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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他的話,他的手指像是施了魔法,弄得何棠身體一陣痙攣,他的中指甚至進入了何棠的幽徑,即使在水裡,他也能感受到她的小花園已經粘膩濕潤,秦理的神情越來越迷離,何棠偶爾扭頭看到他,只看到他一雙海一般深的眼睛。

    終於,又是一陣電流穿過她的身體,何棠再也忍耐不住,大聲地叫了出來。

    那已經不像是她的聲音了。

    第一聲叫出來以後,何棠索性放開了,她不再壓抑自己,左手撫弄著小小理,右手揉著自己的胸,閉著眼睛不停地喊著。

    但是她心裡還是不明白。

    怎麼會這麼難受!為什麼會這麼難受?!何棠的雙腿牢牢並住,右手忽地貼到秦理左手上,壓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花園上。

    “阿理……阿理……再重一些,深一些啊!”她大聲地喊,已經不顧羞恥,“就是這裡了,啊————再重一些!阿理————”

    秦理的左手卻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  

    何棠一下子就懵了,明明已經雲裡霧裡,像爬山似的快要到達巔峰,他一離開,她就像是從天上掉下來一樣,不管是身體還是心靈,都是難以形容的空虛失落。

    似乎還有液體在源源不斷地分泌出來,可是失去了刺激源,一切都顯得那麼荒誕,何棠腦袋一片空白,右手突然向自己那裡探去。

    秦理的左手猛地扣住了她的右手腕。

    何棠的左手鬆開了他的小小理,還沒來得及移開,就聽到秦理說:“握住。”

    “……”何棠難受極了,卻因為他略顯嚴厲的語氣而不敢造次,她重又握住小小理,胸口不停地起伏著。

    她不明白秦理為什麼要這樣,聲音顫抖地說:“讓它進去好不好,阿理。”

    “不行。”

    秦理突然咬住了何棠的脖子,兩秒鐘的時間,他的左手瘋了一般地碾在了她的花蕊上,何棠幾乎是尖叫了出來。

    她的左手也下意識地握緊小小理,配合著他的節奏,兩個人的手一起瘋狂地動著,心跳也一起越來越快。  

    如癲似狂的時候,她聽到秦理在她耳邊說:“糖糖,我要你心裡只有我一個。”

    “……”

    “說,你心裡只有我一個,沒有其他人。”

    “……”

    “快說!”

    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指間舞蹈,何棠終於開了口。

    她的聲音又軟又啞,令她自己都難以相信:“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沒有其他人。”

    “加名字。”

    “啊————”

    “加名字!”

    “秦理!我心裡只有你一個!沒有其他人!啊——————”  

    秦理沒有再折磨何棠,他似乎能知道她的點在哪裡,一陣循序漸進後,他猛地發力,何棠的身子劇烈地收縮起來,她啞著嗓子叫了出來。在水下,秦理感受到他指下何棠的小花園突然之間有液體激she而出,然後,它以一種極強烈的節奏顫抖著,慢慢的,慢慢的,趨於平靜。

    與此同時,秦理突然低吼出聲,他的小小理在何棠手中已經憋了很久了,頂端瞬間she出白色粘液,在水中看得分明。

    只是他的下半身,依舊是紋絲不動的。沒人知道,他是如何用這樣一具靜止的身體去承受一次次熱烈的歡愛,同樣,秦理也許一輩子都不會知道,作為一個男人,向心愛的女人發動猛攻,究竟是怎樣一種感覺。

    平靜下來後,何棠茫然地賴在秦理身上,抬起頭看向了天花板。

    她似乎不再害怕看到鏡中的自己。

    她和秦理都是頭髮濡濕,筋疲力盡地靠躺在那裡,兩個人皆面色cháo紅,神情卻是不一樣的。

    他很滿足,她很迷惘。

    ☆、第 60 章

    最終,秦理沒有讓何棠幫助自己離開浴缸坐上輪椅,他直接讓何棠穿戴整齊,找來了郭建雲。  

    ******

    夜裡,何棠很久都沒有睡著,在洗手間發生的一幕是她從未想像過的。她覺得當時的秦理熟悉又陌生,而她自己,仿佛也變成了一個陌生的女人。何棠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表現得如此荒//yín,回想起當時說的那些話,做的那些事,她覺得羞恥極了,也不知道第二天該如何面對秦理。

    她扭頭看身邊沉睡著的秦理,他仰面而臥,何棠能看到他側臉清晰的線條。她心裡有一個念頭逐漸清晰——其實秦理什麼都知道。

    聖誕節的時候,大家一起玩真心話大冒險,他曾經問過她:何棠,你有喜歡的人嗎?

