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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墨真是一條善解人意的好龍。
好在大黑龍最終給騰淵留了一根茄子,讓騰淵能品嘗自己的勞動成果。一般來說,歪瓜裂棗長相有所欠缺,沒準能在味道方面得到極大的彌補。
龍王暗暗的猜測,自己種的茄子,味道一定非常美味,這樣想才能讓騰淵的內心稍稍得到一點安慰。
騰淵晚飯吃得飽,暫時沒有品嘗茄子味道的打算,騰淵適時的結束了茄子的話題。
青墨配合的話題的重心轉回了今晚,他依舊心有疑惑:“騰蛇與燭九夜近期理應不能作惡無法再生事端,父母和鮫人一族之間的關係緩解,逐步恢復了平靜,可是……”
為什麼,他們家又被水桶珍珠給砸了。
經過青墨的提醒,騰淵也想起了這個麻煩,小水妖們是早早的收了別人一百年的下雨費,專注下雨一百年。那麼,那一團降落大珍珠的煙霧,對方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值得深思。
青墨非常費解,事到如今,到底還是誰看他們家不順眼,莫非他們的仇敵遠比他們想像中還要多得多。可是回顧這些年的生活,青墨琢磨著自己家的仇人貌似也不是太多的樣子。
難不成當初老鮫人王親手給汐暮雲挑選夫君不成功,當年的皇子有人不服氣。只是鮫人一族動盪了這麼久,與其他幾族關係一般般。沒人體現出對這件事不滿意,那麼不會在乎汐暮雲的婚事。
尋不得答案,這個困擾仍在繼續困擾青墨。
青墨找不到有利線索,騰淵同樣理不出頭緒。
這個時候,唯有飄在半空的那團煙霧最清楚事情的真相,可惜它永遠沒膽坦白一切。
鮫人王心裡不高興,找姐姐鬧脾氣這種事,煙霧怎麼敢說。
鮫人王心裡高興了,不找姐姐鬧脾氣,珍珠雨還得繼續下,這種事,煙霧更不敢說。
老鮫人王回歸之後,煙霧曾試探地問了汐落霞,珍珠還砸不砸,汐落霞面無表情地看了煙霧一眼,挑眉冷冷道:“你覺得呢?”
這個難題還真的是難住煙霧了,它努力的地回想又回想,整理出汐落霞對黃河峽谷的小屋曾有的評價。
汐落霞說:“砸了它,我看著它,心裡不痛快。”
正是由於這句話,煙霧得出準確結論,這水桶珍珠還得繼續砸,它的目標是砸倒房子,萬事大吉。
煙霧卯足了勁,死命的砸,現在它終於如願以償的看著小屋塌了倒了,就連大門都斷成幾截,房子再也不能修復。
小屋沒了,讓汐落霞看著不痛快的存在沒了,煙霧自然也不需要砸了。
至於汐暮雲的新家,煙霧表示,它絕對不知道在哪兒,它肯定不會打聽具體位置,堅決不會到處尋找。它順利達成了任務,可以偷偷的開溜了。
於是,半空一團煙霧,歡樂地哼著小曲,飄遠了,留給地面的人難以了解的真相。
真相永遠隱藏在了迷霧之中。
無法得知煙霧的秘密,青墨和騰淵溜達了一圈後,回到河岸邊的新家。
汐暮雲所謂的沒怎麼收拾,對騰淵來說差別不大,只要在青墨的房間有一張床,這張床能夠擠下他和青墨,騰淵心滿意足。
其他居住條件,騰淵實在是要求不高。
回到房間,合上門,龍王忍不住激動,他辛苦跑來黃河一趟,目的不要太明顯,分明是過來找大黑龍滾床單。
不管生辰不生辰,禮物不禮物,這一條夜間生活必備是必不可少的。
如今,他找到了大黑龍,飯也吃了,步也散了,門也關了,趕緊吹了燭火撲床,當然,不吹燭火也完全木有問題。
騰淵直盯青墨,雙眼幾乎放光,他極度渴望,相當期待,只差沒挽起袖子撲向青墨了。
然而,騰淵發現自己的動作比青墨慢了一步,他沒撲向青墨,青墨已經拽著他撲床了。
纏綿的吻提升了彼此的體溫,好幾天沒有感受到大黑龍的氣息,大金龍對當前的親昵非常的滿意,即使他所處的位置依然堪憂,依然萬年不動的被壓在了下面。
騰淵介懷程度降了又降,他想明白了,反正他在上面,被進入了也是他,在上在下結果都一樣,又何必在乎一個位置。
摟著青墨,騰淵迫不及待地拉開對方的外袍,扯掉長褲,扒了小褲衩,他在青墨身上蹭一蹭,再摸一摸,等到他摸的稱心如意了,他也再一次被青墨吃的死死的。
毫無翻身的可能。
每當這種時候,騰淵總會給自己說,根本不是自己翻不了身,絕不是他翻不了身,他只是太珍惜大黑龍了而已。
他說的是真話,實實在在的真話。
龍王非常配合,青墨也非常的實在,竭力滿足大金龍的許多需求,尤其是性福的這一重要部分。
小床抗議般吱吱嘎嘎的響著,費勁承受著兩人的重量,要不是大金龍太激動,獸化的過分明顯,小床堅信自己能夠多堅持一會兒。
不堪重負的小床,不出意料的垮了。
然而,兩人的交尾並沒有因此而停下來,激情仍在延續。
半夜一聲響,隔壁屋睡眠狀態中的汐暮雲和青寒被吵醒了。
汐暮雲睏倦地抬起眼皮,倚著自己的相公:“孩子他爹,隔壁好大的動靜。”
青寒打了一個哈欠,攬著媳婦,相當的淡然:“沒事,床又塌了。復原的符咒貼好了,敲一敲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