起大清多數的女人,佟氏可以說是苦盡甘來,而且甜的日子還在後頭。兒子成了國之棟樑,女兒成了大清最尊貴的宸懿皇貴妃,這孫子外孫滿堂,她的人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
耿德金和佟氏並不是忽視了自己的壽辰。只是兩個老人很有想法,且也不喜歡大辦。又折騰,且鋪張浪費,所以他們乾脆就去旅行,繼續過二人的世界。
不過今年壽辰,兒子們要盡孝,耿德金和佟氏也沒有拒絕。耿府眾人也是好久沒有團聚了。趁著這一次,大家都要回來,不說遠在外的阿吉眾人,就是耿德金和佟氏也都很期待。
所以這一次,耿精靈、耿精榮、耿精衛便給耿德金和佟氏一起。辦一個大壽宴。
遠在廣州的阿吉也帶著妻子兒女回來了,就是沁微和扎魯也從准葛爾回來,耿精義、耿精揚在外為官多年,都紛紛趕回京。
永壽宮中,耿精靈想著父母的壽辰近在眼前,便向胤禛申請著,“皇上,明個兒是臣妾阿瑪和額娘的壽宴,臣妾想讓弘策、弘參、富靈阿、瑚圖玲阿、弘晝、永琛,也都去參加,成麼?”
“靈兒該算的都算到了,怎麼就漏了朕呢。”某人不滿道。
“皇上要去?”耿精靈驚喜了。
“看情況。”某人丟了個不是答案的答案道。
耿精靈對這個答案不滿意,不過想到胤禛是皇帝,雖然到了耿府參加壽宴能讓整個耿府蓬蓽生輝,可還是會令整個壽宴拘束的。
往年,耿德金和佟氏顧慮頗多,怕辦壽宴請客什麼的,會讓胤禛覺得耿府不安分,影響到宮中耿精靈。
畢竟耿府已經不是幾十年前的耿府了,若是耿德金、佟氏辦壽宴什麼的,自然要請一些要好的官員同僚,而肯定也會有一些人不請自來等等,到時候也怕上位者多想。
自耿精靈嫁進王府,又入主宮中,精衛當了將軍,耿精榮也是一品朝臣,耿德金和佟氏更是小心了,就怕給整個耿府還有兒女們添亂。
可是耿精榮、耿精靈、耿精衛三個兒女卻有不同的看法,總還是覺得自己的父母過于謹慎了。雖然謹慎是好,可過多的謹慎,上位者就不會多想嗎,該怎麼就怎麼。
比起耿精榮和耿精衛,耿精靈是自信的,所以給父母辦壽宴的事情,耿精靈勢在必行,雖不重奢華,但也是主溫馨。
耿精靈輕哦了一聲,沒有下文了,胤禛看了她一眼,也沒有再說。耿精靈也以為就這麼算了,哪想著第二天準備出宮,便見胤禛和弘晝已經坐到了馬車上了。
胤禛對於耿精靈的驚訝猶為得意,待耿精靈上了馬車後,便對高吳庸道:“出發。”
坐在馬車裡,耿精靈不用想也知道今日耿府壽宴是如何的隆重了,除了她和胤禛、弘晝坐的這一輛馬車,後面還有兩輛馬車,居然便是禮物。
胤禛這一次真是大手筆,這女婿倒把他們這些兒女、孫輩都給狠狠的比下去了。
果然他們一路到了耿府,見到他們馬車的人無不看著馬車,小聲的議論著,看胤禛得意的樣子,耿精靈知道這廝是故意的,炫吧。
仁王府,弘參自然帶著朱朱和永琛出發耿府,而寶郡王府,弘曆也帶著富察氏一道去。
倒是睿王府,那拉景嫻正在孝期,肯定不能去參加耿府的壽宴,而弘策也不帶兩個庶福晉和兩個出生幾個月兒子,所以就自己出發了。
整個耿府異常的熱鬧,而且壽宴當晚,胤禛陪著耿精靈回了耿府佟氏慶生,讓整個壽宴達到了高cháo。這不止兒子媳婦、女兒女婿、孫輩外孫輩全都齊全了,而胤禛這個身份高的女婿更讓佟氏的壽宴蓬蓽生輝。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