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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雌鳳悠然道:「讓他配合我們害他兄弟,或許還有些問題。但,如果他兄弟已經死了,讓他去占有他兄弟留下的一切,你說他會不會答應?」
田彬霏目光掠過一絲精芒,有些迫不及待地道:「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對葉小天下手了吧?」
田雌鳳沉聲道:「不錯!從葉小安『死亡』的這一刻開始,偷天換日,就正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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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妙雯坐在梳妝檯前,眼神慌亂,嬌軀緊繃。梳妝檯上有一盞月宮折桂造型的燈,燈光落在她的胸上,睡袍衣領間露出一痕肌膚,被燈光一映,散發出柔和的光芒,晶瑩剔透。
田妙雯忽然注意到鏡中男人的目光正居高臨下地落在她的胸口,垂涎欲滴,忙不迭伸手掩住領口,羞窘地啐道:「你亂看什麼?」
「那是我的,以後永遠都是我的,我為什麼不能看?」
葉小天笑嘻嘻地說著,彎腰擁住了田妙雯的身子,田妙雯登時嬌軀一顫。可是聽到他這樣的話,心中卻又有一種被征服的快感,那身子又想偎進他的懷抱,又帶著些懼怕。
床上被褥香軟,綾羅生光。葉小天瞄了一眼,在田妙雯耳邊道:「我們這就歇息吧。」
田妙雯頓時滿面潮紅,自從決定今晚與丈夫共榻,她就已經知道這一切已不可避免,可事到臨頭,還是不免慌張。
「郎……郎君請先登榻。」
田妙雯動也不敢動,只是垂著眼睛輕聲細語。男人是要睡在床里的,免得女人起夜時,要從男人身上爬來爬去,這可是大忌。田妙雯自然也明白這樣的規矩。
葉小天縱身一躍,就撲到了那軟綿綿的榻上,側著身,托著腮,笑眯眯地看著她。田妙雯被他看得雙頰滾燙,緊張地起身,想要吹熄那燈,卻不想葉小天突然伸出一隻腳,在她柔軟的腰肢間輕輕一勾,田妙雯便站立不穩,哎呀一聲倒在榻上。
「郎……唔……」
田妙雯一句話還沒說出口,就被葉小天霸道地吻住了她嬌艷欲滴的唇,叩關侵入,蠻橫地吸住了她的雀舌。丁香暗吐,你進我退,嬌喘吁吁,一時天旋地轉。
葉小天的手順著田妙雯優美曲線的香肩一路滑下去,從那柔軟的腰窩,一直滑到渾圓挺翹的玉臀,著手處凝脂般溫潤滑膩,豐腴結實,葉小天忽然「嗤」地一聲笑。
緊閉雙眼、滿面紅暈的田妙雯馬上張開了眼睛,這時的她無比敏感,任何一個微小的舉動或聲音在她心中都會有放大效應,聽到葉小天的嗤笑,她馬上張開眼睛,用有些受傷的眼神睇著他:「莫非我的身子有什麼缺陷,被相公嘲笑?」
葉小天卻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用這樣的眼神兒看著自己,只是瞧來楚楚可憐。葉小天貼著她柔滑滾燙的臉頰,輕聲道:「還記得我們在葫縣初次相逢?那時候,我真的沒想到,它會屬於我一輩子。要是知道,絕不那麼欺負它。」
田妙雯被他一說,一下子想到了自己那次去葫縣遇襲,被他背著下山的情景。所謂緣份,大概就是如此吧?田妙雯的目光頓時迷離起來,她仰起頭,羞窘地嗔了一句:「你還說!」
看到葉小天促狹的眼神,田妙雯忽然張開雙臂攬住他的脖子,主動擁吻上去。田妙雯這一主動,登時天雷勾動地火,葉小天翻身覆上,胡亂地扯下她輕軟的睡袍,一番親吻撫愛後,慢慢抬起了身子。
田妙雯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麼,僵硬了脊背,等著那重要一刻的到來。但是察覺葉小天目光向下,似乎想要把她那粉團團沃雪般的一個身子看個通透,田妙雯心頭忽然一陣緊張。
她的綽號不幸而言中了,綽號白虎……真為白虎。因為她幼時便用過家傳的護膚秘藥,周身如沃雪,纖毫不生,據說此等體相很招男人忌諱。雖說她之前幾個未婚夫的死都與她兄長有關,可在田妙雯看來,這未嘗不是因為她是白虎之身,命格太硬,所以生怕被葉小天看到,生起嫌棄之意。
葉小天被她一拉,也就停止繼續頎賞那美不勝收的美景,反正是自家菜園子裡的小白菜了,想欣賞什麼時候不能欣賞,他現在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凝視著田妙雯眉宇間那一抹說不出的媚意,葉小天狠狠地刺下。一聲嬌啼響起,田妙雯痛楚地顰起了那遠山般的眉,但是隨著葉小天由溫柔而漸趨猛烈的動作,她卻漸漸適應,臉泛桃紅,眼餳骨軟,釋放出無限的嫵媚。
葉小天有一種陷進了陷阱的感覺,糾纏,泥濘,深陷,無力自拔,你必須掙扎,可越是掙扎,陷的越深。她的身體正完美地詮釋著什麼叫銷魂洞窟。
然則,初經雨露的田妙雯又豈是葉小天的對手呢,她的身體只是本能地在進行抵抗,一俟葉小天長驅直入,直叩宮闕,登時便體酥如泥,放棄抵抗,任由伐撻起來。
她的意識模糊起來,覺得自己的身子仿佛風波浪中的一葉小舟,只能毫無抵抗地隨著那風浪起伏,耳邊傳來某人急促的呼吸,那呼吸忽遠忽近,仿佛風雷一般,讓她忘記了一切,不知身在何處。
終於,她的身子一次次痙攣起來,仿佛有一股不受控制的電流,從她的脊髓中滲透出來,令她的身體一次次劇烈地抽搐著,兩瓣豐腴雪股緊繃到發酸。隨著一聲不受控制的尖叫,她那一雙豐腴白嫩的玉腿挺得筆直,仿佛一隻脫繭而出的蝴蝶剛剛舒展開它的翅膀,簌簌急顫……