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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白。”兩人身子一正,鄭重應是。“鷹哥,我們現在就去?”

    “嗯,現在就去吧,光那小子在那裡我還真不放心。”

    “那個……”天舞聳聳鼻子:“他要是不回來呢?”

    “交給三號解決。”

    “呃……嘿嘿,明白明白。”

    嘿嘿一樂,天舞立馬跑了出去。楊元向邢鷹示意一下,也快步跟了出去。

    天舞、楊元在近戰上的造詣雖然沒有其他戰將強勢,但身為邢鷹貼身近衛的威名和出神入化的飛刀槍法對敵人更有威懾力,各大堂口也會更加順服。況且還有邪爪部隊中最善近戰的第三、第五、第八三個小隊和擅長獵殺的第七小隊。山西局勢,足以讓邢鷹安枕!

    再者,一直以來待在邢鷹身邊,耳濡目染之下,也勢必會受到一些啟發,心智方面已經比較成熟。有三號他們隨同,這指揮官的位子,他們還是能夠撐起來的。  

    “曹墨,關押那些五龍堂長老和任千秋等人的囚室在哪?”

    “就在這一層,在最盡頭的那個大型拷問室中,裡面有那個院長和六名長老,還有蔣茂慶、鄒立成、鄭坤成、六名龍衛、四名龍鱗戰隊成員還有任千秋等五人。已經折磨了半天了,現在正在對他們進行緊急治療,準備他們稍稍康復後,再次進行下一步的折磨。”

    “帶我去看看。”

    “嗯。鷹哥,這邊走……”

    曹墨所指的那個囚室是一個近一百五十平方的超大型狹長囚室,是為集體拷問使用。在囚室的四個角落安置著四個兩人懷抱粗的火爐,裡面不僅燃燒著熾熱的炭火,更是放著一個個烤的火紅的鐵具。房間正中位置放著一排長約三十米,寬約兩米半米高的鐵架子,上面排放著各式各樣的看著就讓人心中發毛的拷問器具。

    在這鐵架兩側各放著一個兩米半高的鐵架,這時候的鐵架上有一側已經用鐵鉤子掛滿了一個個鮮血淋漓的已經難以看清面容的……人,給人一種走進生肉屠宰加工場的感覺。

   

    至於另一側的鐵架上則相對空閒,上面只是孤零零的掛著兩個人。這兩人可不像對面那樣悽慘,相對於對面那種血肉外翻,骨頭外漏的恐怖景象,他們兩人相對乾淨一些。而且雙手也不是被鐵鉤穿過掛起的,而是用繩索綁起來的。

    當邢鷹進來的時候,一個個有說有笑的天刑隊員正在給這些血肉模糊的“人”包紮傷口,那濃濃的血腥味與焦肉味讓始一進來的人胃腸不由自主的一陣蠕動翻滾,新柔初蝶同時蹙起眉頭。

    見邢鷹進來,這些隊員連忙停下手中活計,對邢鷹恭恭敬敬的行禮:“鷹哥。”

    邢鷹點點頭示意他們不必客氣,望了望屋裡的環境後,慢慢走近前面的肉架,冷笑著看向這一個個如同一堆碎肉的人們。

    曾經你們輝煌無比,威震一方,尊號黑道教父。可那也只是曾經了,面對血鷹會的崛起,你們這個已經提前進入暮年的五龍堂,只能被歷史的洪流淹沒。即便你們做了很多垂死掙扎,但在血鷹的利爪下,終究還是被撕的粉碎。

    這時,慢慢“觀賞”的邢鷹在中間一個血人面前停下,饒有興致的開始打量起來。這個血人已經完全被扒光,渾身上下幾乎沒有一點好地方,除了刀口就是洞口,兩條大腿上有過那種“活人燒烤”的痕跡,下面的小兄弟已經完全被燒焦,一個腦袋已經成了血葫蘆,鼻子耳朵全部消失,嘴巴和眼皮都用陣線fèng了起來,只有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顯示著這對碎肉還有氣息。  

    邢鷹拿旁邊的一個鐵鉤,將這個血人被剃光的腦袋向下扒了扒,腦袋殼上三個被刀生生刻出來的三個血字讓邢鷹的眼光為之一寒。

    任千秋!

    “佑赫,這不是任兄弟嘛?我說怎麼好長時間沒見過你了,原來你在這享受呢。怎麼樣,我這免費旅館住宿條件還合你胃口不?……嗯……不說話啊。呵呵,看來是不好意思了。我看好像還算不錯,不僅讓你免費住在這,還給你整了整容。嘖嘖,看著比以前帥氣多了啊,起碼不像以前那麼令人討厭了。兄弟們,你們說對不對。”

    一旁的天刑隊員都陰測測的笑了起來,一個身材高大滿臉陰霾的天刑隊員道:“鷹哥,對他的整容我們可是下了大的功夫,尤其是這張臉。我們正準備過一會在他臉上來個**刺繡,就是用針線在他這臉上繡個花,或者小動物。只是……嘿嘿,我們這一群大老爺們,技術不太好,不過鷹哥放心,我們一定努力繡。”說完,他身後的幾個天刑隊員一起低低陰笑起來。

    邢鷹冷冷一笑:“確實,繡個花,應該不錯。只是……這種享受還是下輩子再給他吧。”  

    說著,邢鷹轉頭看向身後架子上那兩個孤零零掛著的人,其中一個當然是劉兆陽,另一個則是……鄭坤成!

