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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上前一步,一把抓住成綺韻的肩頭,急道:「鶯兒她……她……」
「大人,她……她被那刺客刺傷了內腑,怕是……怕是不行了。」
「啊!」楊凌一聲驚叫,兩眼一翻便向後倒去,兩個侍衛急忙一旁扶住,成綺韻慌了手腳,連忙道:「快快快,把大人扶回去,郎中呢,再召個郎中來,大人心力憔悴,暈過去了。」
帳前一通忙亂,楊凌被人七手八腳地抬走了。
「這個沒出息的!」成綺韻咬牙切齒地想:「是你追老婆還是我追老婆?此時正該你表現痴情種子的時候,你不哭天抹淚的,居然一暈了事!」
就是身旁刮過一陣風都能被她榨乾利用價值才肯放過的成綺韻,豈肯放過紅娘子為了銀琦受傷這麼好的機會,當然要好好利用一番,於是只是簡單地提示幾句,老楊家這幾口子就定下了誘拐小銀琦的奸計。
「我……我去看看她。」銀琦不顧別人阻攔,一掀簾兒闖了進去。白髮蒼蒼的老郎中正在帳中銅盆里淨手,手上還有血跡未淨,那水都紅通通的。帳縵中紅娘子蓋著厚厚的被褥,臉色白中透黃還帶著點兒灰,氣息微弱幾不可聞。
兩個侍女見了紅娘子忙襝衽一禮,那軍醫老郎中道:「姑娘,夫人傷勢嚴重,現在已經昏迷不醒,你要輕些,不要驚擾了她,動作小些,莫讓她受了風,我去煎幾服藥。」
銀琦淚眼迷離地看著紅娘子,輕輕點了點頭,小心地掀起幔紗,輕輕走進去,她伸出手去,卻又縮回來,望著臉色慘澹、氣息微弱的紅娘子久久不語……
「刺客是誰?查出身份了麼?」楊凌坐在帳中,向成綺韻問道。
「還沒有,我的人手已經全撒出去了,徹底搜索整個朵顏城。那屍體已割下首級用石灰醃上,現在拿去在我們的俘虜和朵顏各部分發為奴的俘虜中傳看了,如果他是伯顏的人,一定有人認得的。」
「嗯!」楊凌點點頭,把她拉近了坐在身邊,問道:「鶯兒真的沒事吧?」
成綺韻白了他一眼,說道:「不信你自己去看呀。」
楊凌心虛地乾笑道:「這不是銀琦在那兒麼,再說,我哪能不信你,可是她真的沒少流血,看著叫人害怕。」
「沒大礙的,老郎中在帳外指點,我親手給她清理的傷口,敷的文心親手焙制的藥膠,其實她的血已經止住了,那藥主是要是生肌愈膚的,要想不留疤痕,三兩天輕易不可移動倒是真的,傷真的不重,用不了幾天就可痊癒了。」
楊凌這才稍感寬慰地點了點頭。
……
華美錦帳間暖意融融,獸香不斷。角上四個火盆,帳中明燈高掛,映得一室皆明,如同白晝。紅娘子一襲薄軟貼身的長袍蔽體,俏然立在一面一人多高的銅鏡前,一頭及腰長發披灑在肩背之後。
銅鏡中映出一個嬌艷的美人兒,裊裊娜娜,鮮麗嫵媚。一隻大手悄然環在了她的腰間:「那人是李大仁,看來他是窮途末路,拼著一死來報復我了,結果卻是我的小鶯鶯替我擋了災。」
「走開啦,人家好煩!」崔鶯兒嬌嗔著,輕輕打開了楊凌的大手。
「煩什麼?」楊凌的大手又溫柔地環繞回來,輕輕撫著她平坦柔軟的小腹,同時楊凌英俊的臉龐也映在了銅鏡中。他站在崔鶯兒身後,一手環著她的腰,頭搭在她肩上,輕輕摩挲著她柔滑光嫩的臉蛋。
「人家身上留下了疤痕,看著好討厭!」崔鶯兒輕輕蹙著柳眉,顯得無限煩惱。
楊凌輕輕笑了:「根本不明顯嘛,這才第六天,才是隱隱一道紅線,癒合得這麼好,你還不知足?再過幾天肉色漸漸淡了,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的。」
崔鶯兒嘟了嘟嘴,不開心地道:「可你就愛趴在人家身上認認真真地看啊!」被楊凌寵溺著,崔鶯兒在他面前就像一個小女孩兒似的。
「呃……那我以後不仔細看就是了。」
「你……你嫌棄人家啦!」嘟起的小嘴又扁起來。
楊凌被她嬌俏百變的神情弄得慾火上升,粗漲堅挺的部分氣勢洶洶地抵在了她豐腴結實的圓臀上,崔鶯兒紅了臉,不自在地扭動了下腰肢。
「好好好,我看,現在就看,好不好?」楊凌貼著她的耳朵說著,手已偷偷溜去解她的腰帶。
「不要!」崔鶯兒大羞,可是卻拗不過楊凌的堅持,衣帶緩解,羅裳輕分,在崔鶯兒欲拒還迎的動作中,那件輕軟的羅衫輕輕分開,露出一具迷人的胴體。
酥胸堅挺而豐滿,柳腰圓潤而纖細,誘人的小巧肚臍,平坦柔軟的小腹,玉體散發出讓人垂涎的誘人光澤。緊要處被崔鶯兒害羞地遮掩住了,她的眼睛也羞澀地閉了起來,睫毛兒細密地眨動著。
楊凌貪婪地望著鏡中的纖影,目光再由下向上逡巡,一雙秀氣的天足,從纖巧圓潤的足踝、筆挺滑膩的小腿一路向上延伸,豐腴修長的大腿赫然在目,誘惑迷人的香氛甜膩芳香。
楊凌的目光停留在那嫩滑香軟,如酥似雪的飽滿胸膛上,羊脂美玉般豐盈挺拔的雙峰一線淡淡的紅線,筆直向下直到肚臍之上,如果不細看,還真的不易注意到。
楊凌在崔鶯兒的耳垂上溫柔地一吻,游移的雙手從雪白光滑豐腴渾圓的大腿上遊走到胸前,輕輕撫摸著那一痕紅線。
崔鶯兒的身子輕輕顫抖起來,她抓著楊凌的手,卻又隨著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移動著,閉著雙目把頭仰靠在楊凌肩上,輕輕地歪著,蹙著眉心兒,臉如火燒霞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