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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凌見眾人退下,走過去在幼娘頰上吻了一下,將手中提著的包裹放在桌上,然後往椅上一坐,一攬她的纖腰,那翹挺渾圓的小屁股已就勢坐在他的大腿上,楊凌雙手環抱著她柔聲道:「幼娘,今兒身子乏麼?要是累了就多歇歇,不要太過操勞了。可惜現在這節氣沒有鮮果兒吃,再有一個多月,等暖窖里的番茄長了果兒,你多吃些。」
他一邊說著,手掌已撫上了幼娘柔軟的酥胸,韓幼娘嬌喘吁吁地抓住楊凌的手,有點哀求的口氣道:「相公,你別……這是在廳里呢。」
楊凌笑道:「相公想你了嘛,幼娘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相公還要等九個……啊……不是,得差不多一年呢,才能和你親熱。」
韓幼娘被他撫摸得一雙蓓蕾高高挺起,臉頰暈紅,嬌軀酥軟,她軟綿綿地攬住楊凌的脖子,在他耳邊微帶醋意地道:「不是還有雪兒和玉兒麼?相公這些日子晚間可是常常宿在她們房中,人家又不能……又不能侍候相公。」
楊凌道:「我怕一時忍不住,動了你的胎氣嘛,嗯……幼娘既然要我去陪她們,那相公去找她們好了。」說著他作勢欲起。
韓幼娘芳心大急,急忙摟緊了他的脖子,小嘴兒也不情願地撅了起來,可她雙眸一碰上楊凌有些促狹的眼神兒,這才恍然受到了他的戲弄,臉色不禁窘紅了起來。
她咬著唇輕偎在楊凌懷中,兩條腿有些難耐地絞纏在一起,翹臀的扭動挑起了楊凌的衝動,幼娘覺察出了他的變化,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羞羞答答地垂下頭道:「相公,文心姐姐說……說……幼娘氣血足、胎元固,若是輕柔一些,頭三個月還是……可以侍奉夫君的……」
她說到後來羞不可抑,聲音已細若蚊蠅,楊凌也被她嬌羞動人的模樣勾起了慾火,可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忙搖了搖頭道:「不行不行,相公可不敢,幼娘還小,身子本來就稚嫩,相公可不敢冒險,來,坐在一邊,相公給你砸核桃吃吧,很補腦的。」
「嗯……」韓幼娘盪氣迴腸的一聲輕吟,不依地搖動了一下身子,眼波嬌膩得已要滴出水來,胸前一對椒乳被撫摸得也越發挺拔、結實了。
楊凌探進她火熱的懷中,手指在新剝雞頭肉上似的乳頭上輕輕撥弄一下,就弄得她嬌軀戰慄不已。
她的眸子火辣辣地望著楊凌,主動湊上去甜甜地香了個嘴兒,然後臉頰貼著臉頰滑到了他的耳邊,喘息道:「人家……也想要相公疼我了,相公花樣那麼多……大不了人家……人家用別的法兒侍候你嘛。」
楊凌定定地望她片刻,忽地一哈腰托住了她的腿彎,將她嬌小輕盈的身子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笑道:「小妖精,跟著玉兒她們不學好,也懂得誘惑相公了。」
韓幼娘臉紅似火,嚶嚀一聲,雙手捂住了臉頰,不敢再去看他,迷迷糊糊地被楊凌抱回了臥房。
……
高文心有些失落地走在曲徑上,她現在是自由身了,可是楊凌一直沒有納她過門的意思,她的本家兄弟反對不說,她自己一個女孩兒家,又怎麼好意思主動開口暗示,眼看著青春蹉跎,已經快要到雙十年華了,自己的終身……
她輕輕嘆了口氣,望著雪中一株梅花苦苦一笑。
成綺韻一出了門兒就怕冷,她雙手扯緊了斗篷,遠遠瞧見高文心發怔,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會兒,然後輕輕走近了來。
高文心聽見腳步聲,扭頭瞧見是成綺韻,不禁有些詫異地道:「成姑娘,外邊天冷,怎麼還沒回房去?」
自從回京路上眼見成綺韻殫精竭慮地為楊凌賣命,再加上在楊府這段日子的相處,成綺韻一直表現得非常得體,高文心對成綺韻的態度也不再那麼排斥了。
成綺韻淡淡一笑,輕聲道:「整日貓在屋裡,也覺悶得很。我原來覺得自己才賦文學不讓鬚眉,這些日子大人為朝政奔忙,很多見識也不是我所能了解的。」
她苦笑一聲道:「似乎我在行的就是陰謀詭計,但朝堂上敵我之分、政見之左根本是瞞不了人的,倒是陽謀居多,我又出不了力,真成了內廠第一閒人了。」
她嘆了口氣,眸子一轉笑道:「高姑娘可願到我房中一坐,你我對奕幾局如何?」
高文心黯然搖頭道:「天氣寒冷,沒有心情,我回去了,成姑娘也早些回房吧,莫再受了風寒。」
成綺韻見她一臉落寞,忽地淡淡一笑道:「姑娘姿色出眾,又有七品的御醫官職在身,眼看已屆雙十年華了,難道不在乎孤衾寒冷,枕邊不想有個知心的男子長夜敘話麼?」
高文心的俏臉騰地一下紅了,她倏地回身瞧著成綺韻,見她眸子清澈如水,並無出言戲弄的意思,惱怒之意稍減,忍不住問道:「成姑娘什麼意思?」
成綺韻淡笑道:「我只是不忍見姑娘為情所困,所以出言相勸而已。」
她攏緊了斗篷走近了些,伸出一隻纖素如玉的優美手掌,輕輕撫著枝頭一朵含苞欲放的花蕾,輕聲道:「其實你也勿需怨恚楊大人,雖說男兒三妻四妾平常得很,可是未屆二十已納了三房妻妾也不算少了,他對夫人又敬愛寵溺,就算再有心儀的女子,恐怕……他縱有欣賞之意,也不會動了納入房中之心。」
成綺韻屈起手指輕輕一彈,那朵花苞應指彈花,飄飄落向潔白的雪中。高文心出神地望著那淡紅的花苞半陷入鬆軟的雪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