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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這麼說的人,不知道其中有多少人真正做到了,但是楊凌絲毫不懷疑,根本不懂得,也不會說的幼娘,卻正在這麼做著,而且也會一直這麼做下去。
楊凌在心裡也暗暗發誓:幼娘,我們曾相濡以沫,也將不離不棄,幼娘,你將是我最珍惜的財富。
他心頭一熱,忽地抬腳踩在便鞋上,一哈腰把幼娘抱了起來,幼娘嬌呼一聲,慌亂地道:「相公,你做什麼?」
楊凌將她放在炕頭上,柔聲道:「好生坐著,你為相公吃了那麼多苦,受了那麼多罪,直到今天,才是你嫁給我以後我們真正的洞房花燭之夜,可是相公沒有喜字紅燭,沒有賀客盈門。剛進門的時候,相公要委曲你自己揭開蓋頭,今晚,就讓相公給你洗腳,賠罪伺候。」
「什麼?」幼娘聽了滿面惶恐,連忙掙脫道:「不可以,相公,你……萬萬不可以,女人侍候自己的男人,是應該的,是本分,相公給我洗腳,要折福的。」
楊凌握緊了她的雙腳,浸在水中,用不容置疑的口吻道:「坐好!盡瞎說,幼娘的腳這麼漂亮,相公能給你洗腳,是相公的福氣,這不是折福,該是添福才對。」
幼娘的腳瑟縮了一下,腳趾輕輕蜷曲著,任由他輕輕地撫揉,那雙纖秀的玉足美麗極了,腳掌曲線柔美,瘦不露骨。
頭頂傳來低低的啜泣聲,淚珠兒一顆一顆滴落在水盆里,楊凌無奈地道:「幼娘,你哭什麼?今天可是我們的喜日子,要開心,不然多不吉利?」
「喔。」幼娘慌忙地拭乾了眼珠,眼淚汪汪地道:「相公,你明早什麼時辰上朝啊,我好叫你起床。」
楊凌想了想道:「是寅時三刻,呵呵,傻丫頭,現在可是我們的春宵一刻呢,你倒還想著那些。」
幼娘咬著嘴唇,不好意思地笑了,緊跟著腳底被楊凌輕輕一搔,癢得她腳丫一縮,口中一聲輕呼。楊凌抬頭,只見她柳眉彎彎,櫻唇微翹,一副似喜似慍、嬌媚入骨的神情,不由得心中一盪,總算知道什麼才叫色授魂消了。
夜,已經開始……
第057章 春宵苦短
吹燈?不許!
躲進被窩裡脫衣裳?不許!
韓幼娘在「暴君」老公的阻止下,閉著眼睛褪了小衣,露出一身的粉滑柔膩。
看到楊凌痴迷的目光,幼娘羞得嚶嚀一聲,慌忙轉過了身去,只把個粉粉嫩嫩的後背衝著他。
楊凌咽了口唾沫,手指沿著幼娘結實秀美的小腿向上摸去,幼娘可愛的小腳丫倏地收縮了一下,盈盈一握的足踝緊張地靠在一起。
感覺到了她的緊張,楊凌輕輕地笑了,幼娘感覺到自己身體產生了從來沒有過的,既讓她心慌慌,卻又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愉悅的感覺,她臊得渾身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用糯甜顫抖的聲音哀求道:「相公,求……求你……熄了燈吧。」
「不!」楊凌在她背上輕輕地吻著,痴迷地說:「我要看著你,這樣的美麗如果讓它沉默在黑暗裡,天都不饒我。我要看著你,哪怕再過一百年,一千年,我都要記得,美麗的幼娘,把她的愛和身體奉獻給我的那一晚。」
韓幼娘捂著緋紅的臉蛋,被夫君詩一般充滿柔情的讚美薰陶得快要醉了。楊凌的指尖輕輕捻起她肚兜的繩結,輕輕地一拉,幼娘脊背一直,沿著脊背形成一條淺淺的、優美的谷線。背心的結扣開了,她輕盈的身子被翻過來時,雙手捂住的臉蛋兒上露出的部分都紅通通的。
楊凌愜意地支起上身,雙眼閃著愛的慾火,剛想湊過去溫存她的櫻唇,韓幼娘忽然「呀!」的一聲叫,忽地挪開了雙手,緊張地張開眼道:「相公,你帶了佛像嗎?」
這一睜眼,正看見楊凌赤裸的胸膛,那上邊一個十字架正輕輕地搖晃,幼娘大羞,趕緊又閉上了眼。
楊凌深深地注視著她的柳眉,眸子忽然間也變得黑亮黑亮的,他輕輕地喚著幼娘的名字:「幼娘,相公來了。」
「不要!等等,相公!」幼娘忽然驚叫起來,楊凌急忙懸崖勒馬,吃驚地道:「怎麼了幼娘?你……你不願意……?」
幼娘紅著臉道:「不,不是,相公,你起來,我……我忘了白絹……」
她一邊說,一邊羞澀地扭過頭去,伸出一隻手吃力地去夠一邊仍疊著的被子,晚上回來她就找出了出嫁時娘家陪送的驗紅白絹,悄悄地塞進了自己的被底,千鈞一髮之際,她總算想了起來,沒有誤了大事。
楊凌看著她拽出那塊潔白的方巾,就像搖著一面白旗,不禁啼笑皆非。他最愛的娘子,他只想她的初次,能夠記住彼此占有時的那種甜蜜和快樂,而不是要她戰戰兢兢地躺在那塊小小的方巾上,把心思都放在等著自己檢驗她的忠貞,他希望幼娘也能享受,而不是一味地奉獻。
幼娘正咬著唇羞羞地想將白絹墊在臀下,楊凌一把抓過那塊白絹丟在了一邊,幼娘驚奇地張大了眼睛,吃吃地道:「相……相公,你……你做什麼?」
「不需要那個,太板人了,娘子,要有情~~趣,懂麼?」
楊凌唇角帶著讓幼娘魅惑的微笑,在她耳邊輕聲道:「去這兒,相公不要陣地戰。今晚,相公要攻城掠寨,讓我武藝超群的小娘子舉手投降……」
……
全身心的投入和交融,在愉悅暢快之餘,更讓人得到心靈無窮的充實和滿足。初承雨露的幼娘「投降」了三次,楊凌才在酣暢淋漓、如同羽化登仙般的快感中擁著她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