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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忌想起成碧下落不明,心如灌鉛,種種可怖的想法一旦湧上心頭,弄得他心煩意亂。行至宮門處坐上王車,慶忌心中卻忽地閃過一個奇怪的念頭:「不對呀,平日和成秀聊天,聽他說及成家事情,這成秀為人靦腆、能力有限,絕不是一個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厲害角色,成家偌大家業,可以說是成碧一手經營得來。這成秀若非是她同胞兄弟的身份,以他個人能力,便連個能獨擋一面的經商人才都算不上。如果成碧這麼久的時間下落不明,值此天下紛亂之際,成家的產業要保持正常經營和聯繫,以成秀的能力怎麼可能做得到?
此尚是其一,其二、正因成碧才是成家產業的支柱,同時成秀也知道姐姐與自己的曖昧關係,可以說成家的事業乃到成秀個人的前程,極大程度上要依賴於成碧的存在。如今自己聽說成碧下落不明,都憂心忡忡,難現歡顏,為何成秀居然老神在在,從容不迫?」
不對,其中有詐!慶忌想想方才成秀與自己對答情形,以及這些時日他的表現,越想越覺有疑。如果成碧已經和成秀有了聯繫,那麼她為什麼不趕來與自己相會呢?像她這樣的女子,一旦動了真情,便從深沉的大海變成了熾烈的火山。她竟克制著不來與自己見面,這其中……
慶忌目光閃動,臉上露出一絲饒有興致的笑容,從成秀蹩腳的表現,他不相信成碧真的遭遇了不測,這隻狡黠嫵媚的九尾狐精又在玩什麼花樣?慶忌有些迫不及待地等著接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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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光……」,慶忌閃身進了叔孫搖光的房間,輕聲喚道。
房中沒有回答,慶忌繞過屏風,卻見叔孫搖光正在午睡,身上蓋了一襲薄衿,臉上帶著淡淡的紅暈,秀髮披散,別樣嫵媚,小妮子睡的正香。
慶忌見了,便放輕腳步,走過去輕輕坐到她的身邊。羅衣散綺,錦縠生香,衣香鬢影,薄薄的被子掩飾不住叔孫搖光曼妙姣好的身材,那起伏流暢的身段,如薄籠雲煙的遠山,雖叫人無法看清它的廬山真面,卻透著美麗迷人的味道。
空氣中有股女子閨房特有的淡淡甜香,慶忌輕輕握住她的小手,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她的手修長柔軟,帶著暖暖的體溫,輕輕在她發端一嗅,清香中人慾醉,慶忌一時陶醉在這難得的溫柔鄉里。
「嗯?大王來了。」叔孫搖光攸然驚醒,張眼一見慶忌,翻身便欲坐起,慶忌連忙按住她的香肩:「不必見禮了,就這樣做著。私下裡,該怎麼叫我還怎麼叫我,我不稱寡人,你也莫叫大王。」
「那怎麼成,上下尊卑自有規矩,君臣大禮不可輕廢呀。」叔孫搖光臉紅紅地說。這樣與慶忌見面,氣氛有些曖昧,弄得她有些不太自在。
慶忌輕笑:「喔?照你這麼說,夫妻敦倫也得皆依禮制了?那還有什麼情趣可言?」
「大王……」叔孫搖光嬌嗔一聲,握起粉拳在他胸口輕輕一捶,紅唇一挑,似笑非笑地瞟了他一眼。
如此秀色可餐,慶忌食指大動,不禁叫道:「搖光目無君王,競敢對寡人動手,唔……一定要罰。」
叔孫搖光的眼波閃過一抹狐般的媚麗,嬌聲道:「大王要如何懲罰人家呢?」
「哈哈,這可是你自作自受,怪不得我慶忌了。」慶忌一笑,忽然按住床榻,俯身向她吻去。
「唔……」叔孫搖光明亮的雙眸閃過一抹動人的光彩,隨即便涌滿濃釅如醉的醉意,她合攏了雙眸,先是被動地被慶忌挑開紅唇,探入舌尖,略一挑撥之後,叔孫搖光挺胸發出一聲宛轉纏綿的呻吟,那呻吟媚得入骨沁髓,讓人心旌蕩漾,緊接著,她柔滑妖冶的一雙纖纖素手便主動攬上了慶忌的脖子,如花瓣般輕盈地合攏、合攏,壓下去……
慶忌俯壓在她身上,一番纏綿繾綣,蹂躪的叔孫搖光身上柔軟的絲袍都隨著薄衿卷了上去,身下露出一對秀氣的美足和小半截秀氣的小腿,那雙足難耐地絞纏在一起,纖美的腳掌上臥蠶似的十隻腳趾時而縮緊、時而張開,在慶忌的愛撫下難耐地表達著這它的意見,就像風中搖曳的綻開花蕾。
「唔……不要啦,討厭……」叔孫搖光突然推開他,羞窘地掩起一對躍躍欲試的胸前玉兔,羞道:「不可以,現在……不行……」
春光猶自閃現,新剝雞頭肉般的玉雪雙乳還在裂開的胸襟里微微閃現,粉瑩瑩、顫巍巍,氤氳綽約,如霧中芍藥,如此美景,真是百看不厭。
見慶忌迷戀的眼神猶自盯著她胸前看,叔孫搖光害羞地扭轉了身去趴在榻上,薄衿卷到腰間,緊緊纏在身上,遮掩了她腰部的纖細曲線,卻把曼妙豐盈的渾圓翹臀呈現在更加明顯。
「呵呵……,還記得我潛入你府上時,被你在襠下踢了一腳,便把你擒壓在地,那時你竭力掙扎,簡直就像一匹野馬,現在那力量都哪兒去了?」慶忌促狹的笑著,手悄悄撫上了她豐腴動人的臀部。她的臀部圓潤光滑,手感豐滿、細滑、結實、彈軟,令人愛不釋手。
叔孫搖光「啪」地一掌打開他在臀上撫動的手,眉間現出一絲嫵媚:「當初怎不踢壞了你這壞傢伙,如今這樣欺負人家。」
「嘿嘿,真的踢壞了,如今怕你要痛不欲生了。」慶忌笑著,大手又撫上了她彈力驚人的背肌。這一回叔孫搖光沒有拒絕,她像貓兒似的舒服的閉起眼睛:「大王日理萬機,今天怎麼有空肯上這兒來看搖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