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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多事。”秦理說著,突然左手食指向著何棠勾勾,“糖糖,你下來一些。”
何棠依言又一次彎下腰,沒想到秦理的左臂突然抬起,攬住了她的脖子把她的臉拉至面前,他的唇重重地碾在她的唇上,連著一絲液體溢進了她的嘴裡。
何棠的舌感受到了一抹苦味。
秦理很快就鬆開了她,他狡黠地笑著,似是陰謀得逞:“良藥苦口,是你說的,誰叫你也喝了酒。”
何棠只是看他一眼,就站起身來,秦理一個人笑了片刻,見何棠走到一邊脫起了衣服,他聳聳肩,有些無趣地說:“糖糖,你真是開不起玩笑。”
何棠沒有理他,她已經脫下了毛衣,又脫下了外褲。
她做事總是很有條理,脫衣服有固定的順序,脫下來的衣服也不會亂丟,摺疊起來放到一邊。然後,她又脫下了保暖內衣,上身只餘下了文胸。
秦理需要扭過頭才能看到她的背影。
他把下巴擱在自己的左肩上,扭著腦袋看那女人脫衣服,一點也不覺得累,反而樂在其中。
何棠正弓著背在脫保暖長褲,她玲瓏的腰線頓時顯露出來,褲子脫下來後,秦理看到了她穿著米色內褲的小屁股。
秦理給何棠準備了很多款式的內衣褲,顏色也是五彩繽紛,但是他發現,她從不選那些重色的內衣,也不選帶蕾絲、薄紗和水鑽的,簡單來說,何棠只會選擇白色和米色的內衣褲,頂多有時選一下粉紅色。秦理想,她真是很沒有情趣。
她的身體勻稱小巧,肌膚細膩,個子雖然不高,雙腿和雙手倒是纖長的,秦理想到何棠躺在自己懷裡時的手感,柔軟香嫩的肌膚,還有她嬌柔的聲音,他的身體就熱了起來。
何棠已經褪去了全部的衣褲,在秦理面前,她不再那麼害羞,兩個人坦誠相見數次,她已經有些習慣了。
她站在花灑下淋浴,熱水順著她的身體流淌下來,秦理看著她原本蓬鬆的長髮漸漸被打濕,隨即就貼服在了她的肩上。他用視線勾勒著何棠的身體,這女人骨架子很小,身子看起來就柔和,不管是肩還是胯都沒有過分凌厲的骨骼。秦理有些想入/非非,偏偏這時,一直背對著他的何棠微微側過身來,他一下子就看到了她柔嫩的胸。那殷紅的一點上還留著沐浴露的泡沫,秦理頓時覺得自己的呼吸都重了起來,有點後悔把浴缸里的水溫調得太高。
何棠把沐浴露都衝掉以後,終於轉身走到秦理身邊,她很自然地看他一眼,秦理向她伸出左手:“糖糖,來。”
何棠牽住了他的手,抬腳跨入浴缸中。
水溫怡人,何棠沿著池壁的階梯走下兩步,蹲下/身坐在了秦理身邊。
當水面漸漸漫過她的胯、腰、胸,何棠突然緊張起來,秦理似乎有所預料,左臂一攏就把何棠固定在了他的胸前,他的吻印上了她的額頭,喃喃道:“糖糖,不要害怕,不要害怕,有我在呢。”
何棠的呼吸終於平穩下來,她扭頭看秦理,他正柔柔地望著她,眼睛裡是迷濛的水汽,頰邊飛紅,連著嘴唇都是紅潤撩人。
何棠側過身,伸長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傾身與他親吻。
秦理閉上了眼睛,這時候已經無暇考慮其他,他體會著這女人香甜誘人的氣息,心中越來越想。
一個吻由輕及重,最後近乎粗野,兩雙唇舌瘋狂地攪動在一起,何棠忍不住嬌喘連連,攀在秦理身上,身體顫抖得厲害。
秦理的姿勢其實一直都沒有變,他也沒法變,何棠探手到水下掀掉了他的浴巾,看到小小理果然已經昂首挺胸充滿了鬥志。
何棠想要像以往那樣跨坐到秦理身上,卻被他阻止了。
“靠躺在我身上,右邊一些。”他低沉的聲音繚繞在她耳邊,很是魅惑。
☆、59、
“靠躺在我身上,右邊一些。”
何棠的身體已經很軟,她聽秦理的話依偎到了他右胸前,腦袋靠在他的右肩上,仰著身子面向天花板。
何棠知道這個洗手間吊頂的設計,格子狀的天花板里交錯鑲嵌著片片鏡面,只是,她從來沒有泡過澡,所以此時以這樣一個角度、這樣一個姿勢看到每一片鏡面里映she出的自己和秦理,頓時就羞得面紅耳赤。
慌張地低下頭去,何棠看到她與他在水下纏繞著的下半身。
她的雙腿側著擱在他的腿上,因有水溫,倒也感覺不到他雙腿的冰涼,只是能體會到他異常突起的膝關節。
