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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昌錫看了看邢鷹,呵呵一笑:“邢鷹,請吧!”現在已經到了警局內部,方圓幾里之內全部都是全副武裝的精英警察,邢鷹就算是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離開這個警察局,甚至連這個審訊樓都絕對逃不出。所以郝昌錫也不再懼怕什麼,在他眼中,現在的邢鷹就如同離了群的孤狼,拔了牙的病虎,再也難以對自己等人形成威脅。
邢鷹也看了看他,也不遲疑,毫無畏懼的大步走了進去。
這是一個大約四十平米的方正房間,裡面的牆壁完全是一種特製的鋼材質料,在頭頂燈光的照耀下,泛著一種冷硬的寒光,給人一種壓抑的沉悶感覺。而且這裡面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擺設器具,只有一個可供三人排座的辦工作,和辦工作前一個看起來在普通不過的木椅。
進來之後邢鷹隨意的打量了一下裡面的環境,雖然這個即將審訊自己的房間看起來沒有任何的危險,但越是如此,邢鷹心中越是加了個小心。
不著痕跡的歪了歪腦袋觸碰了小狐狸,並輕輕咳嗽一聲,小狐狸很是靈性懂事的從邢鷹肩膀上跳下來,快步走到牆角蹲了下來,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似好奇的打量著四周。
對於這麼一個可愛的小狐狸,郝昌錫等人可是沒有絲毫的警惕與戒備,在他們眼中這個小傢伙也就是邢鷹的一個寵物罷了,這時候這個小傢伙主動閃開,甚至還讓他們內心深處悄悄鬆了口氣。
畢竟一會之後他們將會狠狠的折磨邢鷹,要是無意中害死它,倒也怪讓人心疼的。
走進來後,郝昌錫和他手下中的兩個人站到審訊桌後面,其餘六個人可能是為了給邢鷹營造一個他們不想動手的態勢,都是主動與邢鷹拉開了大約五步的距離。
走到辦公桌後坐定,郝昌錫伸手示意邢鷹也坐下。“坐下吧,這裡就你和我們公安部的人,應該沒有人敢過來打擾,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聊一聊了。”
對於郝昌錫略帶客氣的語氣,邢鷹倒是有些詫異,慢慢坐下後雖然臉上看似輕鬆,不過依舊沒有放鬆警惕。
見邢鷹坐下,郝昌錫忽然笑了起來,而且看那樣子好像十分開心一般:“邢鷹啊,我知道你身後有孔老爺子和慕容上將照應,而且黑道勢力也是十分的龐大,再加上你年僅二十歲,因此在這龐大的勢力和成就作祟下,心性難免十分狂傲,這一點……我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不是……”……小伙子啊,你所擁有的一切雖然可以讓你為所欲為,但卻絕對撐不起你無法無天!“說到這,郝昌錫本來滿是笑意的臉上立時布滿寒霜:”而且,你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槍決五名政府官員。你……要為你的囂張行為付出代價,付出慘重的代價。“
輕哼一聲,邢鷹面無表情看了看四周的公安部幹事地道:“你想如何?教訓我?”
“不,不不,不是教訓你,而是……教育你!”說著,郝昌錫忽然猛地一拍桌子。
早就有所準備的邢鷹立時繃緊神情,全神戒備。
然而……
就在郝昌錫的右手重重的拍到桌子上的時候,隨著這一聲清脆的拍擊聲,邢鷹身下的那個看似木質的椅子頓時竄出一道刺目的電流。仍舊一臉警惕的邢鷹驟然間全身僵硬,連慘叫都沒發出並被這強大的電流直接彈了出去,並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切……
太突然了!
即便是邢鷹速度堪稱詭異,但面對著驟然間爆發的強力電流,他沒有哪怕丁點的反抗與反應機會!
