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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牡嶸立即搖頭,“你可別亂給我扣帽子哦,我關心的是那寡婦聯盟。”伸出食指,白牡嶸指點著他,這敏感的話題還真是不能亂說,說了他就變臉。
抓住她的食指,宇文玠的視線固定在她的臉上。驀地,在她不設防時,猛地把她的指頭放進了自己嘴邊,咬了一口。
吃痛,白牡嶸立即皺眉,見他臉上帶笑,她翻了翻眼睛,隨後便撲上去,抱住他的腦袋,就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
這倆人說打起來就打起來,完全沒有任何的前兆。周邊的侍女避開來,此時此刻她們就應當趕緊迴避。
兩個人其實也沒做什麼,只是在橫榻上糾鬥了一番,以‘兩敗俱傷’為終結。
摺子掉了一地,宇文玠一手托著半個身體都躺在他身上的人,另一手把自己夠得到的摺子都一一撿起來放在一旁。
躺在他腿上,後背和後腰直接碰觸到物體還是有些不太舒服,不過倒也不疼了。看著他忙碌,還有那帶著笑意的臉,白牡嶸也不由得彎起嘴角來。
“斑比,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孩子?”她忽然問道。
垂眸看向躺在自己腿上的人,宇文玠嘆口氣,“這事兒得問你啊。”他若是有那個功能,早就生十個八個的給她了。
“白姐的肚子裡除了屎,也沒別的了,看來是不成。不過呢,我還想了,這未婚生子,好像也不太地道。你什麼嫁給我,你再生不遲。”成年人是爽了,就是不知小孩子得承受什麼輿論壓力,不太公平。
“我們本來便是夫妻,何來未婚生子一說。”宇文玠看了她一眼,繼續收拾摺子。
“我說皇上,你能不能要點臉?你明明把休書什麼的都給我了,這會兒跟我扯什麼夫妻不夫妻的,傻不傻?你拿這話去糊弄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倒是能好使,白姐呀,不信。”白牡嶸冷笑一聲,他說這話時自己有底氣嗎?
宇文玠拉回身體,然後低頭看著她,一根手指緩緩地點在了她的腦門兒上,“你應該再仔細的看看朕給你的休書。”
因為他的指頭,白牡嶸不由得眯起眼睛,“你什麼意思?”
宇文玠沒回答,只是看著她,似笑非笑的。
看他那笑,白牡嶸就知道沒好事兒。她轉了轉眼睛,隨後猛地坐起身,一手揪住他的衣領,用力的把他拽到自己面前。
宇文玠也沒反抗,像個物件似得被她扯來扯去,面上的笑也沒變過。
“姓宇文的,你給我說老實話,你是不是又騙我了?你當時一副願成全我情願自己心痛而死的模樣,鬧了半天都是做戲呢。嘿,有你的啊,弄出來的假的跟真的一樣,我和首富都沒看出破綻來。你別笑,老娘把你牙都掰下來信不信?”扯著他衣領,白牡嶸逼近他的臉,就差上口咬他了。
可是,那休書什麼的應該也不是假的吧。她自己看了很多遍,還給宋子非看過,他也沒看出那是假的啊。
不過,她也沒見過正統的休書是什麼模樣,一直都是別人在說而已。宋子非應該也沒見過,他連媳婦兒都沒娶過,更別提休書了。
這麼一想,倒是通順了,她居高臨下盯著宇文玠,看他那氣人的小樣兒,不由歪頭張嘴咬他的臉。
宇文玠什麼話都沒說,只是任由她撲到自己身上咬來咬去,一手托著她,一手把身邊的摺子推到里側去,免得又被她搞到了地上去。
任憑她如何‘折磨’他,這廝愣是一個字兒都沒說,只是笑的很欠扁,再給他幾腳都不過分。
搞了半天,他一直算計著呢。
第263章 天算(三更)
宇文玠始終都沒交代他給她的休書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哪個地方不對勁兒。他要是不說,真是把他的牙齒都掰下來他都不會吐露一個字兒。要說他就是個蚌殼,咬緊了誰都拿他沒招兒。
所以後來,白牡嶸也就不問了,愛咋地咋地吧,反正她覺得他們倆就不是那種有合法手續的夫妻,所以也別自欺欺人。
她倒是有心娶他做夷南王妃,奈何這廝不肯下嫁呀。
新年很快就要到了,而且這段時間連續下了兩天的大雪,真的是那種鵝毛似得大雪,天地之間都是白色的。
而也拜這鵝毛大雪所賜,宇文玠的臉成功的腫起來了。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只是冒雪離開皇宮,返回王府。
從王府大門前下了馬車,兜帽沒有裹得太嚴實,雪花落在了他的臉上。之後,一夜過去,他的臉就浮腫了。
白白嫩嫩的,這浮腫起來特別像剛出鍋的饅頭,還有一些紅點點附著其上,別說這饅頭還挺好看,會讓人特別有食慾的那種。
他身邊有自己的大夫,熟悉他的身體,有專門調配出來的藥膏。
他也一向隨身攜帶,這不,派上用場了。
坐在床上,白牡嶸擰開那藥膏聞了聞,用無名指挖了一塊,然後看向宇文玠的臉,就不由嘆了口氣,“你說你啊,到了冬天,你就這鬼樣子。整天不是這兒疼,就是那兒痒痒,你可怎麼辦呀?不然你把都城遷到南邊去吧,緊挨著我大奉城,那兒的氣溫更穩定一些,你也不至於早早的就死了。”
閉著眼睛,宇文玠任她給擦藥,一邊聽她嘟囔。
他的臉微微浮腫,而且連眼皮都是浮腫的,腦門兒臉蛋兒上一些紅點點,看起來特別的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