他的小小理狀態很好,雄赳赳地聳立在黑密叢林裡,在水中看來顏色都與平日不太相同,似乎粉了一些。
滿可愛的哎……腦子裡一想到這個念頭,何棠只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臉。她想,她怎麼變得這麼下流了。
光線似乎在她頭頂旋轉,何棠有些頭暈目眩,這時,她感覺到秦理左手撐著池底調整了一下坐姿,她立刻扭頭看他,擔心地說:“你小心些。”
“別說話。”秦理在她耳邊說,“這個浴缸是根據我的身體定製的,坐著很穩,不要擔心。”
“哦……”
秦理似乎尋到了舒服的位置,他的左手伸到何棠胸前,輕而緩地揉起了她的胸。
何棠一下子就弓起了背,身體縮成一團,秦理淺吻著她的臉頰,每一次啄下都會說:“放鬆一些,糖糖,放鬆一些……”
他低沉的聲音優美得叫人心醉,何棠的身體漸漸鬆弛下來,但是她還是不敢抬頭看天花板,因為可以從鏡子裡看到他們完全袒//露的身體,以及他們每一個動作,甚至是每一個表情,這實在太難堪了,何棠努力地壓著下巴,只把注意力放到自己和秦理糾纏著的腿上。
秦理一直在吻她。
先是耳朵,他咬著她的左耳耳廓,舌尖一點一點地勾過,接著又延伸到耳垂,他濕熱的吻遊走在她耳邊,連著呼吸聲都那麼明顯。
何棠身體發蘇,覺得自己像被抽了筋骨,整個人都軟在了秦理身上,然後,他的吻已經移到了她的脖子。
秦理的唇像播種一般在她的脖子上掠過,似乎連一寸皮膚都捨不得放過,同時,他的左手也在慢慢下移,他鬆開了她已經變得堅//挺的左胸,指尖像彈琴似的撫過她的肋骨,再經過她纖細的腰,最終到達那片神秘沃土。
秦理不是第一次去開採花蜜了,何棠的身體莫名得燥熱起來,心中甚至有些期待,對於秦理接下去要做的事,她是很喜歡的。
可是這一次似乎與往常有些不同,秦理的手指逗弄著何棠的花蕊,或輕或重,位置找得極准。沒過多久,何棠就低聲哼哼起來,她的身體止不住地在他身上扭動,兩條腿夾得緊緊的,一下一下地隨著秦理的動作挺動腰身。
心裡好像有七八把小刷子在撓,左撓一下,右撓一下,撓得何棠全身都在癢,卻又不知道怎麼止住。
她眼神迷離得厲害,扭過頭看秦理,他正專注地看著她,雙唇微啟,呼吸粗重。
低下頭,何棠看見秦理雙腿間的小小理傲然挺立,配著他瘦弱的身體,在水下顯得尤為強壯。
秦理順著何棠的視線看去,他沒有說話,卻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動作,何棠的花蕊被他一陣捻壓撫弄,好似一道電流划過。她的身子猛地一縮,仰著脖子悶哼一聲,自己都覺得這聲音太過放//盪yín//靡,卻根本無法控制自己。
她在等待秦理的命令,以往這時候,何棠已經情動,秦理也已蓄勢待發,他會叫何棠跨坐到他身上去,用她的小花園去裹住他的驕傲。可是這一次他一直沒有開口,只是持續地用手指挑弄著她,叫她好似飛上天堂,卻總是到不了最銷魂蝕骨的一刻。
何棠再也熬不下去,她難受極了,左手顫抖著握住了秦理的灼熱,小小理在她手裡緩慢地跳動著,連著根部的囊袋都是陣陣收縮。
何棠的手上下套//弄起來,很笨拙的姿勢,完全沒有技巧,只是做著機械的活塞運動。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可是身下如此空虛難受,令她不得不找一個出口發泄。
她握著小小理,弄得越來越用力,小小理也不負使命似的越來越強壯,它脹得發了紫,硬得要命。
何棠的身體就像一隻得不到水的魚,輾轉扭動不休,她嘴裡哼哼卿卿不停,還夾著含糊不明的話:“重一點……嗯嗯……再重一點……就是這裡,快!快一些!啊————”
秦理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撲騰,與她熱切的身體相比,他的身體卻是安靜得詭異。他很是聽話,完完全全地隨著何棠的指示去做,可是何棠心裡卻越來越不滿足,這時,秦理突然在她耳邊說:“糖糖,叫出來。”
何棠咻咻地喘著氣,血液全部衝上腦袋,根本就難以啟齒,可是秦理不給她思考的時間,又說:“叫出來,糖糖,叫給我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