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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覺不覺得,老闆特別緊張煩躁。”花顏輕聲問。
香雪點頭,她也這麼認為,素月和清風的想法與她們完全一致,四人達成了高度統一的共識。老闆昨夜親自外出買菜,今天絕對要趕往小情人家中吃飯,順便見爹娘。
莫非那些食物當作聘禮使用?
老闆的處事風格果然不能以常人的思維模式進行衡量。
無論入樓價高低如何變化,清風終於感受到自己的春天再度來臨。苦苦煎熬了三個不眠夜,白公子清晨走出吟醉樓的前一刻,已體現出異常的迫不及待。
當然,清風自己也感到那麼點小興奮,與出手大方以及X能力強大的白公子一夜纏綿,屬於一件樂事。
騰淵靜靜地瞟了眼門口的長隊,今天排隊的仍是泥鰍,黑鯉魚在家休養。
他定下價格,小廝立刻掛出了木牌,吟醉樓新一輪的迎客開始了。
泥鰍進店,徑直拿走清風的腰牌,他似乎明白清風的焦急等待,說道:“公子即刻就到。”
關於這個即刻到底有多快,清風沒細問,反正他相信,過度了三個無X夜,白公子很快將會與他恩愛。
白公子獨占清風連續數天,吟醉樓內外早有不服氣的抗議聲,偏偏又無計可施。他們苦於自己口袋的錢不及白公子多,護衛排隊的本事不及白公子的護衛給力。
這幾天,很多人唯有遠望美人身影,清風只可遠觀,再無機會近看一分一毫,光滑白皙的皮膚僅有白公子碰得到。
收下預定的金子,清風正欲回廂房,他上樓之前,忍不住問了一句:“之前的那位黑衣護衛,怎麼這兩天不見他出現?”
清風所指的護衛是青墨。
風軒自然理解清風的意思,他靜靜回答:“公子為他另外安排了任務。”
風軒認為,自己和美人關係不熟,不適合討論青墨的家事,不論是青墨身負重傷還是青墨回家養傷均不應該告訴清風。而白公子是否告訴清風,那是白公子的想法,風軒管不著。
聽聞青墨另外有事,清風不由思索,他一邊想著一邊朝樓上走,嘆惜自己上次問青墨的問題未能問到刀尖上。
騰淵先買一顆黑珠,隨後又得到一顆白珠,估計這兩顆珠子後,青墨手中再無這般罕見的珠子。清風中意大珍珠,只能想方設法從騰淵手裡拿。
但,清風深深感覺到,從騰淵手中購買,極具難度。
泥鰍說的即刻是當真很快很快。
一炷香的功夫,白公子飛一般抵達清風廂房。進屋第一件事,不是吃菜也不是喝酒,他直接抱起清風來到大床,一張魚嘴頻頻往美人皮膚湊。
衣服不急著脫,果斷先脫褲子。
被白鰱頂的翻江倒海,清風揚起上身,抬起胳膊環過對方的頸項,這才笑問:“老神醫說的三天應該到了吧?”
假如不算發病的當晚,以目前的時間,第三天尚未結束。
然而,白鰱已管不了那麼多,看了美人的白大腿幾天,只能摸,不能做,他憋得辛苦。他哪裡顧得了時辰從哪刻計算,更何況他已經進入美人身體。
轉眼,廂房內傳出激情四射的響動,喘息令人臉頰發燙,心跳加速。
面對這種狀況,剩餘的三大美人沒奈何攤手,恐怕他們今夜的客人,心又不知飄去了哪兒。
心有憂愁的還有泥鰍兄弟,他們不及黑鯉魚的定力,能一人無動於衷的從頭堅守到最後。兩兄弟輪流出門自行解決,然後再返回替換對方。
對幾乎震塌樓板的狀況熟視無睹,騰淵愁得抽風。按理,他差不多該出門了,奈何送給青墨爹娘的見面禮沒有著落。
騰淵怨念撓牆。
騰淵站在二樓的樓梯旁,猶豫自己幾時出發,意外發現銀絡和銀絲兩兄妹來了。
這兩人當場收穫眾多關注。
銀絡長得異常威猛高大,而銀絲則乖巧可愛,如此造型的兩兄妹逛吟醉樓,確實不多見。他們到達的時辰比較遲,四大美人早已預定結束,其餘美人也大部分有主了。
剩下的檔次,銀絲看不上眼,他們僅在大堂內喝酒吃肉。
其實,他們對美人熱度不高,對店本身感興趣的地方更多,比如這兒一天開銷多少,一天賺幾金幾銀。這兒的騰老闆,在生意忙碌時,是否也會接客。
以當前情況判斷,龍王貌似不接客。
捕蛇兄妹在桌邊坐下,小廝端來酒菜,無美人陪伴的吟醉樓,類似於一家酒樓,但比酒樓多了入樓價。
銀絲好奇地研究四周的客人,對哥哥說:“哥哥,這兒的客人長成這副模樣,美人也願意接客,世間的生活好心酸。”
銀絡同意妹妹的意見,他剛要說話,樓上又是一陣劇烈的動靜,伴隨清風的呻吟。
兄妹倆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頗感新奇。他們為龍王店裡的生意堪憂,美人們為了生計實在不容易,叫得真心賣力。
這年頭,生意不好做。他們家族亦是如此,一方面為了抓蛇捕食,一方面爭取賞金,跑一趟龍吟湖對付修蛇。
“哥哥,聽聞吟醉樓的四大美人相當有名,要不我們看看去?”銀絲提議。
銀絡望了眼樓上:“他們不是全部被預定了嗎,都進入廂房了。”
對此,銀絲淡然一笑:“那就進廂房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