同樣做好準備的公安部幹事,在邢鷹被成功點擊之後,迅速衝上來,抽出別在身後的警棍對著全身僵硬劇烈抽搐的邢鷹毫不留情的猛烈輪打下去。
驟然遭受電擊的邢鷹直接渾身肌肉急劇收縮僵硬,不僅呼吸異常艱難,就連意識都是開始有些模糊。對於雨點般猛力輪打在自己身上的警棍,邢鷹別說抵抗了,在他模糊地意識和麻痹的觸覺中根本好無所覺。
任憑猛力的警棍砸的他頭破血流,鼻青臉腫。
他實在沒想到這個不僅感覺還是觸覺都是木頭的椅子上竟然突然爆發出如此強大的電流,幾乎瞬間就要要了自己的性命。他更是沒想到這個郝昌錫竟然如此陰險狡猾,禮貌的騙自己坐下後,毫無徵兆的竟然來上這麼一手。
負責“教訓”邢鷹的這五個公安部幹事仿佛是憋了一肚子怒氣,下起手來毫不含糊,每一棍輪下都像是憋足了渾身力氣,轟擊在邢鷹身上所發出的聲音更是十分沉悶。
要不是邢鷹肌肉強度超強,每一棍輪下都足以讓邢鷹筋骨折斷。可即便如此,五個人連續五分鐘的不斷轟擊依舊讓本來就意識模糊的邢鷹徹底昏死過去、,到後來每轟擊一次都是伴隨著鮮血飛濺和微弱的骨頭斷裂聲。
早就賻到一旁的小狐狸雖然在邢鷹突然摔到一旁的時候瞬時做好了進攻準備。但卻一直沒有絲毫行動,倒不是小傢伙不想,而是深有靈性的它對於郝昌錫三人和兩外兩人手中的槍口仿佛十分忌憚。
這五人可是在邢鷹倒地的那一刻,以最快的速度抽出槍來對準了邢鷹,畢竟關於邢鷹的實力,他們也是有不少耳聞的,所以為防萬一,在沒有完全確定邢鷹徹底失去行動能力之前,這是……“”還是要握緊的好。
“停!”長達五分鐘的懲戒,邢鷹幾乎如同死了一般再無聲息,郝昌錫這才將打上癮的幹事制止。
走到鮮血林漓的邢鷹身邊,郝昌錫用力的踢了他一腳,見確實沒有反應,這才完全放下心來,將手槍遞給身邊的人,冷冷的笑了幾聲,語氣森寒地道:“把他綁到凳子上。你們兩個,給我狠狠敲他膝蓋,徹底敲碎。你們兩個,把他手筋挑斷。”
幾人重重一點頭,身為公安部精英的他們對於這種析磨人的手段也是見了不少,因此也沒有任何牴觸,彼此對視著嘿笑幾聲,彎腰就要將邢鷹拉起來。
第059章,血鷹本部
可這時候,眼見那五人將槍放下的小狐狸卻在眨眼間重現了當日東南亞沙灘上的凶容。全身毛髮如同銀針一般直立而起,整個身子更是如同糙原獵豹一般匍匐在地。雙眼犀利森寒,牢牢鎖定面前眾人,尖利嘴巴更是在微微聳動間露出一排泛著寒光的利齒。
隨著一聲刺耳的歷嘯,小狐狸繃至極致的身子如怒she的子彈一般驟然前沖,帶著道道白色殘影,劃出層層幻景,根本沒給眾人有弄清這突然的聲音來自哪裡的機會,眨眼間進入眾人中央,異常尖利的爪子如同奪命的死神鐮刀在不足一秒的時間內“滑,過連同郝昌錫在內的所有人的雙手。
毫無聲息的驟然落地之後,眼睛中帶著紅芒的小狐狸毫不停歇的再次出擊,擦著地面如同一陣小型颶風般掃過眾人腳後跟。
眾人在忽然聽到那聲尖嘯的時候都是忍不住往右邊望去,可空蕩蕩的牆角沒有任何東西,而且也就是在他們往右望的這一刻,突然感覺自己的雙手腕部有些許涼意,緊接著就是雙腳腕部。
可是這種異樣的冰涼並沒有讓他們“享受”多長時間,涼意過後緊隨而至的是驟然間cháo水般瀰漫全身的劇烈痛楚。
十聲悽厲的慘叫幾乎是毫無差別的全部響起,而慘叫聲發出的同時,雙腳失去支撐力氣的他們同樣摔到在地。
雙手雙腳的劇烈痛楚讓從未經歷過這種情況的他們全部發出不似人聲的悽厲哀號,條件反射性的想要直起身子,但手筋腳筋完全被切斷的他們不僅沒有撐起來,相反那腕部的劇痛更是驟然加重,讓他們再次狠狠摔在地上,豆大的冷汗驟然布滿全身。
由於這個房間獨特的隔音效果,他們十人這足以驚天動地的悽厲哀號難有一絲一毫穿透厚厚的牆體!
所以他們的“自吟自唱,”除了他們自己聽到以外,也就只有一旁的小狐狸了。
在割斷眾人腳筋之後,小狐狸迅速跳到看不請人樣的邢鷹身旁,滿眼焦急的不停在邢鷹臉前嗚嗚直叫,間或不停地用小鼻子拱著邢鷹的臉。
可始一遭受強力點擊就幾乎暈死的邢鷹在又經過長達五分鐘的輪打之後徹底陷入昏迷,不論小狐狸如何焦急,你……也難以醒來!
可謂一時的大意,讓邢鷹遭受到了自出道以來前所未有的巨大創傷和濃重危機。
在拱了好幾十下之後,邢鷹依舊未能作出回應,小狐狸那帶點、哭腔似地嗚嗚聲慢慢變的低沉,眼中的焦急也轉化為狠厲,剛剛鬆緩的皮毛再次銀針般立起。
幕然……
徹底暴怒的小狐狸發出一聲慎人的長嘯,通紅的雙眼慢慢的離開邢鷹,轉向一旁依舊慘叫連連的郝昌錫等人,尖利的雙爪更是完全的從雙爪肉球中伸出……“。
在邢鷹被押上警察之後,許唯一的電話立時打向東北總部,將這裡所發生的情況原原本本的全部做了匯報,並嚴令他們將這裡的情況以最快的速度通知狄傑和瘋虎等人,不得有任何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