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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騰淵果斷的撲倒大黑龍。他抱住青墨,兩人一起倒在床內,他壓在青墨身上,開心的左摸摸右摸摸。如此上乘的身材,只有他能看到能摸到,堪稱龍生的幸福存在之一。
當然,急切的龍王所需要的不僅僅只是摸兩下就滿足,必須來點熱吻提升熱情值。
騰淵低下頭和青墨親吻,奈何,這丁點的小小的甜頭完全無法滿足一條長今不舉的龍王。龍王的內心在咆哮,在吶喊,他極度渴望激情的交尾。
如同隔壁廂房傳來的那般。
缺乏床笫之私的苦悶,讓騰淵相當的不服氣。
論相貌,論身材,論龍品,論未來,他自信滿滿。偏偏到了夜深人靜,別人均在被窩裡面秀恩愛的時候,他卻唯有孤孤單單一條龍,仰望明月感慨龍生。
歷經千辛萬苦,他終於奮鬥到身下有反應了,豈料蒼天又給他開玩笑,他的大黑龍轉瞬間陷入不舉的狀態。交尾大業任重而道遠,龍生坎坷和艱辛,只有龍王自己知道。
堅強的龍王絕不會向這一些龍生的小歷練低頭。
大黑龍不舉,他們何不採用另外的方式彌補不足,比如說,由他作為夜晚生活的主導。他之前和大黑龍已經試過一次,雖然結果不怎麼理想,不過,只要他勤奮練習,假以時日,必能增長自己的持續時間。
龍王有信心,修煉到爐火純青的地步指日可待,他保准讓大黑龍擁有說不清的性福夜晚。
熱吻使得身體湧起陣陣燥熱之際,騰淵毫不猶豫的扒掉了大黑龍的衣物,他在對方的皮膚享受的摸了又摸,蹭了又蹭。
青墨對騰淵而來說有一種說不出的極致吸引,興許這種著迷來自於他們本身,他和青墨的一生註定擁有諸多的牽連。
抬眼直視青墨的雙眼,騰淵在對方的眼底尋到了一絲欲望,他簡直恨不得馬上咬一塊黑龍肉吞進肚子,不對,應該是將黑龍吃干抹淨不留渣。這條龍是他的,此生只屬於他。
青墨躺在下面,他回應了騰淵的吻。待彼此褪去衣衫,他的手覆在騰淵的後背,慢慢的往下移,在腰際反覆摩挲。
騰淵彆扭地挪了挪身體,別摸他的腰,痒痒的,萬一他沒忍住,露出了魚尾巴,那該多尷尬。成為大金魚的日子裡,騰淵每時每刻都在提醒自己,不要變回原形。
伸手抓住青墨的手,騰淵尚未來得及制止大黑龍摸他的腰,青墨已習慣的一翻身,又一次把騰淵壓在了下面。黑色的龍尾巴順勢纏住了騰淵的腿,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
在上的優勢再度失去,騰淵淚流。說好的他在上面呢,為什麼一眨眼他又轉到下面來了。他抗議,這不公平,以大黑龍當前的體重和個頭,怎麼看都該青墨當肉墊。
說話抗議勢必影響進行中的深吻,龍王權衡再三,此刻親吻比抗議重要,與其打斷親昵來討論上下,不如等親熱結束了再來談這些。
騰淵全當作龍王大發慈悲,看在青墨腿間反應那麼蒼涼的份上,他就不和青墨計較那麼多了。今晚他在下面就他在下面,隨便琢磨一番他的時間如何延長。
一旦他恢復為大金龍,肯定要好好的表現,讓大黑龍深深佩服。
騰淵摟住青墨持續熱吻,騰淵吻得正起勁,各種興奮。
這時,青墨的動作忽然緩了下來,他眼神一冷,視線瞄了眼房門,似乎來了不速之客。
下一刻,騰淵聽到了敲門聲。
這般不負責任的敲門聲讓騰淵內心受傷了,他成為大金魚後,居然各種能力全面下降,他引以為自豪的洞察力都隨之跌了一大截。
即便如此,騰淵依然感到自己沒道理後退到這種程度,平時他會隨時隨地感受周圍的變化,這是一種與生俱來的習慣。
除非,來訪的那個人,對方的氣息超出了騰淵能夠做出判斷的範圍。
青墨支起身,他拿起外袍裹在身上,說道:“我去開門。”
在這個陌生的小鎮裡,現在唯有青墨與白蛟能夠辨別小鎮的真實,黑鯛兄弟和騰淵眼中的小鎮是一座空無人員的廢墟。
騰淵沒奈何,他隨手抓過自己的衣服,龍王需保持形象,他衣衫不整的樣子和大黑龍分享就已足夠。
青墨開門的剎那,騰淵隱約感覺一陣微風吹入房間內。他望向門外,但是,那兒不見人影。騰淵不太確定,自己是否仍與之前一樣,不能看見小鎮居民。
他問道:“門外有人嗎?”
“沒有。”青墨隨即給出了答案。
大黑龍的回答令騰淵滿心納悶,他疑惑著走過去,意外發現,門口的地面放有一顆珍珠。珍珠的大小看起來十分普通,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騰淵彎腰拾起珠子,下意識看了看客棧的大堂。
大堂內,白蛟正在玩捆繩子,玩得起勁,沒有露出絲毫疲憊的樣子。可惜,騰淵眼中的畫面由白蛟和打盹的黑泉組成,其它客人不在騰淵的視線內。
未有可靠的線索可查,騰淵合上門,低頭研究手心的珍珠:“這算什麼意思?”
騰淵不太懂,鮫人家族有沒有一些特別的規矩和嗜好。對方半夜不請自來,偏偏留下一顆珠子轉身就走,是何用意。
如果是他想太多,沒有任何含義,騰淵不介意收起這顆珠子,下次當彈珠用。
青墨接過騰淵拾獲的珍珠,他仔細的看了一會兒,記號花紋暗文之類的全無,一字半字的信息都無法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