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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房間在陸珩的隔壁,經過陸珩房間時,看到門沒關,好奇地往裡面望了一眼。
屋裡黑漆漆的,陸珩在正對門的沙發上坐著,西服外套已經脫下,穿著白色的襯衫,看不清臉,只能看到他手指間的一點猩紅,整個人隱在迷濛的煙霧中。
程宥寧嘆了口氣,這大概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吧,然後繼續抬腳往前走。
“站住。”陸珩低沉的嗓音響起。
“怎麼了大叔,找我有事?”她往旁邊挪了挪,靠在門框上問。
“進來。”
多說一個字會死啊,但是程宥寧是很有教養的姑娘,她對長輩一向很尊重的,她擺出很虔誠的態度,又問了一遍:“大叔,到底有什麼…”
還沒問完,陸珩已經飛快地起身,扔掉了手中的煙,長臂一撈,就把程宥寧困在了懷裡。
她剛要驚呼,陸珩已經反手關上門,把她抵在門上,吻了她,她細細碎碎地嗚咽聲都被他吞沒了,他的舌長驅直入,席捲了她整個口腔,還有那股淡淡的菸草味,原來那麼好聞。
程宥寧呼吸急促,雙手一開始捶他的胸膛,後來也無力地滑落,那種感覺像在泳池裡抽筋了,明知道會溺斃,可就是用不上力。
就在程宥寧覺得要窒息而死的時候,他鬆開了她,程宥寧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空氣,她手攀著他的胸膛,在喘息聲中斷斷續續地問:“大叔,你幹什麼?”
陸珩摸了摸嘴角:“告訴你小男生的吻和成熟男人的吻到底有什麼不同!”
他不過三十一歲,才比她大十歲,就天天大叔大叔的喊他,他明明是成熟男人的代表,還是成熟男人里最年輕的!
可是程宥寧卻愣住了,小男生的吻,她想起了肖越第一次吻她,她含著薄荷糖,那種涼涼的又滾燙的感覺,每次想起來,都讓她心悸,所以後來她再也不吃任何有關薄荷的東西。
陸珩看著她臉上的紅暈越來越濃,漆黑的眼眸越發幽深,他抓起她往**上一丟,翻身就壓在了她身上。
他的吻又來了,這次比剛才還要兇殘,他甚至用牙齒咬了咬她的唇角,引得程宥寧一陣顫抖,他的手指在她鎖骨摩挲,程宥寧覺得有些燥,不安分的動了動。
沒想到陸珩的手扒在她禮服上,意識到他要幹什麼,程宥寧是真的怕了,她雙手去擋,卻被他反手禁錮在頭頂。
“陸先生,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她怕的要死可還是很大聲地喊了出來,表明她的理直氣壯。
陸珩眉頭微挑:“約定?那誰允許你用陸太太的身份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對不起,陸先生,對不起,你放了我吧。”程宥寧嗓子啞啞的,眼淚都要飆出來了。
陸珩終於還是起身離開了她,程宥寧趕緊起身坐直。揉了揉手腕,腦子終於回過神,等等,她為什麼要道歉,她什麼時候**別的男人了?難道他以為在露台的時候是肖越在吻她?
程宥寧退了退,確認和他保持在安全距離內,才開口反駁:“大叔,我哪有**…”
陸珩帶著凌厲的眼神掃過來,程宥寧趕緊住嘴,轉身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等終於到自己的房間,她跺了跺腳,低咒一聲,這都是什麼事!
第6章 上新聞了
程宥寧沒心沒肺起來還真的是令人髮指,昨天睡得死沉死沉,連個夢都沒做,早上醒來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她揉了揉眼睛,穿著睡衣走下了**,到窗邊打開窗簾,今天天氣不錯嘛。
一低頭就看到陸先生在院子裡晨練,一定是剛剛跑完步回來,他穿著灰色運動衣,白色運動鞋,單衣單鞋,程宥寧不得不在心裡感嘆,大叔身體也太好了!
打開窗戶,冷風襲進來,真冷,程宥寧把帽子戴上,雙手做喇叭狀大喊著和陸珩打招呼:“大叔,早啊!”看她多有氣度,昨天那麼生氣,今天也能面不紅心不跳的像沒事一樣。
陸珩抬頭就看到了程宥寧,她穿著毛絨絨的兔子睡衣,只露出巴掌大的小臉,雙眸亮晶晶的,臉蛋兒像剛剝了皮的雞蛋,光滑嫩白,還真挺賞心悅目的,除了那兩隻豎起來的長耳朵,實在是太滑稽。
他擺了擺手算是回應,程宥寧特別仔細地從他滾動地喉結中辨認出個“早”字,心滿意足的關上窗戶,打了個寒顫。開玩笑,陸珩什麼都沒說,程宥寧趴在**上嘆氣,真是挫,都這麼低聲下氣了,陸先生還是那麼高冷,搞得好像她真的做錯事一樣。
收拾妥當準備吃飯,樓梯剛走了一半,豆豆就沖了上來,程宥寧蹲下拍了拍它的頭,無不惋惜地說:“世風日下啊,豆豆,現在連你都學會了見風使舵。”
豆豆討好是的舔著她的手指。
陸珩已經結束了晨練,此刻正坐在餐桌上翻閱周刊,聽到聲音眼眸不在意地瞟了瞟。
程宥寧早就餓了,像一隻小鳥一樣撲向餐桌,剛碰到椅子,就聽到對面陸珩淡淡開口:“去洗手。”
“我剛洗漱完。”程宥寧反駁。
“豆豆舔你了。”陸珩還是沒抬頭。
“我的豆豆是乾淨的,比你都乾淨!”她昂起下巴,不服氣,阿姨一天給它洗好幾次澡,她的豆豆都要被洗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