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白鰱的額頭騰起淺淡的魚紋,看對方的穿著打扮和言行舉止,不是魚族的皇子,應該也是皇宮貴族之類。
推開清風廂房的霎那,這位白公子的眼神明顯直了,盯著清風不眨眼。
每天,對清風慕名而來的客人數不勝數,第一眼相見,清風總能讓他們驚艷,超乎預料。
這隻看清風看到發呆的大白魚,清風在他身上賺一筆完全不是困難的事。
清風今晚不出意外,應當要與那張鰱魚嘴慢慢過了,白公子身材偏胖,不確定那方面的能力好不好。
歷來,不管客人能力是強是弱,清風全都表現的如同經歷了極致享受一般,誘得恰到好處,叫得恰到好處,讓自己的客人對自身的能力各種滿意。
表演才能也是賺錢手段中重要的一部分。
說起來,吟醉樓的無聊賭約其中之一,大概就是賭客人的X能力了。
每當眾人討論的熱火朝天,騰淵都相當慶幸自己不涉及其中。
沒有另一條龍之前,他始終是萎的。
被自己的下屬發現這種秘密怎麼得了。
今晚的騰淵對屋內的白鰱丁點不感興趣,他只在乎黑鯉魚,他在思索,如此靠近守在門外的這位青年比較方便。
廂房內,清風身上的細絹滑至臂彎,露出肩膀和光滑的後背。他端著酒杯坐在白公子的懷中,指尖有意無意的拂過對方的頸側:“白公子,你的袍子真別致,質地細膩,手工一流。”
“我的美人,”白公子摟緊清風的腰,“你要喜歡,我送你十套,不,五十套,不不,你想要多少,我就送你多少。”
一邊說話,白公子的一張嘴一邊在清風身上親來親去。
“真的?你沒騙我?”清風稍稍推開對方,挑眉問道。
白公子捨不得美人遠離自己分毫,急忙在清風身前蹭了蹭:“我怎麼會騙你,這些布料,我家裡多得是,全送給你做新衣服。”
“那也是在家裡啊。你剛才還說自己並非本地人士,既然此刻手裡沒有,卻說送我,那不是騙我嗎?”清風露出一絲委屈。
“這還不簡單,”白公子心疼的哄著自己懷裡的美人,“我馬上命人去拿,絕對讓整座吟醉樓都裝不下。”
清風聞言,收起眼底的委屈,軟軟的縮在白公子胸前:“那麼多布料,我一個人又用不了。我雖中意白色的料子,但我更偏愛白色的珍珠,尤其是白公子你送我的白色珍珠,意義不同尋常。”
說著,清風輕微撫摸白公子給他的大珍珠,仿若睹物思人。
“好,那就珍珠。”確定了美人心意,白公子立即喊了一聲:“青墨,進來。”
聽聞屋內的命令,守在門邊紋絲不動的青年立刻推開了房門,恭敬問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拿一箱珍珠過來,我要送給美人做首飾。”白公子說。
一箱?
聞言,清風心裡咯噔一聲,如此圓潤罕見的珍珠,一箱該有多大一箱。今晚絕逼賺了。
“馬上去拿,別讓美人等著。”白公子不樂意地提高了聲音。
青年略微遲疑,正欲離開,守在門邊的另一位護衛說道:“公子,我腳程快,我替青墨去吧,免得公子久等。”
白公子想了想,覺得他說的對,於是改讓護衛去取珍珠,速去速回,青墨依舊在門外繼續守著。
沒多久,護衛回來了。
清風忍不住納悶,這些人既然不是本地人士,家宅理應距離此地很遠,一趟往返如此快捷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他本來僅是隨口探探底,哪知對方開口就是一箱珍珠。清風以為撐死了不過一小盒,豈料護衛果真扛了實打實的一大箱珍珠回來。
瞄了眼滿滿一箱的珍珠,清風收起眼底的驚訝,他在白公子臉頰吻了下:“這世上,就你對我是真心。”
“我家珍珠要多少有多少,只要你想要,我都給你。”白公子說著在清風腿間細細摩挲。
清風笑而不語,牽住白公子的腰帶走向床榻。他怎會不懂對方的意思,珍珠他收了,就輪到床上伺候了。
一箱珍珠對白鰱而言,是多是少,騰淵再清楚內情不過。
水族的飾品中,珍珠泛濫,即使清風開口要紅珊瑚,這位白公子也能給清風一座紅珊瑚小山。
騰淵小時候用珍珠打彈珠玩,他玩的珍珠比眼前這些數量更多,個頭更大。
後來,騰淵玩白珍珠玩膩了,就玩黑珍珠,黑珍珠玩膩了,就玩夜明珠。
現在的騰淵由衷期待,有條龍玩玩就好了。
第3章
白鰱在吟醉樓的一夜,是騰淵度過的煎熬一夜。
清風叫得太銷魂了有木有。
喘息讓整座吟醉樓都在興奮的顫抖。
騰淵險些忍不住要用竹竿去戳廂房的樓板,收了別人一箱大珍珠而已,用不著叫得這麼賣力吧。
騰淵採取了尋常的解決方式,用棉花堵住耳朵,可惜他發現完全壓不住清風的聲音。也不知道今晚清風哪根神經搭錯了,討好表現得誇張過度。
相對他們的床內激情,騰淵苦痛地看了一眼自己腿間,巍巍顫顫的依舊木有動靜。
騰淵摔枕頭,恨得牙痒痒,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