    劉兆陽看起來渾身虛弱不堪,氣息微弱,奄奄一息。而那個副總堂主鄭坤成卻兩眼“炯炯有神”的望著前面那一具具的爛肉,被綁住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劇烈哆嗦著。

    第268章,自刎祭情(2)

    邢鷹心中冷笑一聲,先拍了拍滿臉驚懼的鄭坤成,清脆的拍擊聲讓那直勾勾的雙眼頓時一顫,緩緩轉向一臉邪笑的邢鷹,臉頰在抽出哆嗦的中努力的對著邢鷹堆出一個難看之極的笑臉:“邢,邢,邢先生。”

    “……”邢鷹忽然無聲笑了笑,又在他肥臉上拍了幾下,卻是不再搭理他,轉頭看向劉兆陽。

    面前的劉兆陽雖然也是渾身上下鮮血淋漓,如同被血水浸泡一般,但相比起對面那種血肉模糊不成*人樣的任千秋等人,明顯好了不止十倍。

    拿著鐵鉤子挑了挑劉兆陽,讓他無力低垂的腦袋面向自己,神色複雜的看了看他:“劉兆陽啊劉兆陽,你……真讓我失望。說句心裡話,我曾經有過要從你們龍衛中選擇一個加入血鷹一十二將之中打算,我定的目標……就是你。你不但槍法厲害,而且素有計謀,可謂智勇雙全,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歷練和我的著重培養後,你槍王的名號將不再局限於紫龍會,而是以十二戰將的身份出現在數萬血鷹會幫眾面前,出現在整個中國或者世界黑道之上。不是我邢鷹自誇,現如今我血鷹會一十二將的名號對於大陸黑道的所有人員來說都是一種難以想像的榮耀,即便是敵人,在面對血鷹戰將的時候他們也會在心中的感到敬佩。可是……你太令我失望了。在我剛剛部署天刑隊開始對你考察的時候,你卻突然以叛徒的身份站在了我的面前,可惜啊……”  

    對於邢鷹要將自己提升為血鷹會一十二將這個本該令所有血鷹會成員興奮地顫抖的消息,此時此刻的劉兆陽只是身子若有似無的顫動了一下,卻並未開口。

    對於劉兆陽的反應,邢鷹也不生氣,繼續道:“不過我有一點一直想不明白,就是除了任千秋以外,你們龍衛為何要背叛自己的堂主,或者是自己主人。龍衛可是一直都是被視為你們五龍堂最為忠誠的部下,你們五龍堂的堂主間甚至流傳著一句叫寧可不信自己,也要相信龍衛的說法。可你們這一次突然揭竿叛亂,還真讓我心中難以相信,尤其是你。按說以你這種人,不會輕易做出決定,可一旦作出決定,定然會一往無前!

    然而你卻在沈君要自殺的時候將他攔下,並說服馬德鵬,要抓活的,為什麼?再者,你在即將臨近戰場的時候只是因為一個電話就放棄了進攻,全線撤退,而不是向你的其他人報信,這又是為什麼?是你……根本就不想叛亂,而是被-的?是什麼?”這確實是邢鷹心中疑惑的地方,天刑隊行刑的時候也沒有對這條消息進行審問。本來邢鷹可以使用那種特殊針劑,但……邢鷹卻想聽他親口說出來。

    聽到邢鷹最後那句話,劉兆陽低垂的眼中終於有了一絲波動,良久,劉兆陽才用乾澀沙啞的聲音緩慢道:“已經過去了,不論我說什麼,都已經是過去了,什麼也無法改變了。鷹哥……請允許我再這樣稱呼你一次,你是我劉兆陽真正佩服的一個人,我很想一路追隨你,追隨你走出東北,跨過長江,走向全國,全亞洲,甚至是……全世界……我很想,真的很想。可……”被粘稠的鮮血遮住的臉頰上無聲無息的划過一道淚痕,沉寂了好一會,劉兆陽才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喃喃道:“這是命……是我劉兆陽的命啊。”

    慢慢搖了搖頭,便不再說什麼,只是搖頭的動作牽動臉上和脖子上的傷口,讓他眼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幾下。

    邢鷹眉頭微微一挑,劉兆陽這副失落或者痛苦的模樣,雖然加重了自己的好奇,但既然他不想說,強-也沒有意義,放下托著他腦袋的鐵鉤,邢鷹對曹墨道:“放他走吧,將他逐出血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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