    當時的何棠回答了一個字:有。

    如今看來,秦理早已明確這個人是誰了。

    只是不知在他心裡,現在的何棠究竟是“喜歡”王宇霖,還是“喜歡過”王宇霖,這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定義,也許還會帶來完全不同的後果。

    何棠正在胡思亂想時,秦理的身體突然動了起來。他伸長左臂拉住床頭吊環,身子慢吞吞地向著何棠這邊翻了過來。他一會兒手掌按著床面,一會兒扶住床邊豎起的欄杆,一會兒擺弄起自己癱瘓的雙腿和右臂,一會兒又重新拉住吊環,他的身體癱軟無力,翻身的動作弄得整個床面都在震動。  

    何棠屏住呼吸裝睡,與秦理同睡這些時間,她已經知道他所說的夜晚翻身動靜大並不是假話,也知道他晚上的確是要起夜小解。一開始的時候何棠被吵醒了會起來幫他,但是秦理很認真地告訴她,這些事他必須要自己做。

    “我不想讓你睡不好。”他這樣說。

    後來次數多了,何棠倒也習慣了,偶爾他翻個身或是起個夜,她也只是會稍稍醒一下,轉瞬又睡了過去。

    這一次,秦理終於調整好了姿勢,黑暗中他拉了拉被子,又伸過手來幫何棠把被子拉上來一些。何棠一動不動地躺著,突然,秦理低聲說:“糖糖,睡吧。”

    何棠的心倏的一驚,等她反應過來偷偷向他看去時,只看到秦理已經閉上眼睛,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第二天早上,兩個人起床時,何棠有些沉默,秦理卻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如往常一般心情愉悅地問她要了早安吻,然後催著她一起去用早餐。

    見他這般輕鬆,何棠也不好意思再提前一晚的事,把心事都壓在了心底。

    去上班的路上,何棠心裡有些忐忑,她包里揣著要還王宇霖的三萬塊錢,還加了部分利息,只是因為前一晚秦理的反應,何棠覺得此刻面對王宇霖,自己會滿尷尬的。  

    儘管王宇霖什麼都不知道。

    結果,這一天王宇霖不在公司,他臨時有事去外地出差了。

    何棠在同事們的祝福聲中結束了在富洋建築工作的最後一天。

    ******

    三月上旬,何棠和吳慧堯同一天到中勤建設報到。何棠去投標部工作,空降為部門副經理。吳慧堯去預算部工作,從小小預算員做起。

    中勤的員工時常見到何棠去搭乘私人電梯,也見到她與秦理同進同出,他們隱約知道,何棠和秦理同居在一起了。但是關於她具體的身份,誰都不敢妄下判斷,有人說她是秦理的同居女友,有人說她是秦理的未婚妻,甚至有人猜測她只不過是秦理的床伴。

    有些好事多嘴的員工去問馬佑傑,馬佑傑不知回答真相合不合適,想了想,還是委婉地把這些話說給了秦理聽,秦理抬頭看看他,淡淡地說:“我有數了,他們再來問你,你不用多說。”

    當天晚上,秦理送給何棠一枚與自己的婚戒同款的鉑金女戒,說:“糖糖,我知道你不習慣戴那枚鑽戒,從明天起,你戴這個好了。”

    何棠驚訝於秦理的體貼,她是真的不習慣戴那枚大鑽戒,於是就欣然收下了這枚鉑金戒。  

    很快就有同事發現了這個公開的秘密——秦理和何棠的左手無名指上戴著同款對戒。

    公司里頓時議論紛紛。

    “秦總結婚了?”

    “不應該啊,過年前一點動靜都沒有。”

    “沒聽說辦婚禮呀。”

    “不一定是結婚,情侶也能戴對戒吧,不管怎麼說,何棠都是秦總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了,說不定還是未婚妻呢。”

    於是,幾乎所有人都認可了這個說法,何棠是秦理的同居女朋友,疑似未婚妻,是一隻飛上枝頭做了鳳凰的小麻雀。

    秦理和何棠的婚禮時間很難定。

    葉奶奶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醫生說雖然她熬過了春節,但基本沒希望熬過上半年,而準備一場婚禮起碼需要數月的時間,葉惠琴很怕萬一婚期到了,葉奶奶卻突然離世,那就很難辦了。

    基於這個原因,秦理也不好對外高調宣告自己已婚,他在商界政界有許多合作夥伴、客戶和朋友,就像那天參加年會時盛紅軍說的那樣,秦理要是結婚了,必定是有許多人來參加婚禮的,因此婚禮不可能低調。現在秦理要是說了已婚,都不知會有多少人來問何時辦婚禮,秦理覺得這樣會很影響工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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