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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會像前世那樣,手術失敗而死。
喬洛心中剛剛燃起的求生欲望,剎那間就熄滅了。
秦牧錚再次將潘母送到秦家老宅的大門外。
潘母抓著秦牧錚的手道:“阿牧,阿牧,你一定要把東子給我找回來啊!他、他怎麼就那麼傻,怎麼就這麼不負責任的就跑了呢。就為了一個男人,他就能拋棄老父老母離家出走!我、我……”
潘母依然是一副貴婦的模樣,可是兩隻眼睛都哭腫了,她幾乎泣不成聲:“阿牧,你幫我找到他,他要是不肯回來,就是打,你也要把他給我打回來!”
秦牧錚卻只道:“我會盡全力找到他。”至於潘遠東回不回來,秦牧錚卻不願意像潘母說的那樣去做。
他要去找潘遠東,為的只是確定潘遠東的安全和心意。如果待在外面流浪是潘遠東最願意做的事情,那麼他秦牧錚也不會強迫潘遠東回來。
他們是朋友,是兄弟,卻不是敵人。他不會強迫潘遠東的。
潘母戴上寬大的墨鏡,離開了。
她離開的路上,正巧和喬洛擦肩而過。
潘母頓了頓,她突然回頭,看著喬洛的背影,看了好一會,才回過頭來,上車離開了。
秦牧錚遠遠地看著喬洛過來了,也就沒有再走,就這麼站在那裡,等著喬洛走向他。
他的喬洛已經二十三歲了。
已經不再是少年時的模樣,他已經長開了,眉目清朗,原本那個漂亮的小少年,如今已經長成了一個俊朗的青年了。
他還是那麼的好看,好看的讓他移不開目光。
“嘿,想什麼呢?”
喬洛已經走到了秦牧錚面前。他看著秦牧錚盯著自己不放,就奇怪的拿著手在秦牧錚眼前搖了搖。
秦牧錚一下子就捉住了喬洛的手,反手握在掌心,輕聲道:“我在想,我的阿洛,小時候是個可愛的小男孩,長大了是個漂亮的少年,現在又成了她們口中的高富帥了,待阿洛老了,也一定會是個漂亮的老頭兒。就是老了,也一定比別人都好看。”
喬洛身子一僵,隨即就笑道:“不會的,我才不會變老。”
秦牧錚卻笑道:“老了也沒關係啊,我陪你一起老。到時候,我們兩個老頭兒,就一起像現在這樣牽著手上街。我想,待我們老了,也就沒人會笑話我們了。”
說不得國內的制度就放開了,他和阿洛還能再去領個證,再辦一次婚禮呢。
秦牧錚暢想的格外美好,喬洛卻認真道:“我真的不會變老的,我會一直一直的帥下去的。”
秦牧錚覺得好笑,將喬洛抱在懷裡笑道:“好,我的阿洛不老,我的阿洛永遠都是最帥,最好看的那一個。”
這個晚上的喬洛格外的熱情,他甚至主動勾引了秦牧錚。
沐浴完後,喬洛想了想,就光著身子走進了更衣室,然後翻翻揀揀,找出了一件秦牧錚的白色襯衫,松松垮垮的穿在了身上。然後系上三個扣子,就走向了小客廳。
秦牧錚和喬洛的臥室,其實是一個套間,小客廳、浴室、更衣室都有,此刻秦牧錚就坐在小客廳里翻看一本包了書皮的書。
“你在看什麼書?看得這麼入迷?”
秦牧錚立刻合上了書,隨手塞到了茶几下面,然後才抬頭看向突然出聲的喬洛,隨即就愣住了。
青年的身體越發挺拔。
柔軟的短髮上還有幾滴未擦乾的水珠。青年白皙的肉體外,就著了一件白色的襯衫。除此之外,一無所有。
秦牧錚一眼就認出,那是他的衣服。
他的衣服,正在包裹著他放在心尖尖上的那個人。
一想到這裡,秦牧錚心頭就一陣火熱。
喬洛仿佛也感受到了秦牧錚的情緒,故意坐到了秦牧錚的腿上,扯了扯原本就寬鬆的領子,露出精緻而誘惑的鎖骨,歪了歪頭,特意問他:“好看麼?”
秦牧錚和喬洛在一起了足足有五年的時間,從來都是他主動求歡,哪裡見過喬洛主動來向他索求?他的喉結重重的滾動了一下,然後他聽到自己用僅存的自制力說道:“好看,不過,我更喜歡你不穿衣服的樣子。”
那樣更誘人。
喬洛一愣,就聽“嘎嘣”幾聲,這個男人已經野蠻的直接用雙手去撕扯襯衫了,扣子全都崩掉。
待喬洛還想說什麼,就突然覺得眼前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被男人橫抱起來,丟在了他們柔軟的床上。
秦牧錚體內的欲/火已然被勾起,他極其霸道的將喬洛擺成趴跪著的姿勢,一手扣著青年的腰身,一手則探入那處秘谷,試探性的捅進去一根中指。
然後他赧然發現,青年的那處,早就被不知何時分泌出的腸/液弄得cháo濕順滑了,他就是現在直接讓自己的分/身進去,也只會讓青年難受一會,就能全部接受了。
“啪!”
秦牧錚不輕不重的打了喬洛的臀部一巴掌,然後將手伸到喬洛前面,掂著那根癱軟的粉紅道:“你是不是自己弄過一次了?後面怎麼這麼濕?你弄得前面還是後面?”
說起來,喬洛的體質特殊,後面甚至能在情動時自動分泌腸/液,是以兩人之間做這種事情的時候,除非喬洛長久沒有情動,他們是不需要潤/滑/劑這種東西的。
這原本是好事,甚至是幸事。只是這樣一來,喬洛若是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情動了……卻能自己解決了,壓根不需要他。
秦牧錚一想到這個,就有些惱火,他和喬洛已經是合法夫夫了,喬洛若是有需要,找他就好了,何必自/瀆?
“說,你方才在浴室里,弄得前面,還是後面?”
喬洛臉頰微紅,卻也氣得不輕,他驀地翻身將秦牧錚壓倒了,然後騎坐在男人身上,惡狠狠地道:“要不是你最近每天都讓我吃那什麼鹿肉,我至於這樣麼?你還怪我?你竟然還敢怪我?”他也不願意自/瀆啊,可是這鹿肉吃的他每天身體裡都火熱火熱的,他有什麼法子?
秦牧錚一聽,就低低的笑了起來。
可是他還是在繼續追問:“那你方才弄得是前面,還是後面?嗯?你要不說,咱們今晚就直接睡了好了。”
那鹿肉他只讓喬洛吃了,他可是半點沒碰。
喬洛氣得耳朵尖都紅了,大聲道:“前面,前面!”
秦牧錚這才放過喬洛,胳膊肘一用力,又反過來將喬洛壓在身下,兩個人面對著面,秦牧錚將喬洛的兩條腿折了起來,讓喬洛自己抱著自己的腿,然後撫摸親吻了喬洛一會,就一手扣著青年柔軟挺/翹的臀/部,一手撫/慰著那根粉紅,腰身一挺,進入了青年的身體,用力的撞擊了起來。
一面撞擊,他還一面問喬洛:“我弄得你舒服麼?嗯?我弄得你舒服,還是你自己弄得自己舒服?嗯?阿洛,告訴哥哥?”
喬洛不肯說話,唇邊溢出的滿足的呻/吟/聲,卻仿佛代替了一切回答。
自那日以後,夫夫二人餐桌上的鹿肉的出現頻率逐漸減少,不再每天都有,只隔三差五的出現,可喬洛卻越發的主動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