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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高大的寺牆擋著,風吹不進院子,再有一眼熱泉,後寺中便覺曖融融的,白的是雪,紅的是梅,金壁輝煌的房舍建築……
丁浩難得置身如此仙境,便在院中遊逛起來。那九曲蓮池七繞八繞,水溫漸降,與另一道河水匯合,兩水匯合處有無數小魚追逐嬉戲,令人不免讚嘆造物之奇妙。
「當~~當~~當~~~」悠揚而令人忘俗的鐘聲響起,丁浩站在一株梅樹下面,看著池水游魚正心曠神怡,聽到鐘聲偶一抬頭,忽見一個光頭貼著寺牆邊上的松樹鬼鬼祟祟地向前走去,他偶一回頭,丁浩看他眉眼隱約竟有識得的感覺。
在這世上,丁浩所識之人有限,丁家車隊已去了廣原,這個「熟人」能是誰?丁浩心中不由怦然一動。因為丁浩站在梅樹下,被古梅樹粗大的樹幹遮住了大半身影,壁宿匆匆一瞥時卻並未瞧見他。
壁宿在廟裡廝混了幾日,已知道這個時辰是全寺僧侶到大雄寶殿聽經誦經的時刻,小沙彌們也大多在前殿侍候,後寺最為空虛,此時正是下手的好機會,是以也有些大意,並未過份的警覺。
丁浩覺得此人十分眼熟,遠遠看去,又看不清他標誌性的桃花眼,再加上他如今一身僧袍,所以不曾認出這人來,好奇之下便跟了上去。壁宿過了九曲蓮池後,便提起了十分小心,因為這邊夜裡有人往來巡遊護衛,白天他又被寺僧們管制在功德殿裡,所以不曾入內打探過。
他提著十分的小心觀察前邊,對後面悄悄靠近的丁浩就更加難以發覺了。丁浩見這人一路掩掩藏藏,探頭探頭,形止瞧來令人發噱,便知此人要幹的事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行為,待到發覺自己已經跟過了蓮華池橋,前邊那個光頭已閃進了一處大殿,丁浩把心一橫,便跟了進去。
殿內空空,四大護法伽藍在壁上橫眉立目,那光頭卻不見了蹤影,四下尋索,才發現旁邊還有角門兒,丁浩順著那角門兒出去,恰見一抹僧袍衣角消失在另一幢大殿裡,便跟了過去。
壁宿穿梭往來,尋找著那位普濟寺護法居士家眷的住處,可是這後寺建築並不十分規矩,壁宿還是頭一次偷到和尚廟裡來,他也不甚得法,沒頭蒼蠅似的轉悠了半天,也找不到那富家翁的住處,又怕進入過深,被他府上侍衛發現,正為難間,忽見前方有一道殿門是鎖著的,料想應該有些重要東西,忠誠地秉持著「賊不走空」的偉大光榮傳統,便想進去摸點值錢的東西先回去。
他左右看看無人,便躡手躡腳走過去,從僧衣下掏出一截鐵絲,扯起那隻銅鎖勾搭幾下,「喀嚓」一聲打開鎖頭,便一頭鑽了進去……
丁浩等了一陣,不見那光頭出來,便壯起膽子走了過去。壁宿到了房中,只見雜物不少,上邊都是灰塵,隨意翻動兩下,不見什麼值錢的物什兒,正大失所望,忽聽隔壁有人說話,壁宿連忙貼牆站定,屏息靜靜聽著。
待他站住,才發現這面牆只是一層木板,難怪隔壁說話聽得如此清楚,略一打量,發現板縫有光透來,貼著板縫看去,卻是兩個只穿著小衣的侍婢在裡面走動。
只聽一個小婢道:「難怪小姐不在程將軍府上住,這裡著實的比將軍府舒坦,還有這樣的地泉,每日以泉水沐浴,我覺得自己肌膚也光滑了許多呢。」
二個小婢穿花蝴蝶似的走來走去,窄窄縫隙中小衣翩躚,也看不完全,但是聽了這聲音,壁宿卻是大喜:「找到了,那程將軍家眷必住在這左近無疑,待我再去打探一番。」
壁宿閃身就要往外走,剛到門口,忽見一一角僧袍閃動,有人奔著這門來了,不禁大吃一驚,倉惶四顧之下,忽見後窗不嚴,便急急躥過去打開後窗輕巧地翻了出去。
壁宿剛剛把窗子掩好,丁浩便閃進了這間屋子,房中昏暗,只見處處堆些雜物,卻沒有那個光頭和尚的身影,丁浩驚詫不已,這時聽到隔壁聲音,他也下意識地湊了過去。
「小姐,水溫已經適宜了。」兩個小婢恭聲道。
有人輕「嗯」了一聲,張開雙臂,兩個小婢便走過去,幫她穿衣解帶。
丁浩走到牆邊,發現隱透亮光的板縫,湊上去閉起一隻眼睛一看,頓時把那隻獨眼睜到了最大。
貼著板縫他看不見那位小姐模樣,只能瞧見她的背影。可這少女略顯稚嫩的背影在他眼中已是美的驚心動魄,令人銷魂了。貼著板縫隙向隔壁望去,翹挺豐盈的臀兒赫然在目,近在咫尺之間,臀兒宛如用規矩畫出來的一般,那叫一個渾圓。
素約的小腰身下,蛇紋細絲綢的小褲褲兜緊了兩瓣臀肉兒,中間一抹淺淺的誘人溝壑,看起來就像一枚剛剛著紅的桃兒。
丁浩不是一個無惡不做的歹人,就算這是荒山僻野,施淫之後拍拍屁股走人也不虞會受律法制裁,他也不會幹那喪盡天良之事。丁浩也不是一伸非禮勿視的堂皇君子,見著這樣情景便會立時面紅耳赤地避開,還要自責不已。他只是一個很平凡很普通的男人,有這樣的艷福,又自忖不會被人發現,對對方也不會造成什麼實質的傷害,那顆蠢蠢欲動的狼心便咆哮起來。
「難怪那個禿驢鬼鬼祟祟的,原來是要偷窺人家大姑娘洗澡來著,缺德,真是太缺德了。我……我看兩眼就走,看兩眼就走……」
貼身褻褲褪下來了,兩條光潔溜溜的粉膩大腿,臀肌白皙如雪、弧線驚人,肉光緻緻,滑膩光潤,就像剛剝了皮兒的蛋